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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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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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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本章比预计的字数更长,毕竟是一大重要转折。更多小说 ltxsba.top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下回就是更开放的肉戏了,敬请期待。话说这一章,如果撇除18禁的背景,自觉有种奇怪的言情味道(掩面),谨向琼瑶阿姨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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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猪让丈夫转交给我的平板计算机,才来到我手上没多久,屏幕就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昨天我令‘换偶’不欢而散后,他们三个男人,究竟作过怎样的沟通、联系?怎么离开了北京三个多星期的邢俊,会忽然从埃及致电?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昨日被阿猪大占便宜……我如愿令他吃醋了吗?他会难过?生气?不,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对!他凭甚么看不起我?明明是他骗我,说喜欢我在先,却又不辞而别,然后,转眼间,便在埃及搭上年轻的新欢……


    哼!负心人!我根本不该接他的电话!彼此间还有甚么好说?但平板屏幕上,来电却耐心地响着,等候我的接听……


    想起邢俊,想到那两次‘换偶’的缠绵,我发觉自己委实很想见到他的样子,听听他的声音……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臭脸,按下触摸屏上‘接听’的图示——


    视像通话接上,屏幕里率先出现的,却不是邢俊,而是那个我前晚偷偷浏灠邢俊的微博时,在照片上见过的妙龄华人女子——那个右手摆出‘V’字胜利手势,左手亲热地搭着邢俊肩膀,扭头在他的右脸上,嘟嘴一亲的家伙……


    怎么回事?这个看来二十出头的娃娃,打过来干吗?不是欺人太甚到,要向我示威吧?


    但她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出我意料——视频里,她在看见我的样子后,立时扯大喉头,欢呼起来,手舞足蹈:“哗!是真的!是本人啊!真的是那位S啊!”然后,她的脸转向旁边,像在跟身畔的某人说话:“哗!你没骗我,你当真认识她啊!你有跟明星交朋友,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呀……”


    典型的普通人,看见明星的兴奋,再加上年轻女孩机关枪般的吱吱喳喳……


    她是甚么意思?如果这是套动画片,我额头上肯定出现三条粗黑直线……


    女孩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冷静下来:“哎,不好意思!都忘记自我介绍——”


    “S姐姐妳好!我叫邢俏,”她朝着镜头,有礼貌地一鞠躬,手又往旁边一指:“是我大哥的妹妹。”


    邢俏?大哥?妹妹?


    视频里,传来那个镜头外的人,没好气的声音:“甚么叫我大哥的妹妹?说得没头没脑,谁听得懂?”


    喔……是邢俊的声音!


    “我叫邢俏!”女孩——邢俏伸手一拉,便将邢俊拉入镜头:“你叫邢俊,脑筋正常的人都想得到,我是你的妹妹啦!”


    邢俊、邢俏……俊、俏……两兄妹?她不是邢俊的新欢,而是他的——妹妹?我、我完全想错了、误会了?


    “好啦好啦,都让妳见过本人,心足了吧?”邢俊穿着一身室内休闲服,打发邢俏离开:“快回妳的房间去!”


    “喂,大哥,你以后要替我拿签名照哦!S姐姐,行吧?我是妳的影迷呢!”


    搞清错她的真正身份,我心花怒放:“好,当然没问题呀。”


    “哗!太好了!S姐姐,下次再聊哦!拜拜……”邢俏走出镜头,然后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于是,视像里,就只剩下邢俊一个人。


    “呃……”邢俊罕有地,不好意思般,搔着头发解释:“阿俏,比我小十多岁的妹妹,在外国读书。见我近来到埃及,便飞过来找我,待上一、两个星期……”


    我简直想一头撞上墙壁去!都怪我搞错了邢俊和他妹妹的关系,大呷干醋、又妒又怒,昨日才会赌气跟阿猪作‘换偶’,想报复邢俊,可现在……结果现在方发现,一切都是我自己误会了!那我昨天的所为,根本全无意义……我只是轻贱了自己、便宜了阿猪……


    我羞愧面红之际,屏幕里的邢俊一脸正色:“就是这样了,熙媛,我没有骗妳,也没有第二个女人。”


    我懂了,我想起自己昨日在‘换偶会’房间里的哭骂——‘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一定是那番话,让丈夫和阿猪听出弦外之音;阿猪再联络邢俊问清楚;邢俊便打电话来跟我解释……转念一想,那即是他们三个都能推敲出,我偷看过邢俊的微博;也许他们更想象到,我昨日所以答应和阿猪亲热,都是因为气恼邢俊的缘故……


    我的心事,全被他们洞悉了!然后,我昨天还那么放荡……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不知道,该跟邢俊说甚么才好。低垂眼睛,我想起一个疑问:“那……你的微博上,那幅星夜照片的文字……”


    邢俊随即轻轻地背诵出来:“‘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我说的,是妳呀。”


    又一次听见他的表白,我心中一甜,抬望屏幕,迎上的,是他深情的视线。


    但我又想到他的不辞而别:“你说……喜欢我,但要去埃及半年,也不讲句再见?”


    邢俊露出为难的样子:“‘换偶会’会员间,有不成文规定约束彼此。像我跟妳这种……关系,我不应该私下、不通过小飞接触妳。这是为了让‘换偶’受控于丈夫,不致令妻子和其它男会员暗中幽会,由丈夫安排下的‘换偶’,变成偷摸的……奸情。”


    想不到还有这些规举,听来颇为合理……我自觉失言了。


    “熙媛,其实我三个星期前起行时,大可光明正大,打小飞的电话跟妳道别。只是,我怕对妳有不好的影响。我要离开大半年,期间,小飞一定会安排妳见新的会员。我不想让妳……心里有我,那会妨碍妳……接受其它人。”


    我忍不住道出心声:“就算你没跟我道别,我心里也有你……你说喜欢我,那你就这么想我接受其它男人吗?你不吃醋?”


    “我当然吃醋。”邢俊回避我的视线:“可是,小飞才是妳的丈夫,只要你俩都愿意进行‘换偶’……我没资格管妳的事情。”


    “那你快些回来,我就不用跟其它人亲热……”冲口而出,我才惊觉话中不恰当的含意,脸蛋又烧热了。


    但邢俊轻轻摇头:“比起我在这里真的走不开,更具决定性的是,就算我长期人在北京,小飞也不会永远只找我跟妳‘换偶’的……他需要不断见到新的男人跟妳……他才能获得新的、更多的刺激。”


    的确,我只和帅气的邢俊‘换偶’过两次,丈夫就为我换上其貌不扬的阿猪,还曾把这欲望宣之于口——‘我不是只想让同一个男人和妳亲热!我想见到,不同的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见,邢俊这样的俊男和妳调情……我也想让阿猪这种不帅的……有机会亲妳、摸妳!“


    而且,木已成舟,我昨日确是跟阿猪亲热了,还被他的手指送上高峰……


    我试探地问邢俊:“昨天我和阿猪……你会看不起我吗?”


    “怎会?妳也是为了满足小飞。”邢俊的眼神充满邻惜、体谅,教我舒心不少。


    “其实,阿猪为人很好。昨日他见妳好像误会我而伤心了,便联络我问清楚,叫我向妳解释,好让妳心里好过些。我和阿猪也数说了小飞一顿,怪他逼得妳太紧……”


    可我昨天却只一意利用阿猪,满心藐视……最后还把他从钢琴上推跌,掉个四脚朝天,头长肿包……


    “熙媛,”邢俊轻唤一声,让我回过神来,他的神情、语气都十分认真:“如果妳还愿意配合小飞下去……那么,妳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不然,只得小飞身心高兴……这条崎岖的路,妳走不下去的。”


    这是他在‘换偶会’内‘帮助’过其它夫妻的经验之谈吧……我只能怀羞地嗯了一声。


    “好,不尽说这些事情了,妳好好休息,以后别再乱喝酒。”邢俊换上开朗的表情,努力想感染我低迷的情绪:“等我忙完工程回来,会带手信给妳。妳不是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吗?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


    我莞尔一笑,胸口的沉重减轻不少:“你也保重,新闻都说埃及政局很乱……你要平安归来。”


    “好,下次再聊。”


    依依不舍地,我跟邢俊中断了相隔三个多星期的首次接触。下次再聊是甚么时候?也要通过丈夫吗?下次……在第二次‘换偶’完结时,邢俊在我耳边说的俏俏话,也提到‘下次’——


    ‘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


    心中一荡,我忙驱散这个荒唐的念头。到头来,邢俊根本没骗我,一切都是我愚蠢自扰。昨日的‘换偶’,我只蹧塌了自己、便宜了阿猪……不,当真只是便宜阿猪吗?我自己不也被他那两只手指,带上渴望已久的高潮?


    刚才邢俊说,我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昨天酒醉下,我敞开身心,当真无比舒服……以后,我也要在神智清醒时,享受‘换偶’吗?


    但那个阿猪,可不是邢俊,他生得那么不好看……


    可是,阿猪真如丈夫、邢俊所说,是个好人。昨日他一直诚惶诚恐地伺候我;就算被我重手推到地上,也仍关心我的不快,特意叫邢俊跟我解释误会……


    还有,他那碍眼但厚实的粗唇、圆胖但灵活的手指……


    看着手上的平板计算机,蓦地觉得,很对不起他老实的主人。我的指头,无意间碰上屏幕,开启了一个应用程序——


    那是阿猪的日程表。


    ***    ***    ***    ***


    翌日下午,我头顶遮阳草帽、戴上墨镜,打扮朴素,以确保不会被路人认出的模样,来到市郊的一家孤儿院。


    孤儿院正在举办开放日,前来参观的民众不少。正门入口处,有一个小丑,在向进场者派发汽球。


    我童心一起,也上前伸手想要一个:“可以给我一个吗?”


    那小丑看了我一眼,递出汽球的手臂,立时停住了。我打量着他夸张的假发、涂满油彩的滑稽面孔,这轮廓,似曾相识……


    小丑突然将所有汽球,全部分给身边的参观者,然后匆匆转身,一溜烟地跑开。那穿着七彩衣衫的背影,矮矮胖胖……


    我这才会意过来,他就是今天我来此想找的人——


    ***    ***    ***    ***


    跟丢了那个小丑,我走入孤儿院房舍找寻。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音乐打破寂静——那不是一般的儿歌乐曲,竟然是我主演、主唱过的偶像剧主题曲。


    我悄悄地走到某间教室外,房门虚掩,内里一座直立式钢琴前,正坐着那个小丑,在全神贯注地,弹出优美的乐曲。五颜六色的假发下,满是油彩的侧面剪影,好像满怀心事……


    侧耳倾听,当然不属大师级修为,但明显琴技不俗。原来他真的懂得弹琴,难怪手指会那么灵活……


    我无声地步进房间,一直到走到小丑的身边,他也没察觉过来:“朱先生?”


    “喔!”小丑——阿猪吓了一跳,双手重重顿在琴键上。我果然没认错人,小丑的假发下,额角上的油彩间,隐约可见到,昨日那个撞肿了的位置。


    我和他还未及说话,一名孤儿院的文职人员已走进教室来:“朱先生,仪式要开始了,请你准备上台演讲。”


    ***    ***    ***    ***


    之后,在聚满院童、及各式参观者的礼堂里,孤儿院方面宣布感激朱先生的大额捐款,更请还保持着小丑装扮的阿猪上台致词。


    小丑似乎不好意思高调宣扬一己的善举,只谦逊地表示,往日自己在成年前,都在这孤儿院渡过,现在出钱出力,都是为了回报院方,想让现在的院童生活过得更好……


    我站在台下听着、听着,蓦地想起,眼前小丑的本来面目……我忽然觉得,他那矮胖的模样,好像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么不好看了。


    ***    ***    ***    ***


    仪式完结后,很快就时近黄昏,开放日已届尾声。我好不容易,才在露天的球场上,看见小丑和一群小孩子的身影。


    “小丑叔叔,你跟我们说个笑话哦!”


    “我才三十多岁,你们该叫我小丑哥哥啦!”


    “明明就是叔叔啦!”


    “好,有个故事:从前,有一班小朋友,乱叫一位哥哥做叔叔,后来,他们全部都死了!这个故事教训我们,小朋友不可以乱叫人家做叔叔……”


    “啐!你胡说八道!偏要叫你叔叔!叔叔……”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令小丑闻声回头,发现我的到来。他懊恼地抓抓假发,便伸手哄散众小孩:“好啦,我是叔叔没错!你们自己去玩吧!”


    小孩都跑开了,我在一张长方形石椅上坐下来。小丑阿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嗯……妳怎么又跟过来?妳是明星,被旁人见到我们不好……”


    我指着自己的帽子和墨镜:“没人认得出来,而且这里不会有娱乐记者。”


    我拍拍身畔石椅的空位,阿猪犹豫片刻,才敢坐下:“嫂子,妳来找我,有甚么事吗?”


    我打开包包,拿出平板计算机:“我来还你这个。”阿猪松了一口气,也许他以为我是来找他算帐?


    我诚恳地看着他:“邢俊跟我联络过了,谢谢你。”


    阿猪接过平板,尴尴尬尬的:“误会解开了……就好。”


    我鼓起勇气:“我还想跟你说……对不起。第一次见面、还有昨天,我都对你很不礼貌。”


    从昨天起,我就决定跟阿猪表示歉意。刚才知道他的出身、善行后,我更加觉得自己怪错好人。撇除一开始时,丈夫想强行安排他跟我‘换偶’,其实我对阿猪的反感,主要来自对他外貌的抗拒。我觉得自己好肤浅……我们这些女明星,看男人总免不了以貌取人。可是,长得帅,人就一定好吗?丈夫算长得不错了,却暗怀怪癖;而阿猪他虽不好看,仍有颗善良的心……


    阿猪双手连摆:“不、不,怎会是嫂子妳道歉呢?该是我谢罪才对,昨天我对妳……”话到唇边,他才发觉不好说下去,硬生生打住。


    看着他乱摇的手指,我又不禁想起昨天的不雅情状,忙拉开话题:“你挺多才多艺呢,又懂扮小丑,又会弹琴。”


    他笑了笑:“成年后离开孤儿院,要养活自己嘛。干过很多行业,连按摩师都做过。”


    原来他双手皮肤那么粗糙,果然是干过不少粗活……不行,为甚么话题总令我,联想到手指上去了……


    除了致歉,我今天过来,还想问个问题:“朱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叫、叫我阿猪就行啦,嫂子妳想问甚么?”


    我努力启齿:“小飞,是有心病……那你,是为甚么,加入……那个会?”


    没料到我有此一问,阿猪吞吞吐吐:“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我也想保留点……私隐……”


    我没勉强追问。毕竟,只是出于想知道,阿猪是否跟丈夫有近似的心态,好让我了解一下丈夫的‘同道中人’。但凭观察和感觉,阿猪不像那种会献出女伴作‘换偶’的人……


    是彼此打开了话匣子吧,阿猪下定决心般开口:“嫂子,既然妳来了,我就大胆说几句话……在会员里,这几年来,小飞、邢俊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小飞他,非常真心地喜欢妳。”


    “小飞刚认识妳,便告诉我俩,对妳一见钟情,想追求妳、和妳结婚。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病,十分犹豫……是邢俊和我,鼓励他寻求幸福……”


    这一切,我都是首次听见。丈夫从没让我知道,他有这一番转折心态……


    阿猪越说越紧张,伸手抹汗:“当然,那时我们没想到,小飞这么快便……将嫂子妳……带入这个‘世界’,还让我和邢俊都……”


    “不,我只是想说,希望嫂子妳知道小飞很爱妳,他只是控制不了身心……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我明白嫂子妳,接受不了我……但为了你们两夫妻好,或许,妳可以尝试……接受其它会员。有很多人都比我……长得好看……”


    阿猪搓着双手,说话很小心,像深怕惹怒了我。


    可我却没半点动气的意思。多得阿猪,我才更明白丈夫的内心,曾经几许挣扎。我也更为阿猪的诚恳相劝感动:“朱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


    阿猪站起来,自嘲苦笑:“我当真收过不少,女生发的‘好人卡’呀。”


    他跟我挥挥手,便走开中止了这次对话。室外的温度,令小丑脸上的油彩,溶化得一塌胡涂。可我又一次,并不觉得,这张脸有多难看。


    本来,从昨晚动念前来起,我心里便有一个主意,只是举棋不定……但经过今天的见闻、与阿猪的交谈,我想,我能够下决定了——


    ***    ***    ***    ***


    我走出孤儿院,丈夫的汽车早停泊在等候。昨日从邢俊口中,知道‘不成文规定’后,我前来见阿猪,先告诉了丈夫。


    关上车门,我坐于副驾驶座上,将所见所闻,与及和阿猪的对话,全转告丈夫。见我连他婚前的挣扎都知道了,丈夫一时间更说不出话来。


    昨日我并没跟丈夫,就他强逼我和阿猪‘换偶’的事情和解。他现在更不清楚,我心里在打甚么主意……


    我伸出右手,搭上丈夫的左手手背,凝望着他:“前天,我和阿猪……你看得很兴奋吧?”


    迟疑片刻,丈夫点了点头。


    “老公,我、我想跟你坦白说——”咬了一下下唇,我毅然豁出去:“前天在那酒店房间,我说你满足不了我,那是心底话。”


    丈夫痛苦地同意:“我知道……”


    “我想生孩子,我也有……性需要,为了帮助你,所以我才答应你……‘换偶’。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我也许不只为了满足你。我也许会像前天一样,通过阿猪,同时满足自己。说不定,我更会有点喜欢上他们……我不会跟他们……来真的,但说不定,我的尺度会放得越来越开……我会在‘换偶’中敞开身心,令你看得兴奋,也让自己享受……”


    是因为昨日邢俊的开导?还是前天在阿猪手上尝到高潮滋味?抑或刚才得悉丈夫的挣扎为难?我不晓得……或者,是打从发生第一次‘换偶’以来的种种,终于令我再踏出更开放的一步……既为了丈夫、孩子,亦包括,我自己的……


    欲望……


    “老公,你想你老婆我,这样子吗?你当真能接受?”


    “我、我想……我、我接受。”


    丈夫百感交集,把我紧紧抱住:“老婆、熙媛,辛苦妳、谢谢妳!”


    “嗯……”其实,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决定,我始终万分难为情,耳根子都滚烫了……


    “那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子,来硬的、强行逼我……”我在丈夫面前俯望低语:“我以后会更配合你。但我想有尊严,想你跟我商量,让我拿最后的主意……”


    “好,我全听妳的。”


    “那么,”我深深吸一口气:“我想拿第一个主意——”


    ***    ***    ***    ***


    我独个儿步出车厢,夕阳已西沉。卸除了小丑装扮的阿猪,穿着便服,朝孤儿院正门走来。看见我和身后汽车里的丈夫,他彷佛吃了一惊。


    “嫂、嫂子?”依然是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不过,是我心里对他的观感大不相同了吧,我不再觉得呕心、反感……


    阿猪确是长得不帅,却是个善良的好男人。我想,他是个能帮助丈夫的合适人选;我也想为之前的所有失礼,好好地……补偿他一次。


    四下无人,我掷下墨镜,露出素颜,走到愕然的他面前:“朱先生……”


    清丽的面孔,肯定染满红晕:“我、我们,再在会址,见一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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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和阿猪,第二次更亲热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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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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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通宵写了十个小时,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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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儿院开放日后的第二天,下午,‘换偶会’会址。


    小小的更衣间里,只有我和丈夫站着。丈夫正为盘起了一头长发的我,轻轻绑好白色长浴袍的腰带。他的双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他一定是在幻想,这条幼细的腰带,将于没多久后,就会在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解开……


    我也十分紧张。第一、第二次和邢俊的‘换偶’,中间相隔了一个多星期。


    可现在,眼前这第四次,却距离最近发生的第三次,不过只空白了短短一天。


    三天之内,我的‘换偶’,竟两度上演……


    这陌生的楼层,亦教我平添怯意——不像前三次,选用一般的酒店房间,此刻我身处会址里,另一种用途的设施中。想到接下来要开始的羞人事情,我不禁芳心乱跳。


    但是,跟前三次被丈夫半逼半哄不同,这第四次‘换偶’,完全出于我的意志安排,我心甘情愿……所以,不是畏缩的时候——


    我轻拥丈夫腰间,含羞仰望:“今天,你静静地……看……”


    丈夫点头:“我不会……打扰妳们的。”


    这是我们夫妻,首次在‘换偶’上,达成共识——丈夫同意,今天不会开口或介入,让我全心全意,和在隔壁等着的那个男人……亲热。


    我松开丈夫,把左掌交给他的右手:“带我过去吧……老公。”


    “好,老婆。”强调彼此夫妻称谓,正合丈夫所愿,他更加兴奋地牵着我的手,走向更衣间出口的暗门。


    丈夫推开暗门,将我领入另一边的房间。这是一间灯光柔和,播着缓慢音乐,气氛悠闲的——按摩室。室内正中央,设有一张狭长的按摩床,床的旁边,站着我今天的‘换偶’对象,一身按摩师服饰的——阿猪。


    像进行某种令他更亢奋的仪式般,丈夫将低下头来的我,牵到阿猪跟前。


    然后,把我无措的小手,转交到他的胖掌里:“阿猪,我老婆……熙媛,交给你了。”


    丈夫随即识趣地循原路退出,关好暗门。我瞥向按摩床畔的一大面镜墙,丈夫之前告诉我,他会待在那面镜后,细看我和阿猪调情……


    阿猪拉着我不安的左手。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拖手,他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嫂、嫂子……”


    我怯生生地,抬起头来:“朱、朱先生……”


    他单手摸头:“妳还是叫我……阿猪吧。”


    虽然我已下定决心,可感觉真的好尴尬……阿猪也像怕出冷场般,伸手指向按摩床:“嫂子,我帮妳按摩?”


    这是昨天我们在孤儿院门外说好的。阿猪见我竟主动开腔,再邀他作‘换偶’,受宠若惊……结果,他反过来表示要跟我赔罪,想帮我按摩减压……


    我准备坐上床去,阿猪出口提醒:“浴袍……”


    对,哪有人穿着浴袍按摩?但我不好意思面对阿猪宽衣,便转身背向他,才松开白色浴袍的腰带——跟前天大醉后,身、心俱尺度大开不同,此刻恢复本性的我,当真每秒钟都觉得难为情……


    因为准备接受按摩和……‘换偶’,我左右敞开的浴泡里,只穿着薄薄的、朴素的白色小背心及内裤。而在小背心下,更没戴胸围……


    我让浴袍掉落在脚下,便趴躺到按摩床上去。我真的好羞耻,不想让阿猪看见,小背心的正面,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点……


    见我就位,阿猪走到按摩床头,双手触及我双肩:“嫂子,我开始按了——”


    我以往当然试过按摩,但光顾女宾部,服务我的都是女技师。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按摩……虽然,阿猪前天早就……摸过我身体不少地方。


    “放松,”阿猪的口吻,跟正规技师一样:“这力度行吗?”


    他没有乱来,只认真地替我按肩。力度、位置都恰到好处。我挺久没去按摩了,不觉开始放松享受。


    “妳筋骨很好,都没太劳损。”


    “因为我有经常练瑜伽吧。”


    “呀,客人妳打算签多少小费给我呢?”


    “哈……”


    活像普通的技师跟客人闲聊,气氛轻松起来。阿猪细心地捏遍我的肩颈、背腰,手法不俗。他昨天说做过按摩师,果然没有骗人。等到他按上我的大小腿,纾疲的效用更加明显——都怪我太爱穿高跟鞋……


    由肩至脚,整个身体背面都按完。阿猪走回床头问我:“嫂子,我帮妳推油?”


    他连香熏按摩都懂?我很自然地答应:“好。”


    但他的语气,忽然有点变调:“那妳,脱掉……衣服?”


    我心中一荡,正经的按摩完毕,不正经的部份……要来了吗?


    我依然保守地,示意阿猪转过身去,才在床上坐起来,脱掉白色小背心。


    这样子,我就变成上身赤裸,下体仅余白色内裤。


    俯伏回床上,阿猪便往我的裸背上,倾倒精油。熏衣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我因宽衣而绷紧的神经,舒缓不少。他的两手上下涂抹,让按摩油均匀遍布脖子、肩头、蝴蝶骨、背肌、腰肢。十指徐徐用力,精油渗入皮肤;掌心的温度,令香油微微发热,教人十分受用……


    当我怡然得近乎忘记,自己正裸身接受按摩时,阿猪一直规矩的双手,慢慢向我双胁滑落,左右贴上两边侧乳。我全身俯伏,乳房正面都埋在床上,没被摸到太多乳肌,可单是遭他轻推着乳侧,已令我面红耳热。前天,我可捉狭地,没让他碰过我的胸脯……


    阿猪像感受够我了的侧乳,这才撤手,再次动用精油——但这次液体的落点,并非腰背,而是更下面的内裤。单薄的绵布,顷刻吸满香油,再透入我仰天的臀肤上,湿淋淋的……


    然后,他就隔着内裤,配合油液,轻捏两片臀丘。按摩的方式,其实很正宗,但受惠的地方,却属敏感的下体背面;而且未受三角裤布覆盖的外露臀肉,更加直接遭受滋扰;更要命的是,他双手开始探入两边大腿里侧,十只指头,沾着油液,虫行蚁咬般移动……


    这家伙,之前究竟干甚么按摩的?怎么这样懂得挑逗人家?我逐渐感觉趴不定了,柳腰微摆,臀、腿又暖又痒;本来并合的腿根,合也不是、开也不是;精油明明只渗入内裤后面,但亵裤的前端,竟微湿起来——阿猪这推油,让我……有反应了……


    我听见阿猪的呼吸,亦浓重起来。当让我连两截小腿也满是精油后,他按捺不住了:“嫂子,妳转过来正面……”


    转过身来,意味着要让阿猪,一览我全裸的上半身……事已至此,我便双手交叉护胸,缓缓转身,并膝跪坐在按摩床上。


    “嫂子,妳,”阿猪站于床边右侧,跟我近在咫尺,瞠目结舌,痴痴凝视:“妳真美……”


    我害羞地朝床畔的镜墙瞄去,镜中人妻,头发盘在脑后成髻,俏脸低垂,两腮绯红;上空的半身,仅由交叉的藕臂,半遮半掩着乳沟胸脯;腰腹以下,玉腿之上,只剩小小的雪白内裤;这模样,说清纯也可,说诱人也可……


    丈夫在这面镜墙后,看得兴在头上吧……这场‘换偶’,固然是为满足他的怪癖而设;但今天,我却想将阿猪,暂时置于比老公更优先的地位——


    昨日,我在孤儿院门外,跟阿猪说,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想为之前的种种失礼,好好补偿他……除了……做爱,只要不是太过火的,我都会尽量配合、满足他……


    阿猪大着胆子,侧身坐于床沿,我的裸背后方:“嫂子,我现在当真像……做梦一样……”前天在酒店里,他说是我十多年的影迷,那时他也讲过,能跟我亲热,像做梦一样……的确,又哪有第二个拥趸,能得到如斯大亲香泽的机会?


    我放软上身,往后轻靠上他的短袖衣衫:“今天,我会让你……美梦成真。”


    阿猪双手激动颤抖,从后半抱住我交叉的玉臂,鼻孔吸嗅着我的右侧发髻:“嫂子,妳……好香呀……”


    “朱……阿、阿猪……”我低声鼓励:“做你……想做的……”


    于是,他两手圈我得更紧。之后,他的嘴巴,便试探地轻吻上我右脸的额角、面庞。不及邢俊的细意温柔,但小心踏实,予人好感……


    嘴唇点中我的琼鼻,再往下移,印上我没涂唇彩的小嘴……骤然跟阿猪四目交投,我羞得错开了视线。


    阿猪移开了嘴巴,一脸不解:“嫂子,妳跟前天……很不同。”


    我垂着下巴,尴尬解释:“那日,我喝醉了,才会那么……大胆。今天的,才是……正常的我。”


    他怜爱地一亲我的右腮:“我喜欢……今天的妳。斯斯文文,含羞答答,好清纯、好可爱……”


    阿猪在我右侧低头,他的视线,正俯望着我两点未露的乳房。前天,虽然我曾让他亲过我的上乳,但那时我穿着胸围,他不单没摸到,更未能一窥全貌:“嫂子,可以……看吗?”


    “嗯……”我轻声答允,慢慢下垂双手至肚脐,解除护胸的防线,让一对32B的雪白乳房、两颗微微凹陷的桃色乳首,呈现于阿猪眼下。


    我想听到赞美,好有勇气继续下去:“好、好看吗?”


    阿猪由衷感叹:“太、太好看了。”


    “你、你可以……”我用几不可闻的音量:“摸……”


    右耳边,传来他吞口水的声音:“我帮妳推……推胸。”


    阿猪拿起油瓶,瓶口向下,一股脑儿,朝我的胸前洒出大量精油。放下瓶子后,他双手便将香油涂遍我的两边乳球、峰顶,连乳沟也没错过。没几分钟,我胸前已变得香喷喷、油淋淋……


    我垂眼下望,双乳涂油,反照着灯光,显得玲珑浮凸;两团沾满油液的乳肉,变得滑不溜手,任阿猪的两手掌心,把玩、捏弄、搓摸;精油本陷入了微凹的乳头里,但随着姆指和食指利用滑油挑拨,峰上红梅,瞬间便高高竖起……


    更别说,阿猪那热热的手汗,让精油升温,使我越觉胸前火热……哎,从未试过的精油‘推胸’,原会让人这么有感觉……


    “嫂子,妳身材真好……”阿猪用掌底承托下乳,双手的姆指、食指,各搓揉着油滑的双峰乳尖……仍旧是那么灵巧的手指,教我敏感得上身轻颤。


    刚才倒出的精油太多,不单浇遍胸脯,还往下流向我的肚皮,更把白色内裤的正面,也彻底沾湿。纯白布料大量沾油,一下子变得半透明,隐约现出里面黑色的芳草……


    阿猪显然瞧见了,左手仍裹着我的左乳,右手则沿着精油朝蜂腰下探,开口问准我:“嫂子,像前天一样……先让妳舒服一次?”


    “唔……”乳间的前戏,益发让人动情;没有拒绝的理由,并拢的双腿,自发改为像盘膝般打开——


    得我首肯,胖子的右手,便潜入半透明的白色内裤裤头。分不清那些是精油、那些是因前戏而分泌的爱液,裤里耻毛,早湿得一塌胡涂;玉门关口,更是湿滑无比……


    喔……阿猪的肥手,又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了……汁液太充份,他的食指、无名指,毫不费劲地,左右拨开大阴唇;然后中指屈曲,指尖滑过小阴唇,便轻易地进入我的体内,开始抠挖……


    会弹琴的手指、懂得按摩的手指,哎……摩擦得我的阴道,痒痒的……快感,让更多爱液流出,更方便指头的进出,然后,又再催生更多的爱液……可是,久旱逢春的我,渴求,跟上一次相同——


    “一根,不够……”今天明明没喝醉,可我忽然感觉来了,好想讲些色色的说话,刺激丈夫、阿猪和自己:“两根……中指和食指一起……插我……”


    老好人的阿猪,照样有求必应,食指也没入我的花园,和中指合力,一同欺负我——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钻、时插……


    对,就是这样动……又肥又圆的两根手指,比丈夫的小阴茎,粗长、坚硬、持久……更能满足我……


    “嗄、嗄……”右耳畔响起阿猪亢奋的喘气声,我不觉侧起右脸抬望他。


    是手指动得太快吧?他涨红着脸,满面油汗……发觉我在看他,他情不自禁般,嘴巴又凑过来……


    前天的‘换偶’,都是在发酒疯的我,自行去吻阿猪;现在,我羞涩地合上眼皮,将主动权,交给面前的男人——


    论吻技,还是邢俊更优秀。但阿猪的肥唇厚舌,亲起来亦别有滋味。我顺从着他,先是彼此唇片,像初吻般蜻蜓点水;继而绽开珠唇,舌尖互触互碰;最终让他侵入檀口,吸啜小舌、饱尝香津……


    连同上一趟,这是我三次跟阿猪湿吻……第二次享受他的指技……第一次让他摸胸……呜……嘴巴、乳房、下体……三个地方都好满足,都是丈夫给不了我的……


    “雪啜、雪啜……”好几分钟了,但我们的湿吻,一直持续着,谁也不舍得先松开嘴巴。我吻到只能用鼻孔呼吸,遍体发热、冒汗;赤裸的后背,贴在阿猪怀中,也感到他亢奋至汗湿衣衫……


    悠长的舌吻、抚胸、撩阴,快感不断冒升,身体告诉我,快、快要来了……


    无意间,我半睁开打从开始接吻起,便闭上的眸子。朦胧的视野中,按摩床前,那宽阔的镜墙上,正呈现出我和阿猪缠绵的姿态——


    阿猪坐于我背后,拥我入怀,我俩侧头舌吻,宛如情人;他的左手始终掌握着我的左乳,细意捏弄;比起前天‘换偶’时的侧卧,当下我盘膝分腿,更加方便他的右手在内裤里驰骋;我从肩膀起,锁骨、两臂、双乳、腰腹、长腿都涂满精油,映着亮光的娇躯,或颤或扭,感觉……淫靡……


    目睹自身不堪至极的容姿,想到丈夫在窥看我、阿猪在指插我……一股异常的性刺激,蓦地吞噬身心,私处急剧抽搐——


    “呜——”鼻腔闷哼,全身抖震,双腿夹紧……阿猪的手指,在三天里,第二次将我送上顶峰——


    “嗄、嗄、嗄……”高潮过后,我不得不跟阿猪的嘴巴分开,透气喘息。


    彷佛全身脱力,裸躯瘫软于他的胸前,完全使不上力气……三天内,高潮两次,这在跟丈夫新婚的七个多月来,只属妄想。可现在,借着扭曲的‘换偶’,通过不帅的阿猪,我却得到了,人妻应该享有的正常性滋味……


    阿猪体贴地让我歇息,还用左手替我拨好湿乱了的前额秀发。他的右手两指,仍在我内裤下的阴道内……但跟上次不一样,我没有生气、没有把他的手指硬扯出来……今天,我依恋地,想让它们停留于体内,再多一阵子……


    遍体都是汗水、精油,混合起来,黏着皮肤,感觉怪不舒服。阿猪彷佛看穿我的心思,先行走下按摩床,一手揽着我的肩背,一手托起我的双腿——


    “嫂子,我们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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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阿猪帮熙媛洗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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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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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又来一小节肉戏解解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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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个多月前,海南三亚,我的婚礼举行当晚。华丽的蜜月套房门前,丈夫推开门户,打算让我先走进去,但他却发现我裹足不前:“老婆?”


    新婚小妇人,拍拍双手,我张开怀抱撒娇:“老公,你抱我进去,‘公主抱’哦。”


    老公笑得有点勉强,仍如我所愿,双手将我抱起,走入新房。那时,我已注意到,他神色有异,但只以为,那是因婚礼忙了一整天,疲倦的缘故。


    但在不久后的初次亲热,丈夫表现得力不从心……那时,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方隐约感到,他之前的面有难色,是对自己差劲的性能力,感到心虚……


    ***    ***    ***    ***


    七个月后的现在,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阿猪,右手揽着我的肩膀,左手托住我双膝后方,同样用“公主抱”,将我从按摩床上一举抱起。


    我吓了一跳:“我自己走路……”


    阿猪体恤地摇头:“嫂子妳累了,我抱妳过去浴室。”


    高潮过后,我的确还未恢复气力,只得依了阿猪:“那……麻烦你。”


    于是,阿猪便横抱着我,步离按摩床边。他虽然身材五短,跟我一样只高约一六零公分,但男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抱住我前行的步履十分稳定。


    他抱住我,经过床边的镜墙。镜映里,我一脸高潮过后的疲惫,汗湿鬓角、两颊桃红;坦胸露乳,手足赤裸,仅穿着白色三角裤;全身抹满精油,在灯照下反着亮光,煞是性感……


    好羞耻……我忙盘手胸前,遮蔽两点,不好意思再望向镜墙。老公,你在另一边偷窥得很痛快吧?看见妻子被一个不帅的男人,用手指弄到高潮,还以“公主抱”抱走……你可有又忍不住在……自渎?


    阿猪一边走,一边双手轻举,像在估量我的体重:“嫂子,妳应该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才健康。”


    多长点肉?我立时敏感地俯望自己的胸脯……不知道跟之前加起来的三次“换偶”有没关系,我总觉得和邢俊、阿猪亲热过后,这一个多月来,上围好像略有增长……


    阿猪步出按摩室,走入一条左边是镜,右边是墙的悠长通道。我不晓得这里的内部结构如何,想来丈夫仍继续在镜后沿途监看……我羞得垂眼偏头,不觉把左脸,贴上阿猪的右肩衣服。


    胖子的膊头厚实,配上“公主抱”的姿势,莫名地让我在他怀中生出安全感……过去,我在几套偶像戏里,也被不同的俊男演员抱过;可此刻,我心头居然有点小鹿乱撞?


    通道出口,空间再次变得开阔,我被阿猪抱进一间浴室——依然有一大面供丈夫窥视的镜墙;室内一角,是雪白的双人浴缸;墙上接驳了花洒龙头,地面铺满防滑胶垫;一旁的几柜,摆着沐浴用品、毛巾浴袍;地上除了放着两张矮櫈,更突兀地,摆了一张宽阔的灰色吹气浮床……我明明从未到过会址的这一楼层,可却觉得对眼前景物,似曾相识?


    阿猪小心翼翼地,把我轻放在其中一张矮小的塑料櫈上,然后跑开去,拿面巾、开龙头,再跑回来递给我一条全新、洁净的湿毛巾洗脸。


    抹干净脸蛋的汗水及沾上的精油,感觉清爽得多。阿猪殷勤服侍,我不禁把他和邢俊比较起来——


    邢俊俊俏,单是看着已赏心悦目,调情技巧更加醉人。跟他作“换偶”,就像与情人缠绵,互惠对等……


    阿猪嘛,其貌不扬,但其实未至于丑陋。一直对我诚惶诚恐、必恭必敬,视如偶像;不管亲热前后,都百般满足伺候我,令我感觉高他一等……


    正常严守妇道的人妻,就只能面对条件、性技单一的唯一配偶。可我因为丈夫的病态,竟得以光明正大地,搭上另外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各获快感……这可算是,因祸,得……福?


    遐想翩翩之际,阿猪又换上热毛巾,跪于我面前,帮我抹去满身残余的精油。


    适才早被他上下其手,我便没推却,含羞接受。还好他又变回老实,毛巾纵使触及敏感三点,亦只是纯粹清洁,没有胡来。嗯,越来越发觉他挺细心的,热毛巾温度适中,微烫着皮肤,暖暖的好舒服……


    我吐露心声:“阿猪,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既高兴又尴尬:“呃,不、不,是我要感谢嫂子妳……给我这两次机会才对……”


    既然刚才都那么亲热了,我便道出疑问:“你刚刚的推油……从哪里学来的?正规按摩院不会教吧……”


    “我以前当真做过按摩技师……”他怪不好意思的:“但刚才那推油……是模仿日本AV的。我说帮嫂子妳按摩,因为我最喜欢看……那类型……”


    我恍然大悟——以前的某任男朋友,曾经哄我和他一起看过一些日本A片,其中有一片,正是男技师帮女人推油……我也随即惊觉,为何感到这浴室的布置似乎见过——那是另一套AV,里面那些“泡姬”,会在浴室里,上演卖淫的戏码……


    我回想起那AV女优,在浴室中取悦男人的种种手法……会址的设计师,根本将AV的布景照搬了一遍:“你是刻意,选上这按摩室和……浴室?”


    阿猪慌失失地分辩:“我也是真心想……帮嫂子妳按摩减压……”


    “你呀,别看太多A片……”


    “我也不想……但我单身好几年了……”


    我想到昨天问起他,为何会加入“换偶会”,他却避而不答:“那你更应该好好去结识女生,认真交往才对。”


    阿猪脸上罕有地挂上阴霾:“不,我不敢了……”


    我正想细问下去,他却刚好帮我抹净满身精油,顺便转变话题:“嫂子,淋个浴吧?”


    他拿来一瓶沐浴露,又将墙上喉管细长的花洒拉过来,却没扭开龙头水源,我不禁奇怪起来。


    阿猪犹豫地,指向我坐在矮櫈上的双腿:“内裤……”


    淋浴,当然该脱掉内裤……阿猪知道,我不会跟他……做爱;我也信任他的为人,不会突然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


    “阿猪,你知道吗?”我十只指头,紊乱地搓在一起,轻声告白:“连邢俊,也没摸过……我内裤里面。他更加,没有……看过……”


    “你是我结婚后,在我老公之外……我第一个让你……看……”丈夫,需要更多的刺激;而我,也想脱下黏答答的内裤;更主要的是,我立意今天,要让老好人阿猪美梦成真——


    我小手轻颤,扶着阿猪的双掌,搭上白色内裤的裤头两侧:“你、你帮我……脱……”


    竟有机会亲手褪下,明星人妻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衣,阿猪两手抖得比我更厉害。他缓缓沿着臀部两侧,徐徐拉下我的内裤……及至他脱到半路中途,为了方便他,我更令屁股短暂离开櫈面,好让他可以将三角裤顺着我的大腿、小腿完全脱下——


    我、我变成身无寸缕了……大腿再怎么合拢,亦没法彻底藏起,那一小撮乌黑的芳草……人妇的最后禁地,首次毕露于,一个只见上第三面的男人眼前……


    真后悔,行事这么大胆;然而,又有一股刺激,涌上身心……


    阿猪跪在我身前,我也不知道腿间春光,他瞧得有多清楚:“嫂子,妳那里……真的好漂亮……”


    羞死人了……我连面孔都不敢抬起:“帮我……淋浴……”


    沙沙水声响起,阿猪让花洒输出适中的水温,先沾湿我的全身。然后涂上沐浴露,搓成大量白色泡沫,双手游走,润滑我的裸躯。阿猪下手并没邪念,可当他的指掌及泡沫铺上双峰,平伏下来的凹陷乳尖,瞬间又被搓得冒起头来……我本来就是个敏感的女人,经历这几次“换偶”后,身体的反应,更加一触即发……


    ……


    阿猪像替婴儿洗澡般,泡沫没遗漏我身上任何部份——胸前、背面、双臂、腋下、大腿、小腿俱照顾到。他又绕到我的身后,用更多的沐浴露,招呼臀肉。


    泡沫令他的双手指尖,来回轻搔两瓣臀丘,好、好痕痒……


    突然,他的右掌一滑,顺着臀缝的弧形向下,潜入我坐着的塑料矮櫈底下,呈“凹”状的中空位置——


    我蓦地记起这矮櫈的“危险”——这种使坏的设计,大大方便AV中的男优、女优,从胯下突袭坐櫈者的股间……


    阿猪的右掌,果然通过櫈下的隧道,擦过我的……肛门、会阴,然后反手朝上,来到我的阴户前方,扬指涂抹泡沫,清洁耻毛、外阴,扫除沾着的精油、汗水……爱液……


    我俯首望往腿间,阿猪的右手令白泡扩散,阴毛被洗得像水草般柔顺。他明明没动色心,可刚高潮过的玉门,极是敏感,再被他这样用泡沫按摩,我又会……


    ……想要了……


    我伸手制止他,在花园外制造更多泡沫:“够、够了……”


    阿猪回到我的正面,就想扭开花洒,帮我冲身。我这才看见,他原来忙得满面大汗,穿着的按摩服湿透,又是精油、又是泡沫。自从进入浴室以来,他一直为了服侍我,忙得团团转……


    心田泛起一阵感动,我接过他手上的花洒:“辛苦你了,你也来洗洗……”


    阿猪一愣:“不、不好吧?我脱衣服……不好看……”


    我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你也脱掉……才公平……”


    于是,阿猪先脱掉上衣。身材自然没瘦削的邢俊好看,还有个微凸的肚腩。


    但上半身全肉肉的,有点散发喜感。


    然后,他动手褪下裤子。从在按摩室开始,我就不时注意到,他的裤裆,总间断地隆起……丈夫可没能耐,勃起上这么长时间……


    外裤、内裤都掉落在脚跟处,阿猪和我一样全裸了。他的下体,毛发比邢俊浓密;兴奋中的棒儿,略短于邢俊一点,但圆周看来更粗;下面的阴囊饱满,感觉充满精气……


    立场倒转,我叫失措的阿猪,在对面的另一张矮櫈坐下,然后用花洒,帮他冲湿全身。藕臂随着花洒挪动,性感的双峰不免款摆,阿猪看在眼里,阳具有力地抖动一下,瞬间好像又变大了一点……老公,你那话儿,不只不及邢俊,现在又输给阿猪了……


    我让温水淋上阿猪的阴茎,红红的龟头湿水,显得更加耀目……等一下,我会替它涂沐浴露、搓泡沫……我将要摸到,配偶以外的,又一根新的肉棒……


    我拿起沐浴露,瓶子轻轻的,应该是刚才阿猪在我身上用光了。放眼望去,墙边的几柜,还有其它备用的。


    “你等一下……”我让阿猪坐在原处,起身走向那排木柜,想随便挑一瓶沐浴露。


    但我却骤然瞥见,高及腰间的几柜顶上,摆着一个啡色、浅口、雅致的小藤器,内里平放着十多个比硬币稍大,或红或蓝、或黄或绿,颜色鲜艳的正方形小东西……


    是糖果吗?我信手拈起其中一个,传来的触感,像锡纸……


    定睛一看,原来我竟拿起了,绝不该染指的东西……


    那是一个未开封的——


    “0.03MM超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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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撕开安全套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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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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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满脑肉戏,累。上回预告,未及实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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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自己错手捡起,那个未开封的鲜红色安全套包装,感觉有点陌生。毕竟,结婚后,我们夫妻从没买过安全套。我无时无刻都想怀上小宝宝,没需要避孕。


    而后来体验到丈夫的力不从心,我更偶尔会想,他根本用不了安全套——勃起总是半调子,阴茎又短又软,毫不持久,怎么穿得进、撑得起那层塑料薄膜?


    邢俊、阿猪就不同了,他们都是健康的男人,棒儿大得够快、硬得够久、又长又粗,一定可以轻易填满任何一个安全套,甚至,填满我的阴道……


    “嫂子?”背后传来阿猪疑惑的声音,我方从绮念中回过神来。匆匆把那个正方形锡纸包放回小藤篮去,我暗暗自责满脑歪念——即使决定在‘换偶’上放开身心,但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跟邢俊或阿猪做爱。能进入我体内,赐予胎儿的男人,我始终只想那是我深爱的丈夫……


    幸好我的身体挡住了木柜,没让阿猪瞧见我盯着套子发呆。我从柜里拿出一瓶全新的沐浴露,旁边还放着干净的毛巾、浴袍。我想过披上点布料蔽盖裸体,但全身都被阿猪搓满泡沫,还未冲洗。罢了,反正刚才一直被他看光,现在想遮丑也太迟……


    拿着淋浴露往坐着矮櫈的阿猪走回去,我偷偷一瞥镜墙——镜里人妻,黑色发髻盘在脑后,自粉颈以下,身无寸缕,遍体赤裸;娇躯各处,一片白色泡沫间,岭前红梅、私处黑毛,异常抢眼……这画面……丑死人了。


    我双膝跪在阿猪身前的防滑软垫上,开始帮他的裸体,抹上淋浴露。他刚才细心地帮我冲身、搓泡,现在我依样葫芦——这也是我主动提出今次‘换偶’的动机,我好想报答一下,这位多番善待我的老好人。


    阿猪坐着胶櫈,挺直上身,尴尬地接受我的服侍。不,他挺直了的,还有那话儿——他近距离看见我全裸跪于面前,阳具不断充血,变得更长、更粗……


    我一双玉手保养得宜,皮肤柔滑,配合淋浴露,在阿猪身上连续搓起泡沫,他神情受用,忍不住低叹叫好。我两手搓遍他的肥颈、胖膀、阔胸、凸肚腩、大小腿……身体的正面,就只剩下雄性的特征,我出于羞涩,暂未触及。


    阿猪感激地,一拉我满是泡沫的小手:“嫂子,真的太、太谢谢妳了……”


    我更感害羞,忙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跪下:“我帮你……擦背。”


    一边帮阿猪的肉背搓着白沫,我一边越过他的肩头,遥望镜影——老公,我都没这样子伺候过你呢!我却率先为长得不怎么样的阿猪服务了……你一手安排,要我跟不帅气的男人亲热,如今我遂你所愿了,你心里又痛、又爽吧?


    双手划圈,我让泡沫从阿猪的肩背,蔓延到腰后,再不好意思地,轻触他圆圆的屁股,他立时敏感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我朝镜里望去,阿猪的侧影,身前背后,都满是泡泡了,唯一还未被染白的,只剩前面的两腿之间,那斜指空中的神气肉棒……


    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阿猪却始终没有开口或动手勉强我。想起来,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他虽然早就勃起了,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绝对清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


    我大着胆子,在阿猪背后跪直身体,右手从他右侧探上前去,首度接触他的分身。我将掌心的淋浴露,涂上被淋湿的阳具,慢慢旋搓,催生泡沫……


    斗胆的行径,大出阿猪意料,他刺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嫂子?”


    我凑近阿猪的右耳低语,彷效他之前对我讲过的说话:“先让你舒服一次?”


    身体抢先代替阿猪答好,兴奋的棍棒,在我手里抖了一抖。我全心回报,右手掌心,轻轻旋磨龟头;再手掌虚握,裹转茎身。我是个三十多岁,谈过好几次恋爱的成年女人,只要压得下羞涩,我也略为懂得,怎么在性事上讨好男人……


    我动着右手,一边在后方看着阿猪的右脸,他兴奋得涨红了面。我泛起了一股成功感,将下巴放上他的右肩,在耳畔轻问:“舒服吗?”


    阿猪回过头来看我,一脸亢奋的油汗:“舒、舒服!嫂子妳的手,好柔软、好幼滑……”


    我素来有点洁癖,但这一刻却无视油汗,樱唇凑前,轻吻胖子的面庞:“那我令你……更舒服。”


    右手微握,我利用泡沫,加快套弄的速度,上至龟头、下达根部,取悦整支棍儿。阿猪他,比小飞有耐力得多。我曾用手想帮老公勃起,他却一下子就射了。现在我的手动得这么快,阿猪却承受得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右臂有点累了,便想让左手加入……灵光一闪,我回起和旧男友看过的A片,那些AV女优,都会把手从这种中空的矮櫈下,往前伸去……


    左手探入阿猪臀下坐着的‘凹’形空间,手腕前伸,当碰上垂着的阴囊,我望向镜墙确认,左掌已顺利由下往上,兜着阿猪的下阴,跟一直在前面干活的右手会合……感觉好下流。


    我双手并用,阿猪昂起头来,明显感受攀升——我右手在上面套着阴茎,左掌在下边搓着阴囊,模彷记忆中A片的淫秽场面。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作这种不雅举动。即使沾上泡沫,阿猪的阴囊,仍然好暖和。这肉袋沉甸甸的,比丈夫的饱满……里面制造的精液,也一定比老公的多吧?


    双手递前,我不觉俯身靠上阿猪的背脊。彼此都是裸躯,我胸前两点,不时揩上他的肉背……对他肯定更添刺激,而我微凹的乳头,竟因这摩擦敏感得凸起了……怎么回事,我帮他打手枪,连自己都兴奋起来?


    不,除了胸前的触感,我怎能不兴奋呢?距离上次摸过邢俊的下体,已经快满一个月了。我终于又有机会,摸到一根远胜丈夫的健全阳具——比丈夫的长、比丈夫的粗、比丈夫的硬、比丈夫的持久。就算不做爱,单是捧在手里,已教女儿家满心欢喜……哎,我摸得更爱不惜手了……


    “呼、呼……”阿猪的呼吸变促,下身挺动起来,望着他镜中苦乐难分的神态,我知道他快要发射了……他坚持得好久啊!


    眼看阿猪快将高潮,我推波助澜——敞开怀抱从后半拥,让玉乳黏住他的后背刺激;右掌圈得肉棒更紧,快上快下;左手改用五只微尖的指甲,婆娑阴囊、轻刮皱折:“嫂子,妳、好厉害!”


    这种赞美,当真羞煞人……但心底,又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暗自窃喜。向来谈吐优雅的嘴巴,竟像管不住般,自行在阿猪耳际,淫语鼓励:“别再忍……射吧!我想见到你……射出来!”


    端庄的女星,却吐出淫贱的话语,阿猪闻言再按捺不住,肥腰一挺,一大泡精液,直射向我俩前方的镜墙:“唔——”


    他射得好远,份量好多,不单喷中了镜面,还让脚下的软垫,遍地洒着点点滴滴。我右手间的龟头,流出的后续精液,仍然又多、又浓……相反,丈夫的,却稀如开水……


    继上一次目睹邢俊射精,我又觉得阿猪这样好浪费——如果,阿猪是我老公;如果,我和他做爱;如果,他在我体内发射,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我应该一早便轻易怀孕了……


    镜墙上,倒映着阿猪刚发泄完的舒畅模样。我也看见,自己的右手虎口,嫩肤上的小花刺青,像被肉棒淋了一次水般,淌流着一滩温暖、黏稠的精液……


    感觉,并不呕心。没来由地想到,丈夫最近一次在我体内发射,是甚么时候呢?


    触感有比阿猪现在射于我手上的,更多、更浓、更热吗?


    我不觉摇了摇头……熙媛,妳又在乱想甚么?怎么居然拿阿猪的精液,来跟丈夫的作比较?阿猪只是妳的‘换偶’对象,不是妳的老公……而且,妳也绝对不会和阿猪做爱,不会让他在妳体内发射的……对不?


    “嫂子,”休息片刻,阿猪转过身来,满脸感激地拿起花洒:“冲冲水吧?淋浴露都快干了……”


    “嗯……”我顺从地,让阿猪用温水,帮我冲走身上泡沫。总算洗过澡了,感觉好舒服。


    阿猪也帮自己冲身,然后体贴地拿来毛巾,供我抹身。之前高潮过,在软垫上又跪了太久,我才站起来,却双脚发软,立足不住……


    身前的胖男,连忙扶稳我:“嫂子,过去歇歇吧。”


    他二话不说,又来一次‘公主抱’,把赤裸的我,抱往一旁地上,摆着的灰色吹气浮床。


    阿猪将我轻轻放下,让我平躺在浮床上休息,他真的好贴心……我又一次感动了。浮床很宽阔,足够三个人共享有余,我便轻唤刚发射过,也该休息的阿猪躺下陪我。


    都有点累了,我俩平排躺着,没有说话。阿猪躺于我的左边,摊开大毛巾,让我当被子盖着裸身。他的人真好……我微笑着,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去,像对待情人般,于他的厚唇上轻轻一亲。


    浮床上没有枕头,阿猪便横伸右手,让我枕上他肉肉的臂弯。彼此面对面侧卧,我伸手搭上他的肩,他也半抱住我的腰。嫁人以来的七个多月、‘换偶’开始后的这一个多月来,我首次感到,身、心前所未有地放松……


    肉体深处,彷佛在告诉我——全因阿猪前天的指技、与及刚刚的推油,让长期欲求不满的我,两度饱尝高潮,所以,当下才会感觉这么平静……


    原来,一个女人,性生活有没有得到满足,个中差别,竟然会这么巨大……


    想着、想着,眼皮松驰下来……我弯着嘴角,像依偎恋人般,抱住身畔暖暖胖胖的阿猪,甜美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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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内容未定……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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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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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破纪录地一周写出六回,终于完成熙媛和阿猪的第二战。熙媛的心防已卸除得七七八八,接下来就可以描写更多不同花样的情色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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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转醒,感觉没睡上多久,十五分钟?顶多半小时。但小睡片刻,恢复精神,心情美美的。


    睁开眼帘,阿猪的单眼皮、小眼睛近在咫尺,好像一直在凝望我的睡脸。


    见我醒来,他吓了一跳,有点畏缩。我猜,他是想起了前天的事情——那时,我高潮过后清醒,又羞又急,一把将他从钢琴上,重手推落地面……


    我细看他的额角,还红红肿肿的。怀着一点内疚、一丝心疼,我仰嘴轻吻,自己一手做成的肿包:“今天不会再推跌你了。对不起哦,还痛吗?”


    阿猪高兴得摸着额头傻笑:“不痛、不痛。”


    距离对阿猪的抗拒、反感,只过了短短两天,我的心思,却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女人就是这样子,永远感性先行,身心的感觉,往往无法单凭理性解释……


    就像每次亲热,都逐渐忘形,但当事后冷静,总不免有强烈的羞愧,袭上我本来保守的心头——回想到刚才阿猪帮我推油、我主动替他手淫……我低下头来,轻声询问:“你会觉得我很不检点,很……放荡吗?”


    “怎会?嫂子妳也是为了丈夫,”阿猪语气诚恳,虽然不善言辞,却努力道出内心想法:“为了孩子,才答应配合小飞……妳没有半点过错……”


    我牵住阿猪的手,眼眶忍不住湿了。犹幸,他跟邢俊一样,都明白我的苦衷,没有看不起我。


    阿猪怕我哭起来,另开话题:“妳昨天想知道,我为何参加‘换偶会’;刚才又问起,我跟女生交往的事情……嫂子,妳想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他的神色,少见地落寞:“成年后,我离开孤儿院,努力工作挣钱。一直无亲无故,我好想组织自己的家庭。结果,我不自量力,生得这副模样,初恋却喜欢上了一个漂亮女生……”


    “她当然没嫂子妳这种明星级数漂亮……可是以一般人的眼光,她也是位美女了。我真心真意、费尽气力追求她,却不晓得,她心里其实觉得我一点都配她不起。我还傻傻的想跟她结婚……结果,她骗去我当时的所有积蓄,跟另一个男人跑掉了。”


    “自此,我总算有自知自明了。我再不敢追求女生,自己在家里看A片解决……偶然被朋友介绍参加了‘换偶会’,我当然没有女伴能够带来,想‘换偶’的女会员,也不会看上我。所以,我只是喜欢……旁观。看见那些女会员,跟男伴以外的其它男人‘交换’,我就会把她们,当成那个骗我的女生,觉得她们都一样下贱……”


    第一次听见阿猪滔滔不绝,这么多说话。原来他入会的动机,跟丈夫截然不同。


    他像怕失言,慌忙补充:“呀,但嫂子妳,在我心里跟其它女会员不同,我从没觉得妳下贱……哎,不、不,妳别生气……”


    我摇摇头,没介意:“但你不该就此放弃呀,世上总有好女生,你要相信,自己总会找到……”


    阿猪一半尴尬,一半认真:“经过今天,更不行了……嫂子,我、我好喜欢妳。”


    我以失笑,掩饰心中的一动:“我跟你亲热,你就喜欢上我?”


    “不,十多年前,从妳演杉菜那时开始,我就喜欢妳了。妳的气质、仪态……还有,妳现在为小飞的牺牲……”


    我竖起食指,封住阿猪的嘴巴。再继续听他情真意切地说下去,我又会想哭了。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真恨那个骗他、伤他的所谓美女。但才三天前的我,何尝不是以貌取人?也许,我该感谢‘换偶’的种种波折,令我得以认识善良的阿猪,彼此走到目前这地步……


    “好啦,我知道啦,你不用再说了。”我跟他开玩笑,改变气氛:“但我可能也会骗你哦!把你骗去屠房卖掉,割下你的肥肉……”


    “我的肥肉……应该完全不值钱吧。”


    “哈哈……”笑声驱散不悦,我们亲昵地侧卧互抱,感觉温馨。蓦地,我的大腿,却突然被阿猪身上,某样硬物顶住——


    阿猪一脸难为情,也怪不得他。我浑身赤裸,酥胸、长腿都侧靠于他身上,他有反应,很正常……


    得悉阿猪的往日情伤,我比之前更想满足他了。我右手下探,摸上他那话儿,故意坏坏地,侧头媚笑:“你的……‘小阿猪’,好活泼哦!又想要了?”


    他显然想要,又不好宣之于口:“但嫂子妳的手……刚刚都很累了吧?”


    “谁说我累?”我捉狭地轻摇粉脸,春葱玉指,在龟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处,顽皮地绕着圆圈:“我常做瑜伽,手很有劲……”


    本来,我只想单方面挑逗阿猪玩玩,然后再次用手慰藉他。但阳具入手,回气之快叫人惊讶。茎身跟刚才发射前一样,膨胀充血,浑圆粗壮,全无虚耗过后的疲态。而丈夫,即使休息大半天,亦未必能在一日里兴奋两次……


    我不想显眼地俯望下方,但右手传来的触感,异常立体,圆周好阔、尺寸挺长、体温热暖。这根在各方面均大胜丈夫的肉棒,再次握于玉手,摸着摸着,不单阿猪,连我都……


    “阿猪,你想要……”喉头咽了口唾液,我渴求地,向阿猪坦承欲望:“我、我也……想要。”


    比起之前七个多月都鱼水不欢,今天我才高潮过,理应知足。可是,私处空虚太久,现在竟有点……得一想二。忽然好想体验,以往婚前的旧男友们,让在我同一天里,两度高潮的好滋味……


    阿猪见我放胆启齿,左手便移向我的下体:“那我再帮妳……”


    他的指技,我求之不得。我们大可互相用手,取悦对方。但我却忘不了,阿猪的分身,刚才无意中顶上我的大腿,龟头好结实、好有力……我就这样帮他打手枪宣泄?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我竟好想让女性的秘所,尝尝阿猪的那儿……


    不!我早定下低线,不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不让会旁人插入……可恶,不做爱、不插入,就没法子享受一下阿猪的东西吗?有没方法,能够让贞节跟需要,两全其美?


    喔,其实、也许、可以……那样子——


    阿猪下伸的左手,已经触及耻毛,却被我低声叫停:“你过去,拿来……”


    “拿甚么?”


    “套……”


    “甚么套?”


    这笨蛋……我羞赧极了,声音小得,生怕被第三个人听见:“安、安全套……”


    阿猪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我晓得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拿过来,快……”一语未毕,我被自己的急色吓坏——开口叫他拿安全套已够丢人了,居然还下意识地,加上一个‘快’字……


    匆匆走向木柜,阿猪挑了一个红色的正方形。这么刺眼的颜色,镜后的丈夫,肯定看得见那是甚么。可是,浴室里的扬声器,却没响起半句质疑——丈夫是信守不开口、不插手的承诺?是深信我绝不会跟阿猪做爱?抑或恰恰相反——见到安全套,老公保持沉默,是希望我会……破戒?


    阿猪折返躺下,拿安全套过来的不明用意,令他更振奋了,肉棒硬绷绷的,明显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嫂子,拿来了……”


    好难堪,但真的好想要……我接过递来的锡纸包,于他脸庞呢喃:“阿猪,我们一起……爽……”


    爽……我从不曾在房事中,说出这个字,感觉好低俗。但现在,我将要做出,更多更低俗的举措——


    “你躺下……不准动。”示意阿猪,由侧卧改作平躺;我则于他的大腿旁边,坐起来跪着。双掌紧张得颤抖,我在丈夫目击下,撕开锯齿状的包装,拈出一个外层满是润滑油,红色的安全套。


    浮床上,‘小阿猪’仰天挺立,虎虎生威。我满怀羞意,皓腕前送,将那小胶圈,罩向阿猪的胯间。天,我这辈子从没试过,亲手帮男人戴套……感觉太主动、太下流,却又……有点刺激?


    好不容易,终于帮阿猪戴好……跟我先前的幻想一样,既长且粗的棍子,塞满了红色塑料里的所有空间,令套子表面,拉得笔直,没缩起一丝皱揩。胶套前端,紧紧包裹着内里的龟头,只得0.03MM的薄层,生动地描画出,大蘑菇的可爱形状……生气勃勃,当真望见都教人欢喜……


    “阿猪,你不可用强、不准乱动……都乖乖听我的……”


    “好、好……”


    于是,我跨开双腿跪好,慢慢坐上阿猪朝天躺着的腰间。我悬空的私处下方,不到几寸的距离,就是阿猪戴着套子的冲天肉棒。


    一边缓缓降下腰臀,一边低垂右手,我轻握着阿猪那话儿,令外阴跟它一分一寸地靠近……未几,披上胶膜的阳具,终于跟紧致闭合的大阴唇,彼此黏贴在一起——


    不做爱、不插入……没插入,就不是做爱,那我就没有背叛丈夫。让阿猪戴着安全套,杜绝直接接触,只在禁地外揩揩、碰碰,互相取悦一下,并不算出轨吧?


    就算阿猪兴奋发射,既有套子、又在体外,绝对不会有怀孕的风险。更不消说,这犯规边缘的‘换偶’,可以为老公带来多大刺激……对,一切都是为了丈夫,我不过是顺带替自己,谋求一点点快感而已,可不过份吧?


    我腿儿微张,手儿牵引,阿猪的棒儿,首次碰上我的花园外围。呜……不愧是超薄的套子,近乎没阻隔地,让我的大阴唇,清楚感受到龟头的形状、质感、热度。我竟然在婚后,被丈夫以外的阴茎触碰秘所!单只这个冲击的念头,已我差点叫了出来……


    俯望躺在我胯下的阿猪,看来他已弄明白,我不会跟他真个销魂。但他的小眼睛,仍透出兴奋与欲情:“嫂子,妳那里好温暖……软绵绵的……”


    我小心把持肉棒,慎防它错误闯入。握住棍子前端,我令阳具直立,跟玉门纵向相印。哎,阿猪的阴茎,跟我最外面的肉缝,垂直互碰……整根压上我的大阴唇,重重的、热热的,好够份量……


    单只让双方性器黏在一起,好吊人胃口……右手握稳阳具,我开始耸动腰臀,令肉缝上下移动,摩擦阴茎,获取快感。套子外沾满的润滑油,很快便涂遍大阴唇,使两者间的互动,倍添顺畅。


    我上身微向前倾,空着的左手,轻按上阿猪的肥肚,令腰腿更好发力。由我在上面主导形势,格外有安全感——毕竟,若让阿猪在上面作主动,只怕他会擦枪走火……


    只是,女上男下,好像显得我好主动、好饥渴、好无耻。以往的几段恋情,我只浅尝过几次这种体位;跟丈夫,更加还未试过……老公,阿猪又多占你老婆一个便宜了!


    闭合的大阴唇,由安全套的顶端,一路滑落向下,直至根部,充份量度阴茎的长度;然后又反溯往上,用尽每分柔肌,像在替茎身按摩。套子的胶质、滑油的水剂,搞得整道肉缝都酸麻了……不久,我俩湿上加湿——这接触太催情了,害得我体内淌出潺潺溪水……


    “嫂子,妳湿透了……”爱液不单沾湿安全套,更流向阿猪的阴毛、肉袋……


    喔,我磨到他的阴囊,好热呀;蛋蛋像小球般,滚过我的肉缝;阴毛还参差地扫来,又痕、又痒……


    噢……太湿滑了,使大阴唇都稍为往外敞开,里面的小阴唇都暴露于空气中了!身上最娇嫩的两片小肉瓣,哎,跟安全套的头儿,在打招呼……套子的热力、湿度,感染我最后的关口,龟头不时纵向地擦过,好、好危险!一不小心,让它往前插,我就会被进入了……可是,这危险,也好刺激啊!


    纤幼的耻毛,跟阿猪的阴毛磨擦起来,沙沙作响的,声音好下流。大阴唇舒服得充血肿胀,左右半拥着直立的阳具——就像一只竖放的热狗,那敞开的面包,半夹住长长的香肠……见鬼,我怎会想象得出,这么淫秽的比喻?


    好爽……爽的不只得我,‘小阿猪’在我私处嫩肉的摩擦下,感觉已大得不能再大、硬得不能再硬。阿猪理应无比激动,但始终平躺在我身下,没有乱来乱动,没有尝试反客为主……


    但我却瞥见,他放在浮床上的双手,有点蠢蠢欲动,却不敢举起……嘻,我想,我知道他想干甚么——


    我双手拉起阿猪两腕,使他斜举双臂,掌心各左右按上一对椒乳:“很想摸我吧?唔?”


    阿猪一直被动躺着,睁眼望见我腰臀耸动,掀起乳浪,当然想一逞指掌之欲。我成全了他,他也回报着我,双手力度适中地,搓揉乳肉,采摘红梅……


    唉,可惜,又像上次一样,这姿势,不方便他同时亲我胸部……


    不要紧,下次再让他吻我乳房吧?一定有机会的,反正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丈夫总需要见到我和男人亲热的嘛……而且阿猪为人这么好,我何妨再跟他来……第三次?


    阿猪握捏着我的胸脯,令我不方便再按住他的肚子借力。双手变得无处可放,我凑巧摸到腰后,阿猪被我坐着的两条大腿。我自然而然地,伸直两臂后撑,各按住他两腿,继续借力摇臀、摆阴……


    重心因此向后,我不觉让上半身亦往后倾斜。如此一来,私处跟阳具厮磨的角度,更加多变、刺激:而腰肢后拗,更教身前的胸腹曲线,倍添玲珑浮凸。


    浴室虽然开了空调,但女上男下,持续主导的剧烈动作,使我香汗淋漓,遍体发热;但身上却有另一股更厉害的热力,自双腿间燃起、升温……


    双手都在腰后按住阿猪的大腿,我再没法控制‘小阿猪’。这使得大阴唇的每次来回磨动,都如走钢索,只要角度偶一不慎,硕大的龟头就有机可乘,可以轻易插入明星人妻的体内……


    哎!好险!差点就滑进来了!小阴唇早湿淋淋的,还微微敞开,一旦棍头对准,要闯入根本毫无难度……太危险了!先停下来吧……可是,好有感觉,完全不想停止……


    如果当真被插入了,怎么办?喔!又来了,龟头几乎顶进来……好危险!也好刺激!快感更强大……不、不行了!太刺激啦,好爽、爽死我了……


    我沉醉得星眸半闭,身下却传来阿猪的低吟:“嫂子,妳别动得这样快……妳再快……我就会射……”


    等、等一下!先别射……我还差一点点……我还未到……我快到了……


    前后猛晃纤腰,我想赶在阿猪发射变软前,将自己带上高潮。甚么角度、危险,全都不管了……‘小阿猪’,快来跟我的‘小熙媛’亲热……如果、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来……


    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


    数不清是第几趟又快、又滑的互动,肉棒由下而上,跟大阴唇紧贴擦过。


    但这次套子前端,却仍继续向上,偶然、首度撞开了湿润的阴蒂包皮,龟头狠狠地顶中,女体最敏感的一点——


    银牙咬碎,即使前三次能苦苦忍耐,我终于在这第四次‘换偶’失却矜持,破天荒浪叫出来:“呜、丫……”


    阿猪豁尽满足我的本份,死守到最后一刻,见我攀上高峰,自己才不再强忍,在套子里一举爆发。安全套前端的储精囊,顷刻涨满,变成一个注满热液的小水球,微灼着我的阴核。经此一烫,我更感全身发软,娇躯脱力,向前方的阿猪倒下去。


    浮床上,我分开的大腿,仍跨坐着阿猪的下体,压住那话儿;汗湿的侧面、赤裸的玉乳,趴着他肉感的胸腹。我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他环抱住我的裸背,经过这场激烈的拟似性爱,我俩都动弹不了,只在源源流汗,大口喘气:“嗄、嗄、嗄、嗄……”


    不过是在体外摩擦性器,阿猪居然可以将我带上如此醉人的高潮。丈夫状态再好,也不及他的万一……如果跟阿猪来真的,我会被折腾到甚么地步?


    不、不行,不可再乱想,我刚才已差点越轨了——


    ‘如果、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来……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


    欲火竟会让我向来理智的脑海,也冒起最危险的意识……我一定要小心……下次再跟阿猪亲热,要记得临崖勒马……下次,下次会在甚么时候呢?


    “嫂子,妳刚才好性感、好诱人,”阿猪一手摸我脑后的发髻,一手轻拍玉背,助我理顺呼吸:“我从未这样兴奋过……”


    “你也好棒……”我也不掩饰,自己的真正感受:“比我老公……厉害得多……”


    被我趴着的阿猪,忽然挪动身体:“嫂子,要漏出来了,会弄脏妳的……”


    是套子?我爬起身,阿猪本想自己脱掉,我却先于他动手——他又一次赐予我高潮,我禁不住像个小女人般,周到地服侍他。而且,我更想看清楚,安全套里面……


    两手并用,我帮阿猪脱下套子。外面非常湿滑,可见我刚才有多爽、多湿……


    我拈着圆圈的部份,最下面的储精囊,突出地下坠,浸着一大泡精液。大半小时前,他已射过一遍,没想到第二次发射,份量也能有这么多。我又一次觉得……


    好浪费……


    阿猪怪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上拿过套子,打结扔掉。我无法不去注意,他的分身虽已宣泄,但并没有立刻就收缩、变小,看来还有余力。我想,如果再刺激他第三次,他一定还能勃起、射精……


    而丈夫……唉……


    ***    ***    ***    ***


    事后,阿猪把浴室里的双人浴缸注满热水,叫我浸浴纾疲。都那样子肌肤之亲过了,我便要他一同共享。


    没有甚么鸳鸯戏水,至少我真的挺累了。但大男人阿猪,却仍有气有力,让我在温水中,背倚他怀里坐着,从后帮我按摩太阳穴、揉捏双肩。我闭眼享受,身心都好放松。嗯,如果每次‘换偶’,都是这样子的话,那我……


    “嫂子,”阿猪忽然像下定决心般:“我喜欢妳,真的。我不会想要其它女生了。我只想在妳身边,做妳有需要时的……男人。”


    胸口彷佛升起一股柔情蜜意:“傻瓜。”


    我直视我俩前方,浴缸对面的镜墙,提高音量:“老公?”


    丈夫见我开口,今天才首度通过扬声器传话:“老婆。”


    我好像有点习惯,问出这句说话:“你看得兴奋吗?”


    “兴奋……老婆,妳比我想象中的,放得更开……我好兴奋。我很高兴见到……妳和阿猪……这样子。”


    不管是因为情?或是因为欲?我不想再多钻牛角尖了,我只像阿猪一样下定决心:“那么,老公——”


    我亲蜜地挽着身后阿猪的臂弯,凝视镜墙:“我想让阿猪,当我长期的‘换偶’对象。”


    “老婆,妳是不是开始……有点喜欢阿猪了?”丈夫想确认,他的安排,美梦成真。


    “有、有一点……”


    深深吸一口气,丈夫完成一大心愿,宣布同意:“好……”


    我示意中断谈话,继续跟阿猪的相处时光——


    我在水中转身,面向惊喜、惊疑不定的阿猪:“嫂子,妳真愿接受我?妳不是哄我高兴?”


    我伸手圈住他的后颈:“你喜欢我,我也有点喜欢你。妳说不要其它女生……那我就秘密当你的……情人。”


    我奉上仍残留着前天,他种下十多个‘草莓’的颈项:“来,给我再种一个……”


    “啜……”哎,这家伙,吻得好仔细、好深情……


    “看,让你在我身上‘种草莓’,代表我是属于你的。在这会址里,我是……属于你的女人。”


    “嫂、嫂子……”


    “来,吻我——”


    我跟丈夫小飞以外,我的首个秘密情人阿猪,在浴缸水里,赤身露体,紧紧相拥,以漫长的舌吻,为我俩的这第二回‘换偶’,画上完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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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换偶会’举行群体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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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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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熙媛的第三位‘换偶’对手,即将登场,但人选有些举棋不定:考虑过妹婿,但实在不太想写那个看来油头粉脸的家伙……各位长期读友,有没喜好提议?如果设定详细吸引,不排除直接冠名采用,譬如:‘SM调教师MIRAGE56’这样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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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你快一点……用力……”


    “嗄、嗄……不准叫我老公……妳该叫我甚么?说……”


    “叫你阿、阿猪……”


    “对,我是阿猪……妳是汪太太,妳背着老公,出去偷汉了!是不是?”


    “是……我在和阿猪你,到酒店……开房……”


    “嗄、嗄……妳为甚么要跟我偷情?”


    “因为我……好想要……”


    “你老公,没和妳做爱吗?”


    “有,可是……”


    “嗄、嗄……大声说出来!”


    “我老公……满足不了我!”


    “嗄、嗄……对!妳只有跟我阿猪做爱、跟其它男人做爱,才满足到妳!呜!唔——”


    丈夫好不容易,终于发射。但他费尽力气勃起,仍不过两、三寸长,太短小的东西,根本没法深入我的花径。过程也不长久,等到他终于够硬,足以挤开肉缝,可没冲刺几分钟,便已一泄如注……


    跟婚后的每一次行房一样,我又一次感到,精液并非有力地射出,而是没劲地慢慢淌滴,份量又少又稀。加上龟头没有插得多入,白浆轻易从玉门入口,纷纷倒流出来……


    我唯有静静合腿平躺,只奢望还能有小部份生命精华,可以在体内带来奇迹,让我受孕。虽然,我心底始终觉得,机会渺茫……都怪丈夫的性能力,着实太差劲了……


    我和阿猪的第二次‘换偶’过后,这一个多星期,丈夫每天都性致勃勃。


    我自然含羞接受,期待得到满足,最好同时怀上宝宝。可每次他都要借着重温我和阿猪的丑事助兴,方能勃起——不单细问我当时的感受,更总要我和他‘角色扮演’,一起性幻想,我不是在和他,而是跟阿猪做爱……


    其实,我当真不明白他的心态……口上说不能接受我跟阿猪做爱,却一直诱导我作幻想;之前说不准阿猪用手指插我,但当事实既成,他又兴奋得一边看,一边打手枪……


    每次丈夫半哄半逼我幻想,跨在我裸躯上的,不是他,而是阿猪,我都无奈屈从,只为刺激得他更亢奋。但他身体实在太差,就算能耐较有长进,表现终归远逊正常男人。


    可他还总要我想起阿猪……每当回忆起阿猪的指技、阿猪的肉棒,丈夫的徒劳卖力,就更被比下去了。丈夫要我性幻想和阿猪做爱的次数越多,我就越觉得现实里的他,越发满足不了我……


    结果,我有好几次难得轻微高潮,却跟丈夫的进入无关,而是因为在回味跟阿猪的前戏……这情况,在之前丈夫要我幻想跟邢俊做爱时,也发生过……


    我的思想、身体,似乎渐渐习惯这种扭曲的快感,开始乐在其中?


    隐约觉得,丈夫一手安排的‘换偶’,逐渐在养大我的胃口,使我身、心的渴求,与日俱增。我只跟邢俊、阿猪各作过两次‘换偶’,可这区区四次,却让我对他们产生了感情、欲望,献上了胴体……


    我领教过邢俊的调情、阿猪的那话儿后,丈夫纵使通过‘换偶’暂振雄风,却反比以前更难使我满足。这算弄巧反拙吗?我俩是不是在引火烧身?


    但是,我已决定不再多想。如果叫停‘换偶’,相信丈夫只会比以前更一蹶不振,遑论生出孩子。至于我……假若‘换偶’不再,岂不又要过回之前大半年……那种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不,别庸人自扰,先继续配合小飞吧……继续成全他的怪癖,我总有一天会怀孕的,到时‘换偶’这件事,便会自然落幕……


    嗯,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偶尔通过‘换偶’,稍为填补一下自己的空虚寂寞,也不为过吧?


    只要别再像上次一样,意乱情迷得,差点想跟戴着套子的阿猪做爱就是……


    念及阿猪,我忍不住又想起他的食指和中指、他的‘小阿猪’……是因为丈夫每天都要我性幻想阿猪的缘故吗?才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竟然……挺想见见阿猪,又想和他……


    “老公,”我轻唤床畔,其实没发射出多少,却疲累躺着的丈夫:“阿猪……近来怎样?”


    丈夫听出弦外之音,双眼立时亮了,喜形于色:“妳想主动约阿猪?”


    我怎好意思直认:“都过七、八天了,我知道你又想……看吧……”这不完全是违心话,从他的不济事看来,上次‘换偶’带来的冲击、新鲜感,又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我的确想看,”丈夫搂着我,想我承认:“但妳也很想,和妳的情人阿猪,见面、亲热了,对不?”


    我晓得自己的坦白,会让他身心兴奋……移开目光,我羞涩地轻嗯一声。


    随着我的身心较放得开,丈夫已很少表现出对‘换偶’的矛盾——吃醋的苦楚彷佛不再存在,剩下的只有跃跃欲试的狂喜:“老婆,妳自己打电话,亲口约阿猪?”


    他调出通讯簿,再把手机递给我……按照‘不成文规定’,我不能暪着丈夫,私下联络阿猪,而且,我也没有他的号码。


    我正想按上屏幕拨打,手机却先响了起来,而且来电显示的名字,凑巧地正是——阿猪。


    我忙把手机塞回给丈夫。若果由我接听,阿猪一定会挺奇怪地问起。难道那我要直说:我正想约你,你就打来了……太难为情了吧?


    丈夫接了电话,和阿猪聊起来,不过说话都是‘唔、哦、这样’……听不出甚么内容。莫非,阿猪反过来想约我?那我们岂不心有灵犀?我有点高兴起来……


    但丈夫将手机交给我,说出的却是:“阿猪打来,说想跟妳道别。”


    道、道别?继邢俊之后,阿猪也要离开?


    丈夫已将手机从语音通话,改成视象通话,我一望屏幕,前额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阔鼻厚唇的阿猪,便跟我微笑打招呼:“嫂子。”


    “嗨……”我应了一声。丈夫就在旁边,没有走开的意思,教我挺不自在。


    之前跟阿猪再亲热也好,丈夫都隔在镜墙之后,感觉不在现场。如今要在他眼下跟阿猪通话,有点尴尬……


    “因为我要走开几星期,出发前想告诉嫂子妳……”阿猪倒落落大方,嗯,如果不是讲甚么亲密言语,那丈夫在场也无妨……


    “嫂子,妳不会生气吧?”阿猪带点顾虑的样子……喔,我懂了,上次我怪邢俊不辞而别,还生出一场风波,所以他才特意打过来。


    阿猪的贴心,让我好窝心:“怎会生气,你有行动自由呀……你要去哪里、忙甚么?”


    他拿起一顶七彩小丑假发:“我要带领小丑团队,到好几十家孤儿院,义务演出……”


    “你当真是专业小丑?”


    “不过是自己开了一间小公司,哈哈……”


    见过两次面,我却连阿猪的职业都不清楚,只管沉迷情欲……下次再见,一定要跟他多聊点正经事情。


    阿猪又去做善事,果真是个好人,我由衷祝福:“一切顺利,路上小心哦。”


    “嫂子妳也保重身体,我一回来就会打给小飞。”


    阿猪挂线,我不禁有点羞愧——我刚才还满脑绮念,想约他亲热,人家却一心办正事呢……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是不是太自私?好像以为他会随时候命满足我似的……


    但自责的念头转瞬即逝,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涌上心头——邢俊还要在埃及待大半年;现在,阿猪又要走开几星期。那么,岂不是又没人能够跟我……


    我怎么立刻就担心起那回事了?我当真有这样饥渴吗?不,我在意的是丈夫吧,没人跟我作‘换偶’,他怎熬过这漫长的几星期?然后,在这之后,才轮到我的需要才对……


    怎么总这样子?先后跟邢俊、阿猪挺情投意合,初尝快慰,他们就相继缺席……都忘记跟阿猪确认,‘走开几星期’,到底是多少个星期后才回来?那我岂不又要回归……只能跟丈夫亲热的生活?


    我满脑子舍不得阿猪,丈夫开口,我才想起他就在身边:“老婆?”


    丈夫又想感受妻子略起异心:“阿猪不在,妳不开心?”


    “没、没有……我在想其它事情……”连自己都觉得,这分辩好乏力。


    “阿猪走了,妳怕寂寞哦?”


    “我哪、哪有……”


    他环抱住我,活像看穿我的心事:“妳怕这几个星期,没男人和妳亲嘴、没男人摸妳的胸部、没男人满足妳……对吧?”


    “老婆,妳不用担心……”丈夫的说话,温柔得像着了魔一般,好像想催眠自己,同时也催眠我:“‘换偶会’,还有很多其它男会员呢……”


    “在邢俊、阿猪之外,妳还可以认识第三个、第四个……更多新的、不同的男人……”


    又、又来了……我和英俊的邢俊才相会两次,丈夫为了新鲜感,就选中其貌不扬的阿猪;如今,相信就算阿猪没事去忙,他都会因着新的刺激,又为我引见陌生的、第三个……‘换偶’对手?


    “这个周末黄昏,”丈夫的声音,份外诱惑,内容令我心头一跳:“‘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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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丈夫说服熙媛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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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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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剧透一下:当熙媛相继和邢俊、阿猪及第三个‘换偶’对手,各自暧昧过后,就会发生真枪实弹的第一次了……进度嘛,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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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室睡床上,在丈夫又给予我一次差强人意的性爱后,我的第二位‘换偶’对象——阿猪,打电话来告别,表示要离开北京几个星期。当我正为期间丈夫的怪癖、与及自己的需要,该怎办而烦心时,他却突然透露一个消息:“老婆,这个周末黄昏,‘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换偶、群体聚会?我脑海立时涌现呕心的画面:一大班男女,全部衣衫不整地,集体性交……


    我面色肯定很难看,丈夫连忙解释:“妳别想得太夸张,这是会址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交谊活动,只是会员间在宴会厅,彼此认识,喝点东西、聊聊天,看看跟谁比较合得来……”


    我懂了,男女会员之间,人模人样地跟其它人结识,合眼缘、聊得来,便可进一步联络,开始‘换偶’……


    “你、你不是想叫我去吧?”我没有动气。打从丈夫安排我和阿猪亲近,我早心知肚明,他对我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多,口味越来越重……


    “妳不用怕,场面挺正经的,跟我带妳去的一般社交场合,没甚么分别。”


    怎会没分别?一般的上流舞会、时尚派对,可不会有人想将自己的妻子,交给其它男人狎玩……


    “反正邢俊、阿猪,短时间都不在城里,妳就当认识些新朋友……”


    我以为丈夫,像前两次一样,早有计划:“你又有……人选?”


    “不,今次没有。”丈夫轻拥着我:“上次,妳在孤儿院门外,要我答应妳的嘛——不能再来硬的、强逼妳。要让妳有尊严,跟妳商量,让妳拿最后的主意……”


    让我拿主意?甚么意思?


    “邢俊和阿猪,是我帮妳安排。接下来的第三个人,”丈夫像单只说起,已兴奋起来:“我想让妳,自己作主。”


    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人,丈夫已感觉不够刺激?还要更进一步,想见到我,亲自选择?


    “妳想挑怎样的男人,我都会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壮的瘦的,只要妳喜欢就好。那天,至少会有几十个男会员出席,妳可以慢慢考虑……我好期待,老婆妳会挑选怎么样的男人……”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的确更尊重我了;可另一边厢,却使我身陷更难为情的境地——我一再答应‘换偶’,已经够丢人,而现在,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


    慢着……我的想法,怎么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议?我大可拒绝呀……可是,怎能拒绝?距离我和阿猪的第二次亲热,已过了一个多星期,老公早心痒难耐了;另一方面,我的身体也挺……想要……


    答、答应吧?谁叫邢俊、阿猪都碰巧不在?不,就算他们都在,丈夫还是会想见到,有第三个男人亲近我的。我既决心满足他的怪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今次,不过再添一个难为情的部份——要我自己,决定人选而已……


    而且,讲到底,我也不想重新过上……只有丈夫宠爱我的日子……


    我几乎就想婉转地答允,却突然想到,一个至关紧要的现实问题:“不!我们不能去!我和你,都是公众知名人物,怎能被那么多人知道,我们两夫妻……”


    邢俊和阿猪都是丈夫的好友,我深信他们不会泄密。而且之前这四次‘换偶’,都低调地辟室进行,只得我们四个知晓。但集体聚会,别说人多口疏了,单只我和丈夫以真面目出席,他是有名气的企业家,我在演艺圈的高知名度,就更不用说了……


    丈夫胸有成竹般,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一个正方盒子:“参加的会员,可以选择隐藏自己的样子——”


    盒子打开,放着两副面罩:一副是男装的白色眼罩,除了露出双眼,妥贴地遮住额头以下、嘴巴以上的容貌。女装黑色的一款,是精美的蝴蝶状设计,缀以闪烁碎石,覆盖的面积更大,同样隐藏起使用者的七、八成面孔。


    “妳喜欢蝴蝶,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唉,都不知该说他贴心,还是没良心……


    “好吧,我……去。”看着蝴蝶面具,我强调权利:“但如果我感觉不对,你要立刻带我走。”


    “当然呀,”丈夫显然因为我的答应,大感惬意:“那我就报名,通知会方,这是妳第一次出席。我平时匿名参加,用的代号是‘W先生’,所以,妳就是‘W太太’……”


    W,代表姓汪……


    “会方的内部通讯,事前就会通知那天的参加者,这是妳首次参与……所以,妳会成为全场男会员的焦点的……”


    甚么?还有这种措施?想到将要被几十个陌生男人,知道我是初次前去‘相人’,当真……好丑怪……


    “老婆,就算妳戴着面具,也一定艳压全场!不过,我想妳那天再打扮漂亮些!让所有男人,都第一时间,被妳迷住……”


    丈夫绘影绘声,我眼前不禁浮现出,好几十个不认识的男人,均向我的身体,投来灼热的视线……


    “我们明天出门,去为周末的聚会做准备!我亲手帮妳挑长裙、鞋子和……内衣?”


    除了怀羞默许,我还能怎样?


    ***    ***    ***    ***


    转眼,就到周六黄昏。依旧是丈夫驾车,载我去‘换偶会’会址。下车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将脑后的索带,牢牢绑稳。我再三确认,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人、好友,否则,我们夫妻的身份,绝对不会被辨认出来。


    使用秘密入口和通道,丈夫带我去到某一楼层,一个宴会厅的门外:“老婆,进去吧——”


    我挽着他的左手臂弯,尝试让呼吸、心情都不要太紧张,便配合他的步伐,缓缓进场——


    宴会厅的面积可能有过千平方米,装潢媲美顶级酒店。天花板满是亮丽的水晶吊灯,墙壁金碧辉煌,铺着高档地毡。聚会布置跟上流社交场合没两样,中央处,开辟了一圈舞池般的交谊区;走道旁,设有精美的自助餐桌。角落里,有琴师在演奏三角钢琴。此外,还有一个调酒吧,附近更有好几间像K房的房间……


    所有服务生、琴师、调酒师都戴上半截面罩,想来是为了配合场内的众会员。他们都像一般正当酒店的工作人员,神色自若地服务宾客。看这场面,果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的……群魔乱舞。


    心头大石放下,我开始打量在场的男女会员。人数比丈夫说的多,至少有一、二百人,男女比例相若。大部份人都戴着各式面罩,却有少数大方地露出真容。从依稀可见的外貌特徽判断,老、中、青年纪都有;一些人穿得隆重,另一些人则打扮休闲。表面看来都是斯文人,让我又更宽心了一点。


    丈夫挽着我走近交谊区,有一对戴着同款情侣面罩的年轻夫妻,走过来寒喧:“W,你来啦。”


    丈夫向他们介绍,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来。”


    那个丈夫一开口便夸赞:“哗,W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


    他的妻子全不吃醋,更说话大胆:“姐妹,妳相信我,来过一次,妳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


    她的话中含意,真叫人害羞……怎么说话这么露骨?一点都不怕丑……


    等他们走开,我低声问丈夫:“你跟他们很相熟吗?”


    “没有,只是泛泛之交。”丈夫解释:“和我最熟络,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猪……”


    我试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结婚后,当真没跟其它女会员……好过?”想想,真是多此一问,以他的能力,那满足到任何女人……


    丈夫一脸认真:“没有,我只爱妳一个。”


    还未来得及心甜,他却在我耳边坦白:“但我想妳,不止爱我一个。”


    我心虚地顾盼左右,害怕被旁人聪见,幸好没人在意。其实,我瞎怕甚么?


    这满厅的男女,均是丈夫的同道中人,都想自己的伴侣……不止爱自己一个。


    见我熟习了环境,丈夫遥指调酒吧的方向:“妳过去酒吧坐坐。”


    “你呢?”


    “妳先自己一个待着……”丈夫松开我的藕臂:“我会站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看着妳……”


    才进场没五分钟,丈夫已急不及待,想撇下我,好看看有没其它男人,敢于接近他的爱妻……


    我畏缩地抬望丈夫,他只轻推我的腰肢鼓励:“去吧,放开些……”


    “我、我先去遍洗手间。”远远瞥见调酒吧旁边就是女厕,我离开丈夫,先走进去透透气,纾缓将要落单的无助心情。


    女厕没有旁人,我得以站在洗手盆前,独占全身镜,审视仪容——今天,我将发髻盘在脑后,娥眉淡扫,左耳戴着毛毛耳饰;脸上覆盖着黑色蝴蝶面罩,正面仅现出部份前额、一双明眸,与及抹成淡红的唇片。


    小巧的身躯,穿着一袭黑色抹胸礼服,粉颈、锁骨、玉臂俱彻底呈现,裙襬曳地。抹胸保守,并没露出乳沟,庄重秀气,尔雅高贵。左手除了提着个小化妆包,手腕处,更戴着一圈红绳——那是丈夫着我佩带,好让所有男会员知道,我是今天的……‘新货色’。


    我不觉从小包中取出唇膏,补了补妆……不是为了之后吸引男人,女人就是天生爱美。这一身行头,都是丈夫送我,为了向其它男人凸出娇妻的美态,他可谓不遗余力……


    我望着镜中倒影,自我打气:出去吧,总不能一直躲在厕所里……


    回到宴会庞,丈夫果然倚在某处墙边,在等我走向调酒吧。明星的习惯,让我无时无刻都小心举止。纵怀不安,我仍挺胸收腹,仪态万千地,走到调酒吧,坐在吧台前。


    酒保问我喝点甚么,我汲取上次大醉的教训,只点了一杯有汽矿泉水。起初,我尚惶惑不安,心想若有男人过来搭讪,该怎么办?可是……


    过了好几分钟,苍蝇,都没一只飞过来。


    我更感放松,便一边呷着开水,放眼望向全厅。有些人坐下在吃自助餐;更多的是几双、几对地,站着聊天谈笑……情况完全不像昨天丈夫渲染的那样,说我会成为全场焦点云云……


    理应为此松一口气的,可好胜的我,却不禁在意起来——出于女人天性,我早留意全场的女会员一遍,没有一个比我长得好看。虽然她们很多都带着面罩,但本小姐美容大王的法眼,判断绝对不会错。论皮肤,有谁比我白皙?比体态,又有谁及得我秾纤合度?


    气死人了!我为何会乏人问津?就算戴着面罩,眼睛、轮廓、樱唇,都很好看呀!更别说配上这一袭长裙的身段……而且,我可是明星耶,这些男会员,就没一个有眼光懂得欣赏我?


    呃,不对,我的思路又变得奇怪了。没男人来招惹我,才更安全……可是,我就当真这么没魅力吗?不会吧……


    “小姐,”酒保突然把一杯饮料放在面前,让我回归现实:“那位先生,请妳饮一杯。”


    我往吧台另一边的尽头望去,那里坐着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在向我遥遥举杯,微微一笑……


    略为犹豫了一下,我也朝他举杯,并礼貌性地浅尝了一口杯中物,还好,里面梳打水比酒更多。心里竟忍不住得意起来,哼,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了……


    如果一直坐冷板櫈下去,女明星的颜面何存?


    但我随即又想到丈夫,糟,他一定见到我,跟那男人举杯了……这举动好像显得,我对陌生男人的勾搭,又期待又欢喜……


    在意丈夫的想法,我回望墙边,丈夫果然在遥看着我。可他的面上,毫无任何不快,神情反像在鼓励我:‘继续这样子’……


    不过,当我回过头来,那个请我喝酒的男人,刚好离座走开。我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走过来搭话呢?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那个意思,我也许可以……不,我又胡思乱想了……


    此时,我蓦地感觉背后,跟我相邻的右边,有人坐了下来。


    长长的酒吧吧台前,放着多张高脚椅子。有其它空位不坐,偏偏选择毗邻我的位置,肯定是来搭讪我……


    我莫名地紧张起来。此人会否将要成为,继帅气的邢俊、善良的阿猪后,我的第三个、丈夫以外的……男人?


    好奇心驱使,我装作不经意地,一瞥右侧,坐着的究竟是甚么人——那既不是帅哥、也不是胖子,而是一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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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跟对方,年纪近乎差了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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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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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为了让第三人的形象,跟邢俊、阿猪区分开来,花了好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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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前的最后两位明星男友,与及现在的丈夫,年纪全都小我几岁。传媒说我偏爱姐弟恋,其实纯属巧合。不过,近十多年的恋情,全都跟较我年轻的男生发展,令我无法想象,如果要和比我年长的男人相处,情况会是怎样?


    原本,我应该没机会,和比我老的男人牵扯上——真命天子的丈夫,比我少四岁。即使最近出现的邢俊、阿猪,我没问过他们确实年纪,大抵跟我相若吧。


    可是,此刻,当我第一次出席‘换偶会’的集体聚会,一个看来年纪大我很多的男人,却突然坐在我身边——


    我正坐在调酒吧,长长的吧台,约中央处的高脚椅子上。其它空着的位置多的是,这个人却偏偏挑上毗连我右侧的位子。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是冲着我而来……


    我拿起水杯呷着,假装直视前方,其实在用眼角余光,偷瞥右侧来客的模样——没戴面罩掩饰身份,头发花白,掉成了M字额;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双眼颇有神采,表情柔和,看似是个慈祥的中老年人。年纪很难确定,但想来接近六十岁左右。


    一把年纪,还来‘换偶’?只跟中年女人配对吗?那会有后生女子,愿意被这种年纪的男人……触碰?抑或,我搞错了?也许他只是误闯这宴会厅?可是,这会址,保安重重……


    披着西装外套,配衬圆领衬衣,再搭上休闲裤及皮鞋,很典型的叔叔、伯伯打扮。但他拿着的,却是最新款的智能电话,倒叫我意想不到。


    就当他是‘换偶会’的会员好了,都到这岁数,稍有自知之明,也晓得我这风华正密茂的少妇,不会搭理他吧?正当我打算不再留意他,他却忽然笑瞇瞇地,将手机屏幕递过来:“刚刚收到的,是不是很趣致?”


    喔,是一对穿着裙子的双胞胎小女婴,好可爱……


    他自行解释:“我最小的两个孙女。”


    然后他拨着屏幕,另一张照片,是年纪较大的两个男童,样子一模一样,又是双胞胎?


    他微笑起来:“我是双胞胎,然后生了三对孖生子女,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啊。”


    都说父母其中一方是双生儿的话,下一代是双胞胎的机会也很高,果然如此。看着漂亮娃娃的照片,好生羡慕……唉,究竟甚么时候,丈夫才能让我诞下孩子?


    有点发怔地,我凝望着眼前的老伯。如果我跟他……做那回事,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


    发、发甚么神经?我立刻感到双颊一热。我真是想要孩子,想得疯了,完全失控地胡思妄想。都怪他,说自己生了六个儿女,让人感觉,他在那方像好像……很厉害。不过,如今都当爷爷了,应该早就……不行了吧?


    眉头都自己皱起来了……熙媛,别再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都怪丈夫不争气,邢俊、阿猪又走了,害我浑身不自在,半个脑袋,都是坏念头……


    想令心思落在其它事情上,我不禁又对右边的男人好奇起来:都有儿有女、还有孙子,怎么仍为老不尊,跑来‘换偶’?


    他活像看穿我的疑惑:“我老婆,早就不在咯。”


    “喔,抱歉……”


    他却笑得洒脱:“没关系,我还有第二、第三春啊。”


    看照片时,还是个慈祥的爷爷;一转眼,就一副贫嘴男人的模样?讨厌……


    他又像猜到我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几张面孔的,对不?就像妳平常,也不会是现在戴着面罩的这张脸吧?”


    正常的我?外人眼中的美女明星、幸福少奶奶。可另一方面,我现在却是个戴着蝴蝶面罩,隐藏身份,被丈夫带来物色,第三个‘换偶’对手……谁又会想到,我的生活会有如斯扭曲的另一面?


    他的说话,触动了我,情绪顿时有点低落。似在呼应我的心情般,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转暗——


    琴师奏起缓慢的舞曲,原来如此,是跳舞的时段?原本划出的交谊圈,化作舞池,一对对男女会员,翩翩起舞。


    老人一看旁边,再回望我,目光变得敏锐:“那个,是妳情人?还是老公?”


    是丈夫。他依旧倚在附近的墙边,在往我们这边瞧过来。


    虽然觉得尴尬,但他既是会员,我也不隐瞒:“……是我丈夫。”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那么,想来这里的,不是妳,而是他吧。”


    他……怎看得出来?


    “看妳一时紧张、一时忧郁,那会是主动来找男人玩的?”他忽然站起来:“跳支舞吧。可以帮妳,多看到他的反应。”


    这绝对是我在舞池边,遇过的邀约者中,最老的一个,我应该面有难色。


    不过,我跟一个老人跳舞,丈夫心里也会兴奋吗?罢了,闲着白闲着……


    反正戴着面罩,也只是正经起舞,我放开顾忌,和老人走进舞池。他的右手,轻牵上我的左手……我连演戏,都没跟这年纪的男人拖过手。我将右手搭着他的肩,他的左手轻触我腰肢,跳起社交舞来。


    他倒没说谎,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动作,完全不像长者,活像三十出头般灵活……不,我近来怎么总在想着……男人的腰和腿……


    他引领舞步转圈,让我们一同遥瞥向丈夫:“他嘛,从我坐到妳身边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那种反应。”


    好强的观察力……我不觉问了出口:“那种反应?”


    他凑到我右耳边,低语:“就是有淫妻癖、绿帽瘾的反应。”


    然后,他的嘴巴,便突然亲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惊,正想躲开,他却一边亲,一边在我耳边说话:“别动,看妳老公。”


    遥看过去,丈夫目睹他在亲我,两眼都瞪大了……


    “妳看他,双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见过,他这因淫妻癖而狂喜的样子?”


    之前四次‘换偶’,丈夫都藏身镜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他见到我被其它男人轻薄的反应……他看起来,既吃醋,也有难过,但更多的是……欣喜、兴奋。


    “你老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两眼就分辨得出。”老人边说边亲,双唇轻揩过我的耳背,又开口浅含耳垂,更朝耳道里断续吐气……是年老经验丰富?


    他……好懂……


    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经他骚扰,更加使不上力气,摆脱不了……我竟被一个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猪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对下,这白发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


    “好好观察妳老公。”他的嘴巴,开始沿着耳后,下滑至我的右颈:“不用怕碍眼,妳看看四周——”


    整个宴会厅,灯光越来越暗。所有侍应生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全部不见踪影。黝黑的舞池里,几对舞伴,开始在搂抱、亲嘴……放肆的气氛蔓延开来,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


    大庭广众,集体公开调情,但每个人都没在羞耻,也没对他人投以注视目光……不然,被人看见一个老人在亲我颈项,当真没面见人……


    可是,他亲我脖子,亲得好慢、好温柔……更胜邢俊。是年纪大,技巧也高?我从没试过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软掉大半,完全没心思去观察丈夫……


    脚下的舞步都乱了,我失足一仆,老人便顺势让我的脸蛋,贴上他的肩膀。


    我应该反抗、推开的……只是……都一个多星期,没丈夫以外的男人和我调情了,我竟有点想被……


    老人牵引我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好亲密:“妳老公有病态淫妻癖,喜欢看别人碰妳,多于他自己碰妳,对吧?”


    右脸侧靠在他的肩上,我往旁边望去。见到妻子和一个老者贴身慢舞,丈夫亢奋得握着拳头……老实说,即使我深爱着他,也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点变态。


    “而妳嘛,”老人单手托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磁性:“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我立刻本能地分辩:“我、我不是……”


    老人俯望着我,最初那副慈祥面容不再,一改成充满侵略性:“当真?”


    说话的同时,他双手圈住我腰后,将我往他身上紧紧一勒——他比我高,我的腰身碰上他的裤裆……竟是一处高高的突起!而且好大、好硬!我之前还想,他已老得不行了,没料到……


    一个白发老人,居然比我三十出头的丈夫……更容易勃起、更大、更硬?


    此时,琴音渐低,一舞告终。老人松开了我,稍一欠身,便风度翩翩地退开——他又恢复一脸慈祥,就似刚才的一切,全没发生过一样。


    我如同坐了一遍过山车,面红、气喘,大受冲击——老公是淫妻癖、绿帽瘾;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被老人吻耳朵、粉颈;还有他那不符合年龄,状态好比邢俊、阿猪,比丈夫既硬且大的……下体……


    不行,这老人明显跟邢俊、阿猪他们不一样,教人看不透。女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警告我,绝对要远离他,别跟他有半点牵扯……


    新的琴音响起,另一支舞的时间开始。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妳是W太太吧?赏面跳支舞吗?”


    是适才那个在吧台,请我喝东西的男人。他果然对我有意思……我心里尚在乱着,不懂推辞,便被动地,由他带引起舞。


    之前我还乱想过,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换偶’的意思,我也许可以……


    但此刻他近在眼前,我却只机械式地踩着舞步,对他的搭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完全没了当时那一点点遐想……为甚么?


    舞步旋转,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阴暗的宴会厅搜索——不是寻找丈夫,他见我换了舞伴,仍显眼地站着看过来……


    看见了!白发的背影,已回到吧台前,原先的位置坐着,似乎在独酌。


    为甚么,我要寻找他?为甚么,舞步再绕圈,我的视线,都离不开调酒吧那边?


    在我的无心敷衍下,这支舞很快跳完。钢琴停奏,天花板的水晶灯,恢复明亮。亮光之下,停在我身前的舞伴,果真挺好看的:“以后,能通过妳丈夫,跟妳联络吗?”


    邢俊还会在埃及留五个多月;阿猪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回来……看他外型不错,可以尝试一下的,然而……


    我无言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应该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险……


    丈夫答应过,如果我感觉不对,会带我走。


    咦?手上少了点甚么……我的化妆包呢?之前在女厕补过妆,后来,我在调酒吧坐下,喝水……


    定睛远望,化妆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台上——就在那个白发老人的左手边。


    算吧,别过去拿了,就当丢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新的……别过去……


    但双脚自把自为,径自走过去……为甚么?


    到了吧台,我伸手去拿化妆包。老人却正好望向右侧,似没发现。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别引起他的注意……


    “咳。”一声轻咳,发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为甚么?


    老人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像初遇时一脸慈祥地瞧着我,却没说话。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么?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着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伸手遥指,不远处的那一列K房:“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两个人……房间里……我在期待甚么?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漠视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热、心跳,朝向年纪几乎大上我一倍的白发老人,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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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老人要熙媛,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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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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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严正声明,本人无意鼓励,读友们在现实中接触本回出现的某样道具。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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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将我献予其它男人亵玩的病态,但丈夫心里,终是疼惜我的。前后四次‘换偶’,场所安全,消息隐密,没出乱子。由他把关的人选,邢俊温文、阿猪老实,结果,都能让我接受。


    但是,当丈夫首次,让我拿主意,自己决定第三个‘换偶’对象,我的选择,居然是——


    一个白发苍苍、M字额,面泛皱纹及老人斑,看似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从容地坐在酒吧吧台前,像看透了站着的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的左手边,吧台上,放着我之前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化妆包。他知道我会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我可以不走过来,取回这化妆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声不响。偏偏,我刻意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见他回过头来,也不走开,一直等到,他向我开口——


    轻描淡写地,他信手指向宴会厅一角,几间像K房的设施:“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我竟没犹豫、挣扎上多少秒钟,小巧的下巴,便抢先于应该理性思考的脑袋,轻轻颔首。


    今天这聚会,是为了撮合男女会员,互相‘换偶’而设。两个人,在房间里共处……孤男寡女,我为甚么要答应?


    当然是为了丈夫!邢俊、阿猪暂时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见我被第三个男人轻薄……


    可是,我相中的,为甚么不是之前那个请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样挺好的后生男子?而是这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因为听说他生了一堆双胞胎子、孙?因为他很了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为他予我的感觉,时而慈祥、时而危险,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们共舞时,他亲我脖子的老练吻技,与及……他强势地让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远超我老公,好比壮年男人的下体?


    我不晓得……总之,最终答应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见我点头,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时拉手也罢了,可现在,我竟让他牵手,稍为落后地,跟在他身畔。看起来,如同情侣一样,只是,他老上我,这么多……


    他并没直线走向K房所在,反先领我走向大厅中心。舞池里,经过刚才的黝暗共舞、贴身调情,灯光复明后,不少对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拥抱,亲昵溢于言表。


    情与欲,都一触即发?开始有人双双对对地,步出宴会厅,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机去。上面都是豪华双人套房,他们要干甚么,不言而喻……


    亦有少数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标应该同样是那几间K房。我也将要步他们后尘,辟室……‘换偶’。


    但舞池内仍然有约上百名男女,在站着聊天交谊。老人拖着我,不徐不疾,走进人群,擦身而过。他悠然自得,昂首阔步;我却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胜——


    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亲眼看见,一个花甲老人,牵着我这位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个老者,配对成‘换偶’伴侣了!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难忍好奇,我压下羞意,稍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们,有的乐观其成地浅笑;有的对我上下审视,跟同伴评头品足;有的像对老人夺得美人归,又羡又妒……


    但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一众女会员的反应……是我心虚吗?总觉得她们盯着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视;弯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窃笑……就像在说:这女人原来喜欢老伯啊!看她们都能当父女了!她和他亲热起来成甚么模样呀?


    来这里的,都是‘换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轻女生,女人喜欢后生男子,正常不过。唯独只有我,却选了一个……活该我被人家看不起……


    我左腕上,还戴着红绳,代表我是‘第一次出席的W太太’——首次前来、更是位人妻,却偏偏搭上一个老伯……他们会怎么想我?恋父狂?心理有问题?


    黑色的蝴蝶面罩下,我两颊都微烫起来,呼吸、心跳都变快。真的好屈辱,觉得自己好下贱……但却同时浮现一丝……被别人看轻的……扭曲快意?为甚么?


    稍为领先于我的老人,左手依然轻拉着我,在人群间前进。我有点醒悟,他是故意这样子,要让我承受众人的注目。他要所有人看到,他一把年纪,却能拖着我,我愿意和他成对作‘换偶’……他、他真的好坏!不过,像刚才起舞时一样,他这种使坏,让我感觉……刺激。


    “W先生。”老人止步,原来除了要‘展示’我,他更为在人堆中找上丈夫。


    我都不敢细看,丈夫是甚么表情了……他刚才见到老人吻我耳朵、颈项,已经兴奋起来;现在确认我选定对方,他肯定心花怒放?


    “妳太太,答应……”老人左手仍牵着我,右手却搭住丈夫的肩膀,跟他低声交谈。我不想清楚听到,其中的羞人内容,只得扭过头去。他应该是根据‘不成文规定’,先问准丈夫:你可同意,我将要和你的妻子……


    我转望向左侧,只求他们的对话尽快完结。太羞耻了!身为人妇,被一个老人拖着,隐约听见,他在征求自己的丈夫,同意他接下来的行径……


    “哎唷!W太太!”一个同样戴着面罩的女人,声音高亢,动作夸张,突然从老远向我跑过来——是我和丈夫刚到场时,那对跟我们寒喧的夫妇中的老婆。


    “我还怕妳第一次来玩,会不好意思呢!没想到,都没过了多久,妳就拿定主意啰!妳真是放得开呀!出手又快又准呢!”天生的大嗓门?抑或少根筋?闭上嘴巴好不?我还不够难堪吗?


    她热络地拉住我空着的左手,在我耳边讲悄悄话:“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


    我竟没摔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听着不堪的话语:“妳也真够魅力哦!爷爷并非来者不拒,他等闲不出手的!听我老公说,他只会选上顶级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那一种!他最擅长让闷骚的女人,流露放荡的真面目……”


    “嘻嘻,总之姐妹妳好运气!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妳的第一次哦!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


    她刚走开,老人……‘爷爷’也和丈夫说完了话,便又牵着我迈步向前。


    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几步开外的丈夫。面罩间的双眼,散发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无声的唇语——


    ‘快去——’


    ***    ***    ***    ***


    ‘K房’里面,布置设备,跟正常的KTV房间没两样——大电视、点播音响,一应俱全。‘爷爷’和我,在一排宽阔的沙发坐下,前面摆着两个大玻璃茶几,放满了服务员送来的各式酒水、新鲜生果盘。


    服务员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们从内反锁上房门。木质的门户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来,这房间里不管上演甚么丑事,门外宴会厅的任何人也无从得知。


    除了在我右侧的丈夫——沙发尽头的右边,是一大面落地镜墙。老人刚才悄悄告诉我,老公正在里面待着窥看。


    虽然老人说只‘两个人进房间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会只是坐一下这么简单?他接下来,将会怎样对待我?在邢俊、阿猪之外,我的第三个男人,我的第五次‘换偶’,将会……


    我满怀紧张,老人微笑安抚:“放心,我刚才已问清楚妳的先生,妳们夫妻能接受的尺度。”


    丈夫是告诉他,不能做爱吧……想想都觉难堪……


    坐于我左边的老人,压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妳老公亲口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人和妳亲热。”


    “妳为了满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老人一脸慈祥,循循善诱般的语气:“那妳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淫妻癖、绿帽瘾的男人,最兴奋的妄想,是甚么?”


    十指无措地交握,我摇了摇头。


    “妳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


    老人的双目,又闪起机敏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甚么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的呢?”


    我失声低语出答案:“妓……妓女?”


    老人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妻。”


    “今天为了讨妳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老人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妳扮扮——坐枱小姐,如何?”


    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K房的环境,倒够切合。他是早有预谋?


    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


    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妇女,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女人?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交女,但是……


    “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老人一瞥镜墙:“妳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


    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


    我朝着左边的老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妳叫甚么名字哦?”


    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甚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


    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里人呀?”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性?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湾。”


    “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


    “第……第一天。”没有剧本,我便按‘实情’作答。


    “那妳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妳好了。”这对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吗?感觉半虚半实,我尽被他牵着鼻子走……


    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动帮客人,和妳自己斟酒。”


    不可重蹈上次在阿猪面前大醉的错误……我谨慎地从多枝洋酒中,挑出酒精含量最低的香槟,替自己和老人注满酒杯。


    老人凑近我左耳耳语:“太生硬咯!不演得投入一点,妳老公怎看得过瘾?”


    我只得挤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种女人的敬酒方式:“干、干杯……老板。”


    老人与我对饮,露出较满意的神情,又低声指示:“就是这样。下一杯,妳喂我饮。”


    叫我喂他饮?我竟实时想起,在婚礼上,跟丈夫互喂香槟的甜蜜一刻……


    老公,现在,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服侍一个老人……


    “老板,我……喂你喝……”我尴尬捧杯,喂着老人,饮下香槟……明明是演戏,可是感觉……好卑下。


    丈夫看着这种情景,当真会兴奋吗?他也曾宣之于口,说想见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可他心里,真的会幻想我……做小姐?他当真会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妓女?


    心里都乱了……喂‘爷爷’喝光香槟,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见那精美的新鲜水果盘。不想让自己闲着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递到老人面前:“老板,吃片水果……”


    不是说生丈夫的气,我早决定在‘换偶’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枱小姐,忽然就好想激他一激——你喜欢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尽情的做给你看!


    老人见我又主动了一点,欣然咬下西瓜一角:“妳也吃一半。”


    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液……可我望了镜墙一眼,赌气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吞进嘴里。


    老人突然将面孔凑过来,又现出那副危险的表情:“来点刺激的,让妳老公惊喜——”


    他的嘴巴随即强吻过来,入侵我正吃着西瓜,未及闭上的小口:“唔……!”


    双手捧着我两腮,不让我避开,老人张口笼罩我的唇片。嘴内有着西瓜和他的舌头,我只能用鼻孔呼吸。他帮忙嚼碎我口里的果肉,让西瓜汁液,流遍彼此的口腔。他开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润下,他的唇舌牙齿,都变得甜甜的,味道……很好……


    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我绝对应该反感的,可是……就跟他跳舞时突袭我的耳朵、脖子一样,他好懂得,怎么去亲女人。是年纪和经验的缘故?他竟比温柔的邢俊,吻得更加细腻,叫我……不想抗拒。


    他啜着我满是西瓜汁的舌根……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我竟跟他舌吻起来。他的舌头跟我的一样,好甜美……我们两张嘴巴合作,咬碎口腔里的所有果肉。他伸舌推送,让我将他嚼遍过的半片西瓜,一一咽下喉头……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


    老人松开嘴巴,笑看着茫然的我:“是妳做小姐的初吻吧?口甜舌滑哦。”


    他斟了满满的一杯威士忌,交到我手上:“今次,用嘴巴喂。”


    邢俊、阿猪都不在……但我好像习惯了,会想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


    我在演坐枱小姐……夜总会的小姐,跟客人接吻、用嘴巴喂客人喝酒,很平常吧……丈夫会想见到我这样子的……他总想我做……妓女……


    啜了一口威士忌,我大着胆子,以口传送向老人的唇片。他配合地仰起面孔,张开嘴巴,让我微启檀口,自樱唇间向下徐徐吐出一行酒水……我好主动、好下流……


    喂完第一口酒,我又啜饮第二遍……老人反客为主,进占我充斥烈酒的小嘴。两条舌根,和着酒水交缠,名副其实地,叫人心神俱醉……老人让我一边吻,一边吞下酒水……结果,我喝光了那一大杯威士忌。


    又破戒饮酒了……不,只此一杯,不再喝,就不会醉……而且,小姐喝酒,也是演戏的一部份。还有,谁叫‘爷爷’他亲我,亲得那么好……他好懂得配合吻技,喂人喝酒……


    “珊珊好像很喜欢亲嘴啊!”老人使坏地问我,故意说给丈夫听见:“是喜欢跟所有客人亲?还是只喜欢跟我亲?”


    半假?半真?我也刻意说给老公听见:“只喜欢……跟你……亲。”


    “哈,珊珊真乖!待会我多给妳小费。”


    “多谢老板!”我是放开来了?还是因为喝了酒?抑或……因为跟他吻得舒服?我好像演得……更入戏了。


    老人蓦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及金属烟盒,取出一根烟,燃点抽着,气味似乎跟一般香烟来得不同。


    老人用手指挟着香烟:“珊珊,妳也抽一口。”


    青春期反叛,我少女时代曾试过抽几口烟。但吸烟对皮肤不好,长大成‘美容大王’后,我从不去碰烟草。


    老人将香烟,递到我唇边:“妳老公,会想见到妳‘变坏’的。”


    小姐很多都抽烟吧?老公会想见到我一副坏女人的模样?老人替我挟着香烟,眼神鼓励。于是,我衔上了他抽过的烟嘴……


    “先吸一口,憋着一会,再呼出来。”我按照‘爷爷’的指示……他以为我从没抽过烟?


    呼出一小口烟雾,却跟很久以前,吸烟留下的印象,大不相同?气味不难闻,吸嗅之后,感觉……挺好?


    老人左手挟着香烟,右手首度绕过我背后,搭上我的右肩。当真就像夜总会的客人,搂着个小姐一样。虽然刚刚已跟他两度湿吻,可当他触及我黑色抹胸礼服露出的裸肩,我仍升起一阵羞涩……他吻过后,要开始动手?他会玩弄我……到甚么地步?


    他吸了一口烟,又将烟嘴递到我面前:“再来一口?”


    第一口的感觉不坏,我便又抽了第二趟。他的右手,轻摸着我的右肩,再滑落至右臂……我竟打了个哆嗦。为甚么?我的身体,虽然向来很敏感,但也不至于如斯过敏……


    情绪,莫名地变得攀升……老人婆娑着我的右肩、膀子,我好有反应。只是摸摸肩、手罢了,为何竟会令我有点……兴奋?


    老人三度着我抽烟:“深深的抽一口,在鼻里憋久一点,才呼出来。”


    好!就听你的,反正心情很好……第三次,我深深吸烟,憋在鼻里肺里良久,才缓缓地呼出……哗!好舒服!气味好像直通脑袋,精神一振,满心欢喜!


    他同时把嘴巴凑过来,轻啜我戴着毛毛耳饰的左耳、粉颈、锁骨、香肩……


    好痒、好酸、好有感觉!为何?身体的反应,比他跳舞亲我时,敏感上好几倍?


    看着那快将燃尽的香烟,我忽然惊觉:“这、这是甚么……烟?”


    “不是烟。”老人吸了一口,怡然吐气:“是大麻。”


    大、大麻……我在抽着……大麻……


    “看妳怕成这样子?”老人失笑着解释:“大麻不是毒品,不会上瘾,对身体无大害。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药物。”


    “那些练瑜伽、修禅的人,不少都靠抽大麻,帮助进入暝想。此外——”


    老人的右手,穿过我的右手腋下,隔着裙子,轻触我的乳侧:“抽了这个,感官反应,都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初尝禁果般敏感、刺激,对不?”


    明明隔着裙子,但他的手掌间接摸胸,我全身立刻酥软大半……好厉害……


    这就是……大麻的作用?


    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将烧光,只剩最后一口的份量:“还要吗?”


    大麻,就算不是毒品,始终不是正当人家会尝试的东西……然而,抽了之后,心情大好……对跟老人的‘换偶’,不像初时那么紧张了……再加上,每吸一口,身体会更敏感、更舒服……既然不会上瘾,多吸这最后一口,也没大碍吧?比起演艺圈那些暗中重度滥药的家伙,这么轻量的,算得上甚么?


    像个小孩子,明知偷吃糖果不对,我仍不禁嗫嚅:“我、我要……”


    “好,爷爷来喂珊珊抽哦。”老人慈祥地,向我的珠唇,送上大麻——


    嗦……我珍惜地享用、享受着……呼……


    等到大麻只剩下余烬,老人才让它离开我的嘴巴,然后第三次湿吻我——


    喔!双唇、舌头、口腔、牙齿、牙肉……感受度都飙升了!每一下舌吻,都像触电一般!好刺激……脑袋、身体都轻飘飘的……好快乐、好爽……


    好几分钟的深吻过后,他才移开嘴巴,让我透气……好大麻,令我尝到这么快慰的吻……


    老人将熄灭了的大麻,丢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唉,我好想,多吸一口……不,再多吸几口……


    “珊珊,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哦?”


    “嗯……”


    忽然,响起一阵摇晃的声音。


    老人拿着那个金属烟盒,轻摇摆动:“这里面,还有很多根呢。”


    他将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内里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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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老人对熙媛使出更多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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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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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为免停载太久,又贴出一篇,所以熙媛和老人的游戏,要到下回才完结。九月总共写了十一回,好几万字,大破生平稿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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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昏暗的K房,弥漫着一阵燃烧清草般的气味。应该有人会觉得刺鼻,但比起二手烟味,我却感到这大麻的余味,好闻上许多……


    断续地抽了四口大麻,整个人轻飘飘的,脑袋放松,心情畅快……我还好想再多吸几口!不,最好让我从头到尾,独享完整的一根——抽过大麻后,神经变得好敏感啊!


    肌肤的毛孔,像彻底扩张,单是‘爷爷’的右手轻轻婆娑,已经好有感觉!更别说,被他舔啜耳垂、湿吻舌头,那股滋味,真的很……


    他说得没错,吸了大麻,跟男人亲近起来,活像回到还是处子的年代,如同人生初尝性事,感官的刺激,放大了好几倍……


    老人的右手,亲热地搂着我露出黑色礼服外的右肩:“珊珊……”


    父母所改的乳名,被我用作坐枱小姐的假名,真的有点不孝……我究竟在干甚么?配合老人,扮成夜总会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演戏给镜墙后的丈夫窥看……


    我还跟老人舌吻、用嘴巴喂他喝酒,真的好不知廉耻……只是,我别无选择,丈夫就是喜欢见到,我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不,别多想了,徒添烦恼。我不是早有决定,在‘换偶’上豁出去吗?


    “我看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


    唉,我好想逃避……大麻,出现得正是时候。每吸一口,都可以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放下为难的挣扎。


    “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抽大麻,当然不是甚么好事;但‘换偶’,也绝对不是甚么好事,可我还不是在做了?‘爷爷’之前说得对,既然不是毒品,又不会成瘾,我何妨再抽上几口,藉以……忘忧?


    我不禁望向放在玻璃茶几上,那个打开了的金属烟盒,里面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但老人却伸出左手,覆盖在上面:“不过,客人不会白白给小姐东西的。”


    老人狡黠一笑:“小姐要撒娇,讨好客人,才有机会得到。”


    可恶,但谁叫我真的好想再抽一口?我双手轻拉着老人的左手,小声请求:“给我……”


    老人摇首不语,明显不满意我的表现。其实,哪会有女人,不懂跟男人撒娇?只看我做不做得出。坐枱小姐,会怎样跟客人撒娇?肯定是……大送秋波——


    “老、老板……”我鼓起勇气,侧身向左,把老人搭在我肩上的右手拉下来,用双臂抱住,再将礼服的抹胸部份,挤贴上他的膀子:“我、我好想再多抽几口。”


    使出女明星的演技,我扁着小嘴,让他的臂弯,隔着衣服,感受我的胸部,再用娃娃音撒娇:“你就给人家一根嘛,好不好?好嘛……”


    ‘爷爷’浮现较满意的神色,同时将右脸偏向我。我懂得他的意思,便凑上樱唇,轻吻他皱纹微现的面孔。然后,再模仿他刚才对我所做的,亲着他的颈肌。近距离细看,他保养得挺好,没有松弛的颈纹,也没有老人味。


    “呼……”我呵气如兰,朝着他耳道吹气;又微张小嘴,浅含耳背;再唇舌并用,吮啜耳珠。才三十出头的我,竟主动地挑逗,一个六十岁的老人……


    “真是位称职的小姐,很懂勾引客人嘛!”老人认同我的努力,点着了一根大麻,递到我嘴边:“爷爷先赏妳抽一口。”


    “嗦……”这是我的第五口大麻……依着老人所教的,深吸、长憋、慢呼,效力彷佛直上脑门,传遍身体,让人好愉快、好舒服!真不枉我的一番撒娇呀……


    我还想再吸,老人却适时把挟着大麻的左手挪开。我明白规则了:想再抽下一口,就要继续讨好他——


    水果盘上,有几颗红艳欲滴的新鲜草莓。我拈起一颗,咬在唇间,便向老人的嘴边送去。我嚼烂半颗,他也嚼烂另一半,四唇相接,双方口腔满是果肉,我的舌尖,找上他的舌头,混和着酸甜的草莓汁,两舌纠缠……


    呀……吸了大麻后,身体感觉大增!凹凹凸凸的草莓表面,磨擦着口腔各处,加上他老练的舌头,单只接吻,我都泛起快感了!哎……我越来越习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亲嘴——邢俊、阿猪、‘爷爷’……他们的吻技,都各具特色,都比亲得单调的老公,来得有新鲜感……


    老人的舌头又在推送,让我逐一咽下咬碎了的草莓。连丈夫都没这样子用口喂过我吃东西,我应当觉得呕心的……可是,他喂得好有技巧,令草莓好像变得更好吃。彼此都在湿吻、都在交换唾液了,再吞下他口里的东西,又有甚么相干?


    喉头吞咽,吃光草莓,当我松开嘴巴,老人带着赞许的眼神,再次将大麻递到我唇畔。清草气味,嗅在鼻腔里……卖力过后,换来的奖励,教我格外满足。


    但是,他很快又将大麻移开去。我连忙斟了满满的一杯烈酒,以口相喂。


    丹唇绽开,小口小口地,向男人嘴里吐出酒水,再顺带探索他的口腔。嫩舌擦过,他的牙齿好整齐,没有一颗是假牙。六十岁的身体都这么健康?难怪之前那个女人总说,他的体力有多好多好……


    有时,是我喂老人饮;更多的是,他反让我喝,最终一大杯洋酒,被我变成空杯。他又为我奉上大麻……哗!酒力,加上大麻……好厉害!心情更开朗了……


    老人又一次拿走大麻:“好珊珊,虽然是第一次做小姐,讨好客人却学得很快。”


    我益发想配合,这个坐枱小姐游戏:“都多得老板你教我……”


    “对呀,刚才这些都是我教妳的。”老人用上引导的目光和语气:“妳想当个红牌小姐,就要自己多动脑筋。”


    亲耳脸、喂水果、喂喝酒……小姐还会怎样取悦客人?为了下一口大麻,我要尽快想出来……


    灵机一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再面朝左边,侧身坐上老人的两条大腿。


    嘻,看电影,小姐都会这样子坐在客人身上,难不了我……


    “这一边。”老人扶住我转身,照样侧身坐于他腿上,但却让我正面朝向镜墙的所在——他要丈夫,看得清楚。


    老人用左手,圈住我腰后支撑;我为了坐稳,右手亦自然地揽着他的右肩。


    他的两边大腿,承托着我长裙里的臀部……镜子里,我坐在他怀中,彼此半搂半抱,看起来,真的好像个小姐……


    “客人都喜欢小姐投怀送抱,妳以后坐枱要记住。”老人改用右手,为我的进步,赏我大麻。


    “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又一趟吞云吐雾……镜映上的姿态,活脱是个坏女人。老公,我在顺应你的幻想了,你看得很兴奋吗?


    这一次,老人没再很快地挪开手,而是沉默地用手指挟着大麻,让我悠然地慢慢嗅吸。他的左手,轻抚着我礼服外的肩背,叫我添感放松。他无言地看着我的侧脸,像在欣赏我抽大麻的慵懒风姿……


    良久,他看了看镜子,打破沉默:“珊珊,为何会出来做小姐?”


    我想到藏身镜墙后的配偶:“因为……我老公。”


    “哦?他要妳挣钱养他,吃软饭?”


    “不是……”故意地,我横了镜面一眼:“他、他……不中用。”


    “不中用?哦!你老公满足不了妳,就叫妳出来做小姐?”


    “因为他……”我忽然想起,老人之前用来形容丈夫的那两个词语,更忽然好想,把它们大声喊出来:“他、他有……淫妻癖!绿帽瘾!”


    我、我竟然骂出来了!虽然隔着镜子,但这是我首次,就着‘换偶’此事,痛骂老公!一直憋屈的心田,顿觉舒服很多……


    “第一次骂出来?”老人轻抚我后脑的头发:“出了口气,较舒坦吧。”他不是想帮丈夫提高刺激,而是一心想让我发泄?


    我望向右侧的老人,忽然好生感激他。他深明丈夫的病态,更懂得我委屈的感受。他虽然教我看不透、感觉危险,可是,他帮我开口,骂了让我身陷‘换偶’的老公……单凭这一点——


    大麻正好抽完了。我丢开烟蒂,立时双手捧住老人的面孔,满怀感激地,在他白发苍苍的M字额、两颊的点点老人斑上,亲昵地亲着、吻着。我没有选错人……他年纪虽大,但在各方面,都是个不错的‘换偶’对手……


    雨点般连环落在老人头上脸上的轻吻,终于停止下来。冲动过后,我跟他四目交投,突然为自己的鲁莽,害羞起来:“别这样……看着我。”


    他捉挟地笑笑:“情不自禁,爱上爷爷了?”


    “哪、哪有……”


    他又换上怜惜的表情:“继续和爷爷玩游戏——”


    他的右手,突然落落大方地,按上我的礼服抹胸,隔布揉搓。先是较接近他怀中的右胸、然后是旁边的左胸,明明隔着裙子及内衣,是大麻的关系?我一下子已浑身酸软……


    “珊珊挺丰满呢!”他在我右耳边低语:“拉下裙子,让爷爷瞧瞧?”


    “不要……好丑。”


    “那有怕丑的小姐?很多夜总会规定,小姐要在房间里,脱光裙子、内衣,全裸跟客人跳舞。”


    脱光裙子、内衣的小姐,跟客人跳舞?中国有这么荒唐的地方?


    他在抹胸外摸着我的双乳,慢慢的,好用心:“唔,爷爷陪妳玩个游戏?大家都有机会脱衣服。”


    他移开抹胸上的右手,我竟觉得有点失落:“玩骰盅太花时间,珊珊,就来个简单的——猜拳脱衣?”


    猜拳输了,就脱衣服?他的鬼主意真多!不过,纯粹赌运气的话,我也不一定会猜输嘛。而且,我真想玩点甚么,换换心情,不想再像刚才般想起,丈夫有淫妻癖、绿帽瘾……


    我向来好胜,有点来劲了,手指一戮老人的外套:“哼!你猜输了,也要脱啊!”


    “当然!好,来咯!一、二、三……”


    我出石头,他出剪刀,哈,我一开始就赢了!


    老人爽快地脱了外套:“再来!”


    我继续出石头,他却像看透了般,来了一个布:“呵,该妳脱啦。”


    嘻,我早就想好怎应付了!我狡猾地,摘下左耳上的毛毛耳饰:“这件也是衣物哦。”


    “剪刀、石头、布——”


    不过,第三回合,猜输的又是我。老人凑近我右脸耳语,声音充满欲望:“拉下裙子吧,爷爷好想鉴赏,珊珊的胸部。”


    愿赌服输,再者,这一刻,其实我挺愿意,让他……看——


    羞涩低头,我双手伸到两腋下,拉松黑色礼服前襟,然后,逐分逐寸,缓缓地将抹胸往下拉低,降至腰间——


    我近乎全裸的上半身,就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胸围。中空的剪裁,大幅度暴露乳沟胸脯;两边罩杯底部,均是薄纱,下乳清晰可见;上端则是两只设计精致,立体镂空的蝶儿,若有若无地覆盖上半酥胸;黑纱下,小小的两点乳首,若隐若现……


    老人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黑里透白的女性特征:“好大胆的款式,看来妳很喜欢蝴蝶?”


    他摸着我脸上戴住的蝶形面罩:“内衣,跟面罩成一套啊。”


    “我老公,亲自帮我挑、买给我的。”我嗓音微颤,胸膛起伏:“他说:他亲手帮我穿,然后要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帮我……脱。”


    老人的右手,从我面上的蝴蝶,下移至右胸上的蝶儿:“这么性感的内衣,先不急着脱,爷爷来慢慢……摸。”


    不只右掌,他在后面托着我裸背的左手,亦自左胁间伸前加入,一右一左,在两只黑蝶外,爱抚我的双乳。胸围的布料太少,两边乳房的大半,都落入他的掌握。他的掌心挺大,暖暖的,按摩着我柔嫩的乳肌……


    他两手握托,瞬间便准确道出,我的上围尺码:“C罩杯?”


    不到两个月前,本来还只是B罩杯。可不晓得是不是相继被邢俊、阿猪摸过,荷尔蒙刺激下,短短日子,我竟突然……升了一级。今天也被他在摸了,之后,又会变得更大吗?


    “是凹乳头?”又被一个男人,发现我自卑的部位。他饶富兴味地,隔着蝴蝶,用两只姆指,轻磨着两点凹陷的乳首。指头施压,布料摩擦,顷刻间,身体已起反应——


    桃色的乳蒂,居然在镂空的蝶翼间,冒出头来,黑里映红,好抢眼,好立体:“妳真敏感啊!”


    老人两手的姆指、食指,持续拈拔着峰顶,乳头越胀越大,突出蝶翼的洞孔,彷佛卡在外面一般……他是怎么摸的?我从未试过,那两点变得如此胀大……


    身子都软掉,即使右手搭着他的肩,我都几乎坐不稳了。老人经验丰富,看出来了,便体贴地扶我,在沙发上躺下。我枕着坐垫,头顶朝向镜墙,这样水平躺着,丈夫的视线,还能看到多少?


    不管他了,我都让他窥看了这么久……现在,我只想专心享受,老人的爱抚。上次被阿猪摸过后,都过一个多星期了,终于,又有一双新的雄性手掌,来探访我寂寞的胸怀……


    老人背向茶几,侧卧在我右边,左手搂住我的肩背,右手时左时右,交替眷顾我的两乳。乳肤都被他摸遍了,白里透红,暖暖热热……


    他的手蓦地停下来,没多久,一根刚燃亮的大麻,便出现于我眼前:“慢慢抽。”


    他首次把大麻交给我,我惊喜地用左手两根手指挟着,放到唇边,深深一吸……距离上一根的最后一口,并没过了多久,可我却感到……小别重逢的美好。


    “老板……”我转向右侧,跟老人亲个嘴儿:“你真好。”


    我递出纤手,也让老人抽口大麻,就像情侣,在抽同一根香烟。轻烟之间,白发的长者,此时此刻,对我似乎……别具魅力。


    他磁性的声音,在我右耳边响起:“你老公不中用,那爷爷来给你,慰藉和刺激。”


    在宴会厅共舞时,他说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现在,他要继续满足我的渴望,响应我的期待?


    他的右掌,温柔地覆上我的眼帘:“闭上眼睛。”


    我又让自己吸了口大麻……嘻,他又会使出甚么花样,来对待我?乖乖听他的,我满心期待,合了眼皮——


    耳朵听见声音,他好像从茶几上,拿起了甚么:“妳闭着眼睛,每猜中一次,我手上拿着的是甚么,就可以抽一口大麻。”


    “好……”心跳都加快了,他会用甚么、他会怎么来……玩弄我呢?


    哎!来了!毛茸茸的东西,慢慢掠过我的耳朵、脖子、锁骨……大麻令我好敏感,皮肤瞬间就起了疙瘩。


    “是甚么东西在搔痒妳?快猜。”


    哪里猜得着?痕痒中,混集快感,脑袋都集中不了……那件毛毛的物体,在揩扫我中门大空的乳沟,还攀上胸围的两只蝴蝶,在镂空位置,像毛笔涂墨般,来回拂拭我的乳蒂……呃,它们变得更硬了!


    “猜不到吗?睁开眼瞧瞧。”


    我睁开眼皮,谜底揭晓,老人用来刺激乳头的,竟是我刚才脱下来的毛毛耳饰:“猜不着,那大麻就只准拿着,不许妳抽。”


    我不依地摇头耍娇:“你准我抽嘛,人家好想抽。”


    “好,交换条件——”老人让耳饰尖端,在胸围的两只蝴蝶边沿,撩拨暗示。


    他想直接看见我的……乳房?乳尖都在蝶翼间冒出来了,这太过单薄的内衣,早就失去蔽体的意义……


    不好意思把内衣脱掉,我只用右手,左右扒开蝴蝶,让两边乳房,完全曝光。黑丝衬托,两团白肉,尖端粉红……邢俊、阿猪之后,我又在第三个男人眼前,坦露双乳。


    爷爷把整只手掌,包裹我的裸乳:“以后都无上装坐枱吧,这么漂亮的胸部,穿着衣服多可惜。”


    我是无上装的小姐,坐枱陪酒,被第一次见面的好色嫖客,盯着乳房,搓着乳头……单只幻想,我竟身心都兴奋起来……怎么搞的,丈夫总想我当妓女,我自己也……想去做吗?


    老人轻推我左手挟着的大麻,到我唇边:“妳给爷爷看,爷爷也让妳抽。”


    嗦……我裸露胸部,他就让我吸大麻……小姐就是这样子吧,用肉体来跟男人交换金钱、好处……嗯,乳房被他爱抚得好惬意……


    “再闭上眼。”我陶醉地呼出大麻,依言闭目。毛毛耳饰之后,今次又会用甚么道具?我挺喜欢被老人逗弄啊……丈夫的前戏,哪有这么懂情趣?


    哎!湿湿的物体,碰上我的耳朵,却不是他的嘴巴舌头,而是冷冷的东西:“今次很容易猜吧?”


    “冰、冰块?”我想起茶几上,有冰着香槟的冰桶。


    “答对了。”冰块一下子,跳跃到我胸前:“奖励妳,来点刺激的。”


    冰块沿着乳晕打转,逐渐逼近中央,然后贴上高高竖起的乳尖——


    呜!好、好冻!可是,也好刺激!都说热胀冷缩,但乳头被这冰块压着,倒敏感得变更硬了!


    “有点冷吧?爷爷给妳温暖——”老人移开冰块,张口含住我的乳房。嘴巴和唾液的热力,立时让冻着的乳蒂,暖和起来,十分受用:“啜……”


    老人大快朵颐般,细味着我的嫩乳,唇吻、舌舐、嘴吸……邢俊都要到第二次‘换偶’时,才得尝我的美乳;阿猪更加从未亲过;但爷爷却在初次见面,即已啖在口中……


    哎……他换边了!另一边的乳房,又是先冰乳头,再以唇舌慰藉。一冷一热的温度反差;坚硬的冰块、柔软的舌头,把我亵玩透了!两乳间湿淋淋的,分不清楚那些是冰水,那些是唾液……


    反复的冷热、冷热……好有快感!我禁不住单手揽住他的后脑,把他半抱在怀中。他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我却以亲密的动作,在喂着他,吃我的奶子……


    冰块融化,老人松开嘴巴,抬望被吻得发软的我:“很刺激吧?小姐也可以这样服侍客人,下次爷爷教妳‘冰火’。”


    冰火?那是甚么?可我被他亲胸部,亲得太舒服了,一点都不想违背他的意思:“好,你教我……我、我学。”


    “真乖。”老人探身向上,一亲我的面颊,低声耳语:“上面的内衣都敞开了……”


    他右手下溯,在礼服外面,旋摸着我臀上穿着的内裤:“也让爷爷瞧瞧下面吧。妳早就湿透了,对不?”


    我的确早就湿了……大麻,加上他多变的前戏,礼服下的内裤,早就湿得一塌胡涂。


    老人拿走我手上的烟蒂,不知不觉间,大麻原来已经燃尽了:“自己拉起裙子。”


    他躺在我身畔,点着另一根大麻,却不递过来,只静静凝视我,耐心等着。


    大麻……犹豫片刻,我低垂眸子,抿着下唇,双手拉住礼服下襬,令长长的裙裾,徐徐向上,渐次露出高跟鞋、小腿、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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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主动暴露裙下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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