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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換偶】(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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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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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下回第二个截然不同的男角将会登场,不过熙媛何时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就连作者也未决定,总之至少是很多万字后的遥远剧情了,因为便想仔细描写人妻的身心慢慢转变呀……但代替‘插入’的肉戏不会少,应该还能让大家看得兴奋。更多小说 ltxsba.top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话说连载到第十章,不论点击和回应都每况越下。虽然早知道明星文很视乎各人的口味,但也没想过反应这般凄惨。其实如果换个名字,当原创女角发表,同一样的内容,可能反应也会较不一样吧。不过这就失去自娱之意了,所以只要每次还有一、两个认真的回复,这篇手枪文就仍会继续写下去,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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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胸峰顶,遭邢俊仔细的舌技,连舐得泛着水光;左边乳蒂,则被他的姆、食二指,集中捏弄,持续立起。这细腻的吻技、恰好的爱抚,别说婚前的几位男友了,就算是同床共枕已半年的丈夫,也从未让我尝到,如斯美妙的前戏。


    悠长的调情,教我恍恍惚惚,整个人半软摊坐在黑色的沙发上。我半裸的身体,往后斜躺上正方形的坐垫,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怀里的俊男,意在鼓励他,可以慢慢地吻胸、弄乳……


    如同邢俊刚才所说……以后我养育孩子时,就会这样喂哺母乳吧……前题是,要先医好丈夫……所以,我该在这‘换偶’中,尽量令他看得兴奋……因此,我要放开怀抱,让邢俊好好的亲我胸脯……而且,他吻得我的乳尖……好舒服……


    邢俊的嘴巴及左手,在我双峦间忙碌;他一直空闲的右手,亦逐渐下移,搭上我的腰肢:“熙媛,像上星期一样,褪下裤子,给我摸摸妳的腿吧……”


    “不用问小飞了,他上次也同意,今天都不会反对的……”嗯……那天,丈夫的确允许邢俊,拉下袜裤,让他触碰我的双腿……


    既有先例,我默然没作反对……邢俊便松开我腰前绑紧的裤绳蝴蝶结,再拉下黑色的七分长裤,一直褪到双膝间,令我暴露出半截下身……


    悄悄瞥向镜墙,不禁难堪,我当下究竟算甚么样子了?衣裤半脱,胸围解开,身上仍好好穿着的,就只有单薄的黑色内裤,和脚下的粉红色高跟鞋……


    一个多星期前,我明明还是一位自爱、贞洁的少妇……


    骤然羞惭起来,我忙用双手覆盖黑色三角裤:“别、别看……”


    “怎可能舍得不看?”邢俊拉开我双手,细看我有心挑选的亵裤:“唔……跟胸围一套,也是黑色的呢!”


    邢俊望向沙发旁边,隔镜向丈夫放话:“小飞,你老婆有记住,我上次说喜欢看她穿黑色的内衣裤啊!熙媛真有把我的说话,放在心上呀!”


    是禁受不了邢俊的言语撩拨?沉默良久的扬声器,响起丈夫兴奋得颤抖的声音:“邢俊……你上星期……很想在我老婆的内裤外面……摸她的……那里……吧?”


    “当然想呀!”像在响应丈夫的问题,邢俊摸着我的内裤裤头,教我心跳加速:“你太太这么漂亮的明星人妻,难得你愿意交出来,只要是性能力正常的男人,都会想把她全身摸个透吧!”


    虽然知道这是刻意用来挑拨丈夫的话语,但当我跟邢俊复杂的眼神对上,却强烈地感觉到,他对我满满的……情,与……欲。


    在这两次‘换偶’里,丈夫首度不征求我的同意,自把自为:“那你、你现在就隔着内裤……摸我老婆的那里吧!”


    身为人夫,竟主动叫另一个男人,隔裤抚摸爱妻的私处……但我悲哀地心知,今天果然要走到这一步——上星期,邢俊只是亲亲摸摸我,对丈夫带来的性刺激,没过几天就消散了。所以,今次的……进展,必须比上次更多,不然就无法冲击他的身心欲望……


    “小飞,为甚么要隔着内裤摸呢?我的手,就不能伸进去,直接去摸你老婆吗?”邢俊的食指,沿着跟蜂腰接壤的黑色内裤边沿横移:“或者,干脆把它……脱掉?”


    丈夫的语气万分矛盾:“我想你脱……但我现在……我还接受不了……”


    现在接受不了……那么,终有一天……


    “老婆……妳也脱掉邢俊的裤子……摸他下面!妳俩……互相取悦对方……给我看!”


    不单要我被邢俊摸下身……还要我同时……去摸他?今日我的底线,已一再退让:跟邢俊舌吻、被他亲胸部,现在……还要彼此爱抚?但我不这样做的话,丈夫显然无法满足,那他的心病就没法改善……我始终,别无选择……


    我认命地朝邢俊一点下巴,他便扶着我改变坐姿:“要让小飞看清楚……妳脱掉裤子和高跟鞋……”


    我把粉红色高跟鞋松在地毡上,再羞人地让邢俊帮我,将黑色长裤完全脱掉:“妳起来,跪着……”


    挪动仅穿着内裤的下肢,我在沙发上跪好;邢俊已利落地卸除皮鞋及西装裤,现出只余灰色四角裤的下身。我心存感激,他没有完全听从丈夫吩咐,要我动手脱他的裤子……


    黑色沙发上,邢俊和我近在咫尺,直着上半身,面对面跪着。他身上仍穿着恤衫,下身的内裤表面,雄性特征突出地隆起。上周,他曾拉住我的手,在裤外摸过他的下体,那时我已暗中惊讶,他的那里……比丈夫大上很多。现在,只得内裤覆盖,我偷偷一瞥,更加确定,邢俊的尺寸……绝对大胜小飞……


    “熙媛,妳这模样好诱人啊……”邢俊的目光上下审视,我半裸的雪白娇躯——短袖深蓝色恤衫和黑色前扣式胸围,都钮扣尽解,左右敞开,释放出三十吋的B罩杯兰胸;纤腰之下,两截柔滑的大腿,紧紧合拢;一双小手,保守地半掩着,薄薄的全黑内裤;我低垂发脸,避开他的视线,羞赧至极……


    “我再说一次……熙媛,我真的好喜欢妳。”我闻言又再芳心一荡……只见邢俊伸出右手,开始抚摸我的左边膝盖:“好小巧呢……”


    他的手掌顺着左膝外边,往上拂扫;然后转往大腿正面,反下向抹;再绕到我的左腿内侧,五只指头,像蜘蛛般攀爬挑逗:“这肌肤……多滑哦……”


    上星期也让邢俊摸过我的大腿,但今天酥痒的感觉,竟更加强烈……轻拨开我挡着内裤的双掌,他的右手已抵达两腿间的最上端:“双腿……张开点……”


    见我踌躇着没动静,邢俊用左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迎上他一脸体贴的神情:“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我无声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医好丈夫……于是,在婚后,我第一次为配偶以外的男人,微微敞开两腿……邢俊的右手食指水平横伸,轻轻一触,便贴上了我的黑色内裤——


    天……他认得好准!明明没看见,指头却不偏不倚地,隔着内裤底部,按中我的……大阴唇……我犹如触电一样,整个人都软了。莫名地想起,很多年前的初恋,我被男友隔裤首触禁地时,感觉正是如此激烈……


    邢俊用指腹抵着黑色的绵布,就要向丈夫宣扬他的惊喜发现:“小飞,原来妳老婆,早已被我弄得……”


    我羞急地伸手按着他的嘴巴,委屈地低声恳求:“别说出来……”


    “给我留点……尊严……”我的内裤……早就湿了。自从邢俊向我示爱,我愿意跟他湿吻开始,体内的感觉就此起彼落……到让他亲我的胸脯时,更加蔓延到体外,潮润了黑色的亵裤……


    真的好羞耻……上星期我叫停‘换偶’,就是不想让邢俊发现,我因为他的调情而兴奋起来……结果此刻,我的丑态,还是被他洞悉了……


    邢俊诚恳地看着我,低语安慰:“我不是刻意要让妳没尊严……只是想用说话刺激小飞……放心,妳不想我说,那我就不说吧。”


    他吻向我右边耳朵:“就把这当作,我们之间小小的秘密……我们不告诉小飞。”


    能暪住丈夫就好……虽然是他要我接受邢俊的调戏,但我绝不想让他知道,我竟对‘换偶’产生了……快感。我不想他觉得……我好像……很饥渴……


    邢俊的食指缓缓蠕动,前后摩擦我内裤的裆部:“小飞不会知道,所以,妳大可放开感受,尽情地变得……更湿……”


    我湿了,却隐瞒丈夫,这是我和邢俊的秘密?我有种当共犯的内疚……我们在干着坏事……而这些念头,竟让我两腿间更添快慰……我似乎有点明白,为何一连两次的‘换偶’,都让我身心紊乱——


    也许是……违背道德的罪恶感,跟快感……带来的反差?我嫁了人,丈夫却安排我进行‘换偶’;身为人妻,却和陌生的男人作前戏;更在丈夫的旁观下,对性挑逗产生了正面反应……


    难道,其实我跟丈夫一样,内心也潜藏着……异常的欲望?如今在无意之间,被他在这‘换偶’中唤醒了我?


    可是……邢俊真的摸得我好舒服……隔裤抚阴,如他所言,十分温柔……


    指腹轻柔地在裤布外来回移动、停在某一处旋转,教裤内敏感的外唇饱受慰藉……这指技……丈夫拍马难及……


    “熙媛,妳越来越湿呢……”邢俊吻着我的右耳、面颊:“女人动情,才会有反应……我说喜欢妳,妳也喜欢我吧?所以,才会越来越湿……”我无法否应,对邢俊的好感,当真好像每秒钟都在增加……他英俊帅气、温柔体贴、长于调情……


    动摇的心思,令快意呈现得更明显……花径里的……爱液……源源渗出,将内裤的胯间全浸湿了……邢俊顺着水流抹动,令黑布黏贴上湿滑的外阴,他的食指,已能感受到我大阴唇的大概形状……


    邢俊的手指,跟我的私处,只一布之隔,实在太贴近……太刺激……被他摸上好几分钟了,我终于禁受不住,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喘息:“停……停一下……”


    他谅解地冲我浅笑,手指停止动作:“太舒服了?”像之前我湿吻到累透般,他再让我的右脸,搁上他的左肩歇息:“那我让妳休息一会……”


    我朝下侧望的视线,看见邢俊自行将灰色四角裤,下拉到大腿间:“换妳来摸我……好不?”


    本能地,我含羞合上双目,可下一刻,又忍不住半睁眼帘,偷看邢俊的下体:适量的毛发;嫩红色的……器官;下面的……袋子,也形状饱满……一切就跟他的俊脸一样好看……


    “来……”他牵着我纹有鲜花刺青的右手,我半推半就,几根手指便碰上他分身的顶端……好滑的嫩肉……


    “这样握住……”邢俊让我的小手握起来,掌心包住他的茎身。那话儿挺长,我只能握住下半截;另外的前一半,则从我姆、食指间的圆圈中,昂扬地探出头来……他应该已经兴奋很久了,竟然还这么持久?不单持久力,棒儿不论圆周和长度,都至少强上丈夫一半……小飞状态最好时,勃起后也不过长三寸多一点,硬度及热力,更是……不消提了……


    “上次我就说过,妳连手的皮肤也这么滑溜……”他又令我摊开手心,从棒顶,顺着棒身,下滑婆娑,再裹住那暖暖的阴囊:“手指又长又滑……被妳爱抚,果然很舒服……”


    指掌承托着的肉袋,散发微温,体积也比丈夫的有份量得多……邢俊的这里面,一定在制造着很多有活力的生命精华吧……如果他才是……我的老公……他应该一定可以让我……受精……怀孕……产子……


    “熙媛,来……”他摆布我的右手,再次握住棒儿,上下徐徐套弄:“小飞会想看到,妳帮我弄……”


    他的分身好有精神,竟还可变得更粗、更硬……我好久没接触到这么生气勃勃的……阳物了……我有点爱不释手,珍惜地……裹弄着它……


    邢俊好像知道不用再带动我的右手了,便将他的手放开,让我……自由发挥……他的右手,随即回到我两腿间,伸出食指:“小飞刚才说,要我们互相取悦给他看……”


    他又抵住我的内裤,纵向地一进一退,抚慰里面的唇肉:“我动一下,妳也动一下;由慢变快;我们一起……舒服……”


    才歇息没多久,大阴唇外再受滋扰,本未干透的花径,瞬间又分泌出大量蜜汁,润滑着三角裤内侧对嫩肉的厮磨……我顿觉快感飙升,便依了邢俊,配合着他,彼此手技互动……他摸我内裤一下,我便套他的肉棒一次;他摩擦我私处较用力了,我的手也包得他那东西更紧;他用指尖钻着裤裆,越来越快;


    我掌间的活塞活动,亦不断加速……


    邢俊的耐力当真很好……被我的纤手刺激良久,仍未有想发射的迹象。相反,很多时我为了让丈夫兴奋,便用手试着唤醒他的东西,他难得起反应了,却会极不争气地,很快就早泄出来,教我又失落、又扫兴……我的脸庞枕在邢俊左肩,垂眼瞧着,他朝天的……龟头,在我右手虎口时隐、时没……他做爱时,一定能坚持很久……不像小飞,总几分钟就完事……


    远远还未到宣泄的时候,邢俊一边享受我的素手套弄,一边持续施展指技欺负我……黑色内裤湿得一塌胡涂,布料彻底地紧贴外阴,更微微凹进大阴唇间。


    他那可恶的食指,顺着半陷成缝的裤布,进一步探索唇形,体会最私密的软肉,把折腾我得腰臀轻颤,跪着的双腿发软……


    “我听小飞说,上星期在我走后,他才于这房间里,在结婚的半年来,第一次让妳有点满足?”邢俊在我耳边低语,再怜悯地捧起我的脸蛋:“真难为妳了!我现在就让妳……先满足一次怎样?”


    满足我……甚么意思?我困惑间,邢俊已亲上我的唇,跟我湿吻;他的左手也按上我右胸,搓揉握捏;在我胯下的右手食指,亦加强了攻势……我的唇舌、乳房、下身,同时遭受最热情的挑逗……快感……一下子攀升更多……


    深情吮啜我的桃唇、香舌;细意采摘玉乳的红莓;修长的食指,沿着湿裤弧形的凹缝,往返揩扫,隔布疾磨……我无力地垂下眼睑,只能用琼鼻透气,裸躯颤震,两边耳珠悬垂着的粉红耳环,亦来回摆动……这三点的集中刺激,教我愉悦充斥全身……太……厉害了……


    我明白邢俊想干甚么了……他想让我……高潮!虽然有内裤阻隔,但配合他的口、手火上加油,只要再让他的手指驰骋下去……我绝对会……崩溃……


    我、我想高潮吗?没有女人不想吧?尤其是我,六个多月以来,只在上星期,才被丈夫满足过小小的一趟……可是,我是个结了婚的妇人,高潮,只该由老公带来……怎可以是邢俊赋予?不,是小飞叫邢俊摸过我下面的,他本就想看见我在邢俊手里高潮吧……


    呜……内裤太湿了,凹缝越来越深,邢俊整根手指几乎半埋进布里去……


    大阴唇的两边里侧,被掠过、被擦得好舒服……头好晕、身体很热……我……


    ……


    我快到了……我真要在邢俊手上高潮吗?而且,还是在丈夫的眼前?不、不可以……太过火了……调情、前戏也罢了,但……高潮?我以后怎面对自己、面对丈夫?我绝对不是这么随便……放荡的女人……


    拚命压下欲念,强逼自己悬崖勒马,我放开邢俊的分身,双手硬是拉开他的手,重新紧闭大腿,再避开他的深吻:“停、停……”


    邢俊满脸诧异:“怎么了?我弄痛妳吗?”


    “没、没有……”我轻轻摇头,调整濒临高潮的急促呼吸:“我……总之……不可以……”


    他的眼神、语气,又体谅又怜惜:“唉,熙媛,妳这样强忍……不难受吗?”


    我一瞥镜墙:“一会……小飞会……满足我的。”


    “好吧……”邢俊伸手轻抚我的腮帮子:“我不会勉强妳的。”


    我感激地一点头,目光所及,瞧见邢俊的分身,依然头角峥嵘地斜指向上,膨胀充血,丝毫没有缩小……今次‘换偶’开始至现在,少说也超过半小时了,他一定憋得……很辛苦……


    我不让自己高潮……可是邢俊他身为健康的男人,应该很想吧……他一直令我这么舒服,我心里……好想回报他:“我、我帮你……”


    轻声道出羞人的说话,粉脸都烧热了,我右手再次碰上邢俊的阴茎,主动为他服务……他惊喜地低叹起来:“熙媛,谢谢妳……”


    我替邢俊用手解决……丈夫应该会很想见到……这样,就可以终结这第二次‘换偶’了。在这不到一个小时内,我跟邢俊湿吻过了、被他宽衣解带、亲吻胸部、隔裤爱抚私处……现在,再加上为邢俊宣泄……这么多刺激加起来,够丈夫兴奋上一、两星期了吧……


    想回报邢俊、想满足丈夫……但,亦为了我自己的一点私心——我很久、很久没接触到如此健全、强壮的阳具了,我好想多把握着它,再多几分钟就好……


    兴奋和紧张,让我手心冒汗,彷如替棒身添上润滑剂,令套弄变得更顺畅……


    ……但我的右手,只单调地上下动着。我不是不懂用手挑逗男人,只是不想第一次就让邢俊感觉我表现得挺熟练……也许,以后,我会敢多玩些花样……


    我竟想到和邢俊有‘以后’了?以后,我会敢较开放地,讨好他那话儿?


    以后,丈夫终会让他伸手进我内裤里?以后,邢俊总有一次会令我……高潮?


    满脑绮念,右手不自觉动得更快,一双裸乳,随之轻轻晃动……我不好意思抬眼望邢俊,但这一身春光在他眼里,肯定很诱人。我听见他呼吸变粗,下身也开始忍不住般,在我手里挺进起来……


    “嗄嗄……嗄嗄……”除了邢俊,天花板上的扬声器,也传出丈夫的喘息……


    ……


    妻子在帮其它男人……手淫,果然令他亢奋难禁……


    我的手技太保守,邢俊显然要设法提升快感令自己爆发——跪在沙发上的腰腿,不断前后挪动,力气和速度,均优于丈夫……如果,被这样有力的腰腿,压在身下抽插……那个幸福的女人,一定会……欲仙欲死……


    我也想让邢俊更快攀上高峰,便递出一直下垂的左手,跟右手十指虚握,双手掌心形成隧道,供他更肆意地挺进。我多年着意保养,涂抹名贵护肤品的手心,柔比丝绢,全方位呵护棒头、茎身,邢俊越动越快,作最后冲刺——


    “唔……”邢俊和丈夫彷佛同时低吟一声,两手间的龟头蓦地胀满,再一举向着我的裸身,喷出大量精液,射得又多、又远……不单双掌十指,滴满温热的体液;就连我平坦的肚皮,亦感受到那有力的连环发射,沾着几行白露,往下淌流……


    我双手捧着一小池生命种子,无法不慨叹婉惜……假使,丈夫能在我体内洒下这么多的份量,我早就怀上孩子了吧……假如,只是假如,我和……性能力这么好的邢俊……做爱,不设防地让他……发射……说不定,只做一次,就会一索得男……


    “熙媛,太、太爽了……谢谢妳。”邢俊感恩般在我额上轻吻,便用沙发旁茶几上的一盒消毒湿纸巾,细心地为我抹干净双手和小腹……他总是这般的有风度,顾虑女儿家的感受。


    激情过后,我腼腆起来,用手抓住衣襟,遮蔽裸躯:“我……我过去小飞那房间……”


    “嗯,我还要在这里梳洗一下……”邢俊好像难掩失落:“妳过去吧,小飞那里,也有大床……”


    大床……邢俊记住了……刚才我说,丈夫一会就会满足我……他是在吃醋吗?


    我想要从沙发站起来,邢俊把握最后的光阴,凑到我耳边低语,不让丈夫听见:“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


    适才我自己胡思妄想,想不到邢俊亦有此心,更宣之于口……心脏怦怦乱跳,我方寸大乱:“我、我走了……”


    匆匆抱起地毡上的长裤和高跟鞋,我紧张地赤脚走向巨大的镜墙……跟邢俊做爱?不,即使只是幻想,已属背叛丈夫和这段婚姻……我唯一会跟他做爱的人、唯一能让我高潮的人……只有我的丈夫。


    对,丈夫现在立刻就会满足我……我扭开镜墙暗门上的门把……不久前被邢俊勾起的欲念犹在熊熊燃烧……我吞了一下口水,身心焦灼,婚后从来没尝试过,如斯逼切地,想跟丈夫欢好……


    走进镜墙另一边的房间,我关好房门,将鞋裤丢在地上,满心期盼,丈夫会像上星期一样,在目击‘换偶’后,兴奋地走向我,然后和我做爱、满足我……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阴茎间,都沾着零星精液……


    他……居然一边窥看我和邢俊的‘换偶’,然后自己一边在这里……打手枪?


    难怪,之前扬声器会响起,他的喘息和呻吟……


    丈夫尴尬地强笑解释:“老婆,妳主动用手帮邢俊……我看得好兴奋,一时忍不住,就自己……”


    我强忍着,不发作出来……但我真的好生气好生气!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自私?我牺牲自己作‘换偶’,不就为了唤起你的性欲,然后做爱满足大家,再盼望能生出孩子吗?现在好不容易才兴奋了,却居然一时冲动,在……自渎中……


    浪费掉!


    他迟钝地没看出我的反感,在用纸巾清理下体:“我们今晚回家就做爱吧……”


    今晚?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像一般健康男人,身体不好,射了一次,没隔五、六个钟头,都恢复不了……要我等到今晚?我现在、我好想立刻就要……


    难为我刚刚竭力克制自己,没让邢俊令我高潮,以为走过这房间来,当下就可得到满足……


    遥望丈夫的下半身,那里已打回原形成只得一吋多的小东西……刚在极度兴奋中发射过,想他像常人般,过一下子就来第二次,是不用指望的了……


    我气愤到不想看他,扭过头去,无意间直望见单向玻璃墙里,我离开不久的那个房间——


    邢俊仍在房内,正站着在用消毒湿纸巾,清洁发射过后的阳具……


    备受身心深处,无从扑灭的欲念困扰……我大逆不道地……泛起一丝半点后悔——要是先前,有接受邢俊让我高潮,此刻,就不用这么难熬……


    定睛凝视,邢俊发泄过后的肉棒,并没有很快就收缩起来,依然雄纠纠的……


    ……如果我现在折返,给予刺激,我肯定他能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勃起、第二次射精……从他表现出的体力猜想,也许再来第三次,也完全难不了他……


    我无法控制眸子,不去盯着邢俊的分身……耳边彷佛出现幻听,不断在回放他之前的两句说话——


    ‘唉,熙媛,妳这样强忍……不难受吗?’


    ‘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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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丈夫替熙媛安排第三次‘换偶’,但对像并非邢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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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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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媛:作者继续写文逃避现实,苦了我。


    邢俊: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飞:绿帽要慢慢戴,别再问何时插入。??:新人登场,以后请各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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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邢俊的第二次‘换偶’结束后,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星期。


    我牺牲色相,跟邢俊湿吻,让他亲胸部,隔着内裤爱抚私处,甚至还大胆地帮他手淫……种种超越第一次‘换偶’尺度的作为,果然令丈夫身心沸腾,十多天来,性致勃勃地,和我亲热了好几次。


    每次他都像换了个人般,不断用狎邪的秽语,唤起我对上次‘换偶’的记忆——‘妳跟邢俊亲嘴,有动舌头吗?’‘他吃妳奶子时,有没用牙咬妳的乳头?’‘他的手指是不是快令妳高潮了?’‘妳帮他打手枪,他的肉棒很大很硬吧?’


    ‘别叫我老公!叫我邢俊呀……汪太太!’‘妳现在是暪着老公,出来偷汉的淫妇,知道吗?’‘快说!跟我幽会做爱,有甚么感觉?’


    我只得无奈地配合,以不堪的说话,附和他的妄想,好令他更感兴奋,最终能够发射出来:‘邢俊……你、你好厉害……’‘再、再动快些!’‘对……射、射在我里面……’


    一边回想上次‘换偶’中,令我面红耳热的前戏;我再一边叫着邢俊的名字,进行荒唐的性幻想……然后,和见状无比激动的丈夫,或先或后地迈向高潮。近来的每次房事,我竟慢慢习惯了,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扭曲过程……


    提及邢俊曾如何对待我,唤醒丈夫的‘换偶’情结,是令他最快勃起的有效手段。为了满足他、为了令夫妻鱼水合欢、为了生出孩子……我只有沿用这种无耻的方法。


    但是,从最初的逼于无奈,我渐渐感到自己变得……戏假情真。回忆起跟邢俊醉人的亲热,我很自然便唤着他的名字,吐出淫语……然后把身上的丈夫,幻想成邢俊,幻想他在进入我,在我体内活动,赐予我孕育生命的精华……


    好几次后,我蓦然惊觉:不是丈夫的调情,让我身体起反应,而是因为我幻想着邢俊,才有感觉起来;连近来我终于尝到点点高潮滋味,也不全因丈夫略有提升的性能力,而是我总幻想着,在抽插我的是邢俊,方得以攀上颠峰……


    虽然是丈夫要我幻想他是邪俊、要我叫他邢俊,好令他泛起献出爱妻的快意,可是,现在我竟从单方面满合他,变成自己也有所反应……


    因为邢俊帅气斯文、温柔体贴、擅于调情?因为他表白说喜欢我?还是,因为他上次那两句喻意深重的发言:‘唉,熙媛,妳这样强忍……不难受吗?’‘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


    自从那天回家后,这两句说话,不时在我心里回荡……邢俊想跟我做爱……


    那我呢?其实单只是想起、或者考虑这个念头,已经是对神圣婚姻的背叛了……


    可我竟无法不想……我想到邢俊的俊脸、想到他热情的嘴巴、灵活的唇舌,还有那摸在我内裤外,摩擦、旋转的食指……


    不,根本不会发生的,丈夫怎会允许?他连我的内裤也不舍得让邢俊脱掉,怎会容许他和我做爱?但万一……终有一次,丈夫答应呢?不,我这思路不对劲……退一万步,就算丈夫当真失心疯,同意邢俊的要求,我身为人妇,也该力拒才对……我的‘换偶’,只能止于调情、前戏……绝对不会,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苟合……


    没错,这就是我绝不会再退让的底线。得出这个结论,我终于比较心安理得。


    也许是我对邢俊的观感不同了,从第二次‘换偶’回家后,心里没有第一次那么纠结。然而,午夜梦回,我不时又会想起,跟邢俊两次见面的种种,与及,他那两句说话……


    很快,就过了两个星期。丈夫在床上的表现,又开始回复……不济事了。


    没想到,我比第一次‘换偶’开放得多的牺牲,结果只能令他,比上次才多兴奋上一星期……


    我心中雪亮,他应该很快就会向我提出,作第三次‘换偶’的安排……和上两趟相比,我惊觉自己对‘换偶’的耻感仍在,但排斥,却近乎彻底消失,甚至,有点……期待。已经过了两周又好几天了,我……想念、想见……邢俊。我居然在期盼‘换偶’?这在一个月前,是我绝对无法想象的事情……


    不,这不是我想不想、期不期待的问题,而是一定会发生的场面。丈夫的身心,只能靠‘换偶’来医治,然后才能改善我俩的性生活,最终诞下爱情结晶……


    ……所以,我顶多……再去一、两次,或者几次吧……只要之后幸运怀上了,‘换偶’就肯定会告终……


    出奇地,丈夫却没有跟我开口。他明明已经将第二次‘换偶’的刺激,消化得七七八八……可我等了一天、两天、三天,他都毫无动静。这下子,论到我坐不住了……


    婚后半载,他只有这两、三个星期,才因为目睹了‘换偶’,变得比较像正常男人般能满足我。但早几天,他又已故态复萌,让近日惯于被宠幸的我,渐觉……难熬。是时候,让他旁观第三次‘换偶’,方可令他雄风再起……


    而且,尚有最后一个原因——分别许多天了……我好想……见到邢俊。


    ***    ***    ***    ***


    于是,这天晚上,我在睡房,和丈夫并肩坐着,闲话家常,问起他的‘哥儿们’的近况,再装作不经意地,把话题带到邢俊身上:“……邢俊呢?你近来……有没跟他联络?”


    丈夫好像没察觉,我别有用心:“邢俊?没见着……”


    没见过?都两个多星期了,不是应该已快要联系,约定第三次的‘换偶’吗?


    我竟直觉地,冒起如此想法,随即自惭得微红了脸……还好,在玩着手机的丈夫没看到。


    丈夫的话并未说完:“他呀,上星期到非洲去了。”


    “非、非洲?”我失声问了出来:“怎么忽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他家在那边有生意,不时都会过去留驻。听他出发前说,今次好像至少要逗留半年。”


    去非洲……半年?怎么这样突然?又说喜欢我,走了也不跟我讲一声?但我旋即想起,邢俊要怎告诉我?我们连彼此的手机号码都没有……而且,我又算他的甚么人?他不见得,非跟我道别不可……


    至少留半年,还远在非洲……那短时间内,是再见不着了……怎么办?我更想他了。我的神情一定难掩失落,丈夫似乎看出异样,放下手机:“妳怎么忽然问起邢俊?”


    “没、没甚么……总算……相识嘛……”


    他一脸恍然大悟:“难道……妳想见他?”


    丈夫雀跃起来,将我抱住:“老婆,妳也想来第三次了,对吗?”


    “那、那有!我没想他……也没想……那件事……”被道破了心事,我心虚地分辩。


    丈夫却没听见般,神态暧味:“上次到现在,都快三星期了……我也又想看了……妳今次也愿去吧?”


    “邢俊……不是不在吗?”话刚出口,方觉失言……我这反应,不正暴露了,我愿去第三次吗?


    “邢俊不在,也可以去……”丈夫像半开玩笑,半认真:“还有其它人选……”


    骤然知道邢俊走了,我完全没心情听他胡诌:“你去洗澡吧!”


    我翻过身去,用被子卷着自己……生起闷气。还说甚么去去去……邢俊都不在了……以后这半年怎么办?丈夫没机会再‘看’了,那他又会一蹶不振吧……


    我岂不又要重过……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丈夫见我不理他,便起床走进浴室。我又转过身来,仰睡望着天花板……


    邢俊,你好可恶……说喜欢我……亲过我,摸过我……然后一声不响就走了……


    但我又忍不住为他开脱……他又没我手机,总不成临行前打电话给丈夫,再叫我接听,跟我告别吧……


    电话?我顿时想起,最初丈夫给我看‘换偶’的人选时,是用手机上网,让我看微博上邢俊的照片……


    我忙转向身边的床头柜,正好看见,丈夫刚才信手放下的手机。再遥望浴室,门已关上,更依稀响起洗澡的沙沙水声……我禁不住像个小偷般,探身蹑手,拿起配偶的电话。


    我当然不会疯到,想找出邢俊的号码,打长途电话给他。我只是想上上他的微博,看看他有没有提起近况,想知道他在非洲哪里,过得如何。明知丈夫没这么快出来,我却好紧张,手指动作笨拙……我向来尊重丈夫的私隐,不会偷看他的手机、电邮……但这一分钟,我为邢俊破例了……


    好不容易,通过丈夫的微博,终于找上邢俊那一个。丈夫说他上星期才走……


    ……嗯,找到了,上周的帖子,应该是还在中国时,说将要到埃及出差。原来是埃及……离我所在的北京,好遥远……


    最近的更新……昨晚,有幅照片,是邢俊用手机拍的埃及,一片美丽的夜空,满天繁星。一看附带的文字,教我怦然心跳:“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


    我伸手掩着嘴巴,反复看着那行短短的句子,喜出望外。才刚相识没多久,难道是在指我吗?嗯,应该是在指我吧,第一次见面到现才,还未够一个月……


    邢俊他,在异地,想我想到失眠了……


    心里骤然甜起来,完全不怪他不辞而别了。他有心里我,果然是真的喜欢我……不枉我上次跟他那么……亲密……


    我还想再查看,邢俊之前的其它留言,有没有提起过我,但手机却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是丈夫生意上的伙伴。我不得不走去敲浴室的门,将手机递给丈夫……


    这一晚,再没机会偷碰丈夫的手机。睡房灯光熄灭良久,枕边人早沉沉睡去。


    我在漆黑中,睁眼想着邢俊,像个初恋少女,甜丝丝的……


    ***    ***    ***    ***


    翌日,星期天,丈夫休假。我好想把他的手机拿到手,却没有机会。又不能自己实名去加邢俊的微博……憋了半天,只好暂时放弃。


    下午,丈夫好像满有兴致,说载我去吃下午茶。昨晚看过邢俊的留言后,我心情很好,高高兴兴地出门。


    汽车跑着,我昨晚辗转反侧地想着邢俊,睡眠不足,不觉小睡起来……


    “老婆,醒醒,快到了。”也许过了十来二十分钟,我被身边驾驶席上的丈夫叫醒了。


    我睡眼惺忪:“嗯……你都没说,去哪里吃呢……”


    眼前的车头玻璃,却出现了‘换偶会’会址所在,那一栋高级私人俱乐部的外观!怎么还来这里?邢俊都不在了……


    丈夫说着拙劣的借口:“这里的酒店餐厅,也有很好吃的西式榚饼……”


    他昨晚说:‘邢俊不在,也可以去……’难道,他想……


    把车驶入底层的停车场,他左右顾盼,像在找寻甚么。前方尽处,泊着另一辆汽车,向我们响号示意:“在那边……是我的朋友。”


    朋友……丈夫昨晚也说过:‘还有其它人选……’


    我不禁瞪眼望向丈夫,他却回避地将车向前驶,跟前面那辆车会合。我们的车甫在正对面停定,那辆车的车门便打开,走出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跟邢俊截然相反……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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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他的名字,叫阿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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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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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媛:继续没有剧照,一连两回衣服都妥当地穿着,真好。


    小飞:下回起,就会连本带利,脱回去吧。


    邢俊:抗议!黑幕!突然被放逐到非洲……(消音)


    阿猪:一出场就收好人卡,算怎么回事啊(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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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的黄金地段,‘换偶会’的会址,对外以一整栋高级私人俱乐部的面貌作掩饰。丈夫把汽车驶入地库的停车场,我才惊觉,他竟又在计划……新一次的‘换偶’?


    “你又带我来这里干甚么?”我明知故问,图个侥幸,看看是不是我误会了他。


    他回避我的视线和质问,装作专注地驾车:“我想介绍一位朋友……跟妳认识。”


    我首两次的‘换偶’对象——邢俊,为了家中生意,一个多星期前,远赴非洲埃及去了,至少要半年后才归来。丈夫显然等不及了,这就要为我安排……


    一个新的‘换偶’对手?


    “有、有甚么好认识?我、我不想见……你载我回家!”我又羞又恼……


    丈夫究竟把我当成甚么女人了?我好不容易,才放下矜持,接受跟邢俊的‘换偶’,现在怎么随随便便,又要我跟另一个陌生男人……开始?把我搞得彷如……人尽可夫……


    丈夫通过车头玻璃,在偌大的停车场里,泊着的上百辆汽车中寻找:“我都约好了……就先一起吃顿下午茶,妳当多认识个朋友吧……”


    昨晚,他在睡房跟我说:‘邢俊不在,也可以去……’‘还有其它人选……’我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或想试探一下我,岂知他心里已拿定主意……距离上次的‘换偶’过了快三个星期,对丈夫的性刺激早已淡化,他显然又好渴望见到,我,他的妻子,被其它男人……亵玩……


    “砵……”停车场某角落处,一辆停着的汽车向我们响号示意,丈夫便把车驶过去,跟对方会合。


    怎、怎么办?虽然我知道邢俊的离开,必会为丈夫的‘换偶’带来影响,可我没想到,丈夫居然这么快,就要另觅他人代替……难得,邢俊说喜欢我,又在微博暗示想念我……而我,也有点喜欢他……现在,我怎可让另一个男人……又来碰我?


    我们的车刚停等,对面那辆车的司机,便向外推开车门……我万分复杂的情绪中,也禁不住好奇——对方,究竟会是……甚么人?


    停车场的白色灯光映照,让我清楚看见正向前走来的男人——至少三十多岁,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西装下的腰间,更肚腹微凹……这、这家伙……这模样……也跟邢俊……相差太远了吧!


    我身边,驾驶席上的丈夫,按键降下他身侧的车窗玻璃:“他是除邢俊外,我第二个最相熟的会员朋友……他姓朱,我和邢俊,都叫他阿朱;他自己开玩笑,说叫肥猪的‘阿猪’也可以……”


    那家伙走到丈夫那边的车门外,弯腰扬手打招呼:“小飞……呃,嫂子,妳好。”


    叫甚么嫂子?跟你很熟吗?我双手盘在胸前,直望前方,不给这个姓朱的半点反应。太、太过份了!丈夫居然想……让这个生得……连一般路人都不如的胖子……和我作‘换偶’?


    以前传媒访问,我早讲过,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我贯彻宗旨,不论是前后几名明星男友,抑或下嫁的丈夫,都合乎自己的审美标准,跟我郎才女貌……可现在这人……要让他……亲我、摸我?我单只想想,已心中发毛……


    我摆明不悦,丈夫却依然尝试游说:“老婆,下车吧?大家先去喝杯东西……”


    “我忽然很不舒服!我头好痛!”我转头瞪着丈夫,与及车窗外那个一脸期待我下车的家伙:“你不载我回家?那我自己去外面打车走!”


    我在外人前发作,丈夫面子挂不下去般,皱紧眉头低语:“妳怎么这样失礼……”


    倒是那个姓朱的,有自知之明,在车外尴尬地摇着双手:“哎……小飞,既然嫂子不舒服……那就算吧!”


    他狼狈地,自己打圆场:“我都知道……太勉强了……哈哈……”


    “我、我先走了……小飞、嫂子……再见……”他在车窗外欠身,陪着笑倒退,走向他的车去……跟他的车顶一作比较,原来这人的身高,应该只跟我相约,一六零公分左右……以男人来说,好矮小……邢俊,高大得多了……


    姓朱的开车走了,丈夫却动也不动,一副臭脸。我更加生气,索性推开车门,独个儿走路离开……他竟不来追我……


    走到街上,我打出租车回家,简直觉得受到侮辱……我是明星!是美女耶!


    可恶!岂有此理!发你的春秋大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门都没有!


    ***    ***    ***    ***


    我到家不久,丈夫亦紧接着驾车归来了。于是,我们开始吵架——


    丈夫率先开口:“妳刚才太失礼了……妳的态度……好伤害人……”


    理亏的怎会是我:“伤人?你忽然这样子,受伤的是我!”


    “不是忽然……我昨晚在房里,不就跟妳提过了……”


    “提过又怎样?我一定要见他吗?我没法接受!”


    “为甚么邢俊就能接受……阿猪却不可接受了?”


    “他、他那样子……叫我怎接受!”


    “妳怎么……以貌取人?阿猪他是个……很好,很善良的人……”


    我气上心头,豁出去了:“以貌取人?你当初……安排邢俊这模样的……也是想我较容易接受……答应你吧!”


    “我是有这用意……那么,不像邢俊那样子的,妳就不会接受?”也许,我在两次的‘换偶’中,表现得太配合,丈夫都把话挑明来说。气忿之中,我感觉好怪异……那有一对正常的夫妻,会如此这样般……在争辩‘换偶’这种丑事?


    我真想赌气直说:对!不是邢俊,我就不会接受!不,不是赌气……是真心话……


    丈夫却话锋一转:“其实,就算邢俊没突然离开,还留在这里……我也不一定……总是安排他见妳。”


    他的眼神,又燃起初次向我坦承‘换偶’欲望时的那股狂热:“我不是只想让同一个男人和妳亲热!我想见到,不同的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见,邢俊这样的俊男和妳调情……我也想让阿朱这种不帅的……有机会亲妳、摸妳!”


    我震撼得说不出话来……我牺牲自己,跟模样可以接受的人‘换偶’还不够,丈夫原来更想我,被其貌不扬的男人轻薄,方更感兴奋、满足……


    “你、你……那你还好意思说甚么,那个阿猪是你朋友,他的人很好、很善良?你根本……只是看中他……生得不好看!”


    丈夫摇头:“他的确是个善良的好人……只是妳不肯去认识……”


    “我、我不跟你吵!”不想再吵下去,我跑进书房,重重关门锁上。再骂下去,我真怕自己,会连‘心理变态’这种字眼都冲口而出……


    我坐上书桌后的安乐椅……丈夫真的好过份!难为我都配合他愿作‘换偶’了,却得寸进尺!换着其它女人,那会答应?说不定早就提出离婚了!


    跟丈夫大闹一场,令我又想起邢俊。邢俊为人是多么的有风度……即使明知我几乎任他处置,可每一个行动,依然会先问准我,征求我的同意……才再动手……


    如果,如果邢俊是我丈夫,一定不会发生今天阿猪这种事情。不,如果我嫁的是邢俊,根本就完全不会有‘换偶’此事……他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体力充沛,腰腿带劲……我想着、想着,一对小手,如同重现把握邢俊那话儿时的难忘触感……


    不,我又在想甚么羞人的东西嘛……但念及邢俊,我又想看他的微博了。


    可是,丈夫和他的手机,却被我挡在这书房外。咦……且慢——我面前的书桌上,有丈夫专用的计算机,微博应该设定成……自动登入……


    匆匆开机,我急不及待地上网。丈夫今天令我好失望……我好想在邢俊身上,得到一点慰藉。他会不会又更新了,说在想我呢?


    又一次通过丈夫的账号,连向邢俊的微博……我像傻瓜一样,好紧张……


    他会有新的留言吗?


    真的更新了!我高兴起来……计算机屏幕出现的,不再是昨晚那帧埃及夜空照片,而是——


    一个妙龄华人女郎,亲热地用左手搭着邢俊肩膀,扭头在他的右脸上,嘟嘴一亲,右手则摆出‘V’字胜利手势……她和邢俊的表情,都一脸甜蜜!


    她……这个女生是谁?怎么跟邢俊这样亲近?他不是才刚去埃及一个多星期吗?难道,是在那边新结识的……


    我顿时想起他那行文字:‘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


    ‘才认识没多久’的,原来不是指我,而是这个在当地新搭上的女人?他说想念的,根本不是我……


    那个女孩在亲邢俊……他这么快就和对方好上了?之前明明还说喜欢我,又亲我、摸我……我骤觉……心里好冷……丈夫,想把我塞给那个阿猪……连邢俊,也……背叛我……


    失魂落魄地切断电源……我伤心、生气……难怪会不辞而别!邢俊他心里其实没有我!只是在亲热时,口甜舌滑地哄人,令我愚蠢地相信,他喜欢我,被他占到更多便宜……我真蠢!我好笨!竟然真的相信他,还有点喜欢他……


    我好恨邢俊,好恨把他领到我面前的丈夫……而丈夫,现在又想把那个阿猪,带入我的生活……那个阿猪,也不是甚么好人……跟邢俊没分别,只是想对我毛手毛脚……


    丈夫、邢俊……令我变得如斯……卑贱、脆弱……我咬住下唇、握着拳头,蓦然泛起一个念头——好想狠狠地,报复他们两个……


    就利用……那个阿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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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竟然答应和阿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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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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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媛:终于有机会发挥演技(甩头发)


    小飞:究竟、究竟买了甚么款式?(纠结)


    阿猪:女主角变得有点可怕(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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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是个很强势的人。家中三姐妹,排第二的我,从小就比姐姐表现得更像老大。长大后,事业上,我也独立自主,争强好胜。但女人太强势,在感情方面不是好事。婚前的最后两段感情,那两个明星男友,成绩和收入,都远逊于我,女尊男卑,是后来彼此无疾而终的主因。


    于是,跟丈夫一起,我学乖了。在他面前,不再那么强势,乐于做个小女人,事事温柔退让。甚至到他自揭有‘换偶’情结,我也因为深爱他,而勉强自己配合……


    结果,现在搞得自己遍体鳞伤——丈夫硬是想把那个不帅的‘阿猪’,定为我的第二个‘换偶’对象;一时在情感和肉体上迷倒过我的邢俊,骗我说喜欢我,不单不辞而别远走埃及,更另结新欢……


    即使关上了计算机,我仍记得起那个搂着邢俊,吻他面颊的女孩的模样。


    二十岁左右,我不觉得她比我漂亮,但男人永远就是喜欢青春年轻,贪新忘旧……想到她在照片中的‘V’字胜利手势,如同在向我示威一般……虽然,她肯定不晓得我的存在……


    可恶的邢俊,亲过我、摸过我,更一度让我有点喜欢他……我好恨他。更恨把他带入我生活的丈夫……因为‘换偶’,还不够一个月,我已因个中的种种为难、委屈,内心满布痛苦、脆弱……还有那个姓朱的,不知自量,妄想染指我……


    ……


    我好讨厌他们三个,好想狠狠地作出报复。想着想着,脑海浮现一个荒唐、羞耻……却可以一举反击这三个男人的计划。反复自问,我,做得出来吗?婚后这半年来的我,或许做不出……但婚前,或者少女时代,那个男孩子气,喜欢恶作剧,天不怕地不怕地的熙媛,只要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应该办得到。


    离开书房,我仍拿不定主意。当真付诸实行的话,身为女儿家,我一定是吃亏的那一个,只会便宜了那个姓朱的……不,过程中,我也可以奚落、侮辱一下那个色鬼……至于丈夫,我就要他感到,心痛、吃醋的滋味……而邢俊……


    我也会让他知道,他究竟错失了甚么……


    始终事关重大,我亦不想自己做决定……告诉自己,就看丈夫的取态吧!


    如果他知道错了,不再向我提起那个阿猪,那我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可是,他如敢再跟我提‘换偶’,那么,我就会把幻想的计划,变成现实!


    丈夫坐在大厅翻杂志,我想试探一下他,便走向开放式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做饭。他一见我从书房出来,再也坐不定了。


    “老婆……”他走过来,顾左右而言它:“妳做饭?”


    跟我道歉吧,跟我说对不起,我或可当停场车里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妳还在生气吗?我只是……见妳昨晚问起邢俊了,我就以为……妳也想去……”


    太叫人失望……他还是想游说我去‘换偶会’……也许,昨晚我真的想去。


    那时,我的心灵和身体,都有一点需要邢俊……可是,此刻,甚么都烟消云散了……女人就是这样,心事思想瞬息万变,永远感觉为先,没有道理可讲……


    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跟我说甚么?直说吧。”


    是有良心的抱歉?抑或没良心的‘换偶’?全在你一念之间。


    “老婆,对不起!”我还未来得及开心,丈夫紧接着的说话却是:“妳就去见……阿猪一次好吗?距离上次快三星期了……我每天都好想……看……”


    好!是你逼我的!是你把我,你的妻子,逼到这个地步——


    “好呀,我去。”我轻轻地回应他。


    “真、真的?”丈夫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妳、妳愿去?”


    “去哦,怎么不去呢?”我专心摘着菜叶:“你现在就跟那个姓朱的约好吧!我最快……明天下午就可以。”


    “妳怎么忽然……又答应了?”丈夫觉得很奇怪吧……哈哈。


    “你猜呢?”我背转身洗菜:“你不找他,那就算吧!”


    “找!我找!”比起对我的疑惑,‘换偶’明显对丈夫更重要,他匆忙走去拿手机打电话。


    “喂,阿猪?我老婆答应我了……”我竖起耳朵,丈夫虽跑开了几步,但仍隐约听得见,他兴奋地告诉那家伙,我忽然改变主意,愿意跟他见面。倒是那阿猪挺没种,似乎被我刚才的态度吓怕了,在打退堂鼓……听着丈夫在费唇舌,劝说阿猪不用担心,一定要出来……这,就是我的夫婿。


    应该是阿猪终于答应了,丈夫挂线后,兴冲冲走回来,从后搭着我双肩:“老婆,阿猪他明日下午有空……我跟他约好了。”


    “好,那我们早些吃饭,早点睡觉吧。”我一副贤妻般的神情……我是个演员,我装得出来。


    “妳为甚么……要早睡?”


    “因为我明天要早起咯。”我微笑。丈夫只要我愿去‘换偶’就万事足矣,没有继续细问。


    饭后,梳洗,睡觉。丈夫心情大好,早就睡着,想明天快点来临吧。我没有哭,在构思着明天的行动……


    老公,你等着瞧吧!明天的‘换偶’,一定会令你很难忘——


    ***    ***    ***    ***


    我设法让自己睡着,没有失眠,第二天精神奕奕地醒来。还亲手弄了早餐,跟丈夫一同吃完。


    然后,我就一张素颜,穿上一件覆盖全身的悠长大衣,准备出门。


    “还这么早,妳要去哪里?”丈夫十分出奇:“离下午……还有大半天……”


    “我要去准备啊!要去买衣服、鞋子,还要去修头发呢!”我的复仇大戏,连每句对白都想好了。


    ‘准备’的含意,丈夫领会过来,我这么积极,他吓了一跳:“买、买衣服?还要……弄头发?”


    啐!上次你不是答应邢俊,要亲手为我挑选、穿上内衣,再给他脱下来吗?


    不过,今天我才不会给你这机会:“哎!差点忘啦,我还要去看内衣唷!”


    我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丈夫名下,我的附属信用卡,朝着他晃动:“虽然我自己有钱,不过,今天我的‘准备’,就全用你的钱报销啰!我会去买挺贵的名牌性感内衣,没问题吧?”


    “嗯……”丈夫的表情,真是经典……如我所料,我先赢一仗,嘿。


    “单是试内衣款式,我都要花上一、两小时的!你在家等我电话,到时我告诉你,去哪里接我……”临出门前,我还在丈夫脸上轻吻:“然后,你就带我去见阿猪!OK?”


    我踏着轻快的步伐,头也不回,步出房子。想到丈夫接下来这几个小时的心情……我冷笑了。


    ***    ***    ***    ***


    差不多五个小时后,下午四时许,丈夫接到电话,驾车来接我。


    我两手手空空,从容地步出美容院的正门,开门上车。


    在驾驶席旁边坐下,我轻轻一拂,刚洗剪过的秀发:“稍微剪短了半寸,好看吗?”


    香水的气味,正好飘向丈夫:“妳涂香水了?出门时都没有……”


    “对,刚刚逛商场时买的!新出品,那个化妆小姐好夸张,说用过的女人都回头再买!因为她们的男人闻过后,都觉得好诱惑、好兴奋!”我把手背递到丈夫鼻孔下:“怎么样?香不香?我弄完头发,拿出来喷,便被美容院的女技师整瓶抢走了!有之前用过的人还在发誓说,每次她的男人嗅了,都立刻要和她做爱呢……”


    丈夫打量我的新发形,又有发现:“妳在美容院化妆?”


    “出门时太赶了嘛!等一会要见男生,怎能不化妆?呀,这浅红唇膏,好不好看?标榜最新技术,就算怎么用力跟男人接吻,也不会脱色,好好笑……”


    瞧见我手上袋子都没一个,丈夫又忍不住问:“妳不是说……去买衣服吗?”


    我一指脚下新买的红色高跟鞋,及耳上的吊饰:“那双穿旧的平底鞋我丢了!新鞋子,新耳环!”


    “其它的……”我轻拍钮扣严实,从颈项一直覆盖到脚跟的米色大衣:“都穿在里面。”


    很想知道,我买了甚么、作怎样的打扮吧?就偏要你猜,要你担心!


    “我昨晚想想,还是你说得对,昨天我真的好失礼!”我侧头看着丈夫:“老公,你说哦,等会进房间后,我要不要先跟阿猪说句对不起?然后才开始……‘那件事’?”


    连番攻势,令丈夫开车也忘了:“喂,你快开车嘛!”


    我探头对着驾驶席前的倒后镜,检视妆容:“要你的朋友,在那镜房里,等我太久,多不好意思呢!”


    丈夫无言地发动引擎,沿途都没说话。车速像是有心控制,放得挺慢……


    但即使走得再慢,目的地总是会到的。汽车再次驶进我们昨日来过的停车场……我的心情,却大不一样了。


    使用隐蔽入口、专用升降机……我第三次进入‘换偶会’的会址。跟我并肩站着的丈夫,矛盾都写在脸上……哼。


    叮的一声,升降机到达,却不是上两次我去过的楼层……任我之前对着丈夫再得意,事到临头,不免心头揪紧。从早上到现在,针对熟稔的丈夫,自然一切顺利,不过是演戏般的功夫罢了……


    可接下来,面对那个阿猪……却是要用我的身体……来恶作剧……


    丈夫领着我,来到走廊上,某一扇门户外,用磁卡开门——


    我的……第三次……‘换偶’……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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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和阿猪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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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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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有关何时才会发生,女主角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爱爱’……基本上仍是遥遥无期啦,笔者始终想慢慢描写人妻内心的逐步改变,及在第一次之前,多玩其它调情/前戏/花样甚么的,希望缓慢的步调,不会令各位看得不耐烦吧。这次更新后,可能要隔较久才再有下文,毕竟近来冲得有点太急,不想影响故事质素,暂时休息一下,积蓄欲望……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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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偶会’的会址,暗藏于北京的黄金地段。底层是停车场,上面是大型商场、食肆、戏院、酒店……一般前来消费的市民,怎想象得到,酒店内竟有超过一半部份,是供会员‘换偶’的……阳台。


    拥有几个隔绝大众使用的秘密出入口,多部专用的升降机,配合独有的身份确认磁卡,为会员的进出,保证绝对的私隐和安全。而且沿路系统全部智能自动化,不见人迹,即使像我们夫妻这种具知名度的人物,也不怕意外遇上旁人被认出……


    升降机到达,却非我进行上两次‘换偶’的那一层。是因为对象从邢俊,换成那个阿猪,才有所改变?抑或,每一层都有不同用途?不得而知……


    丈夫在走廊某房间外停下,用磁卡开门,让我先行。我踏入房内,没走上几步,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会失足往下掉——过百平方米的大房间,‘地板’竟然全是透明的玻璃。


    就像不少国家都有的高层景观塔内,地上都会有块小小的玻璃,让你俯望脚下的景观……不过,这里不是可以一直望穿到地面,只是能看见正下层,同样大小的一个房间。


    丈夫在我身后关上房门:“跟上两次的单向玻璃一样,只能从这里看穿下面……由下面的房间往上看,只会见到一块大镜子般的天花板。”


    上次的镜墙还比较正常,在这房间,岂不要弯腰低头俯望?完全不明白设计者的用心……罢了,‘换偶’本来就不正常,我怎能理解他们的用心?


    这房间依旧有大床,及最重要的,让窥视者使用的桌椅,以及跟下层房间交流的通话器。此外,接近房内尽头的右上角,开了个圆洞,有一条通往下层,螺旋形的木质阶梯……


    丈夫来到我身畔:“待会……妳用那楼梯,就可走到下面的房间……”


    我一瞥丈夫,他神情纠结,欲语还休,内心似是充满矛盾……当然了,从今早开始,我就用对‘换偶’表现得异常积极的态度,不断刺激他:一早就起来出门‘准备’;用他给我的附属信用卡,买新衣、鞋子,和最要命的内衣;更到美容院剪发、化妆、喷香水、戴耳环;其它语言的攻势,不胜枚举……‘换偶’还未正式开始,我已要他心痛难耐!


    “老、老婆……”他终于按捺不住问我:“妳……还好吧?妳今天……好像……很不同……”


    哼!心痛了吧!吃醋了吧!害怕了吧!终于知道,‘换偶’原来有机会,发展成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爽的状况?你上两次掌握主动权时,没想过会这样吧?


    今天,我把主动权抢到手,就要狠狠……教训你!


    “我今天很不同?”我对着墙壁上一面镜子顾盼:“我特别准备过了嘛!新发型、新衣服、新饰物、新鞋子……连内衣,也是全新的!”


    镜内倒映着身后,不是味儿的丈夫,我装作没看见:“我自己有接工作挣钱,所以这半年一次都没用过,你给我的附属卡……想不到今天会为了另一个男人,才第一次使用呢!以后,我都用它来报销,到这里的‘准备’花费,好不好?”


    他也不是迟钝的白痴,终于道出心中疑问:“老婆,妳是不是在气我,昨天在停车场、还有后来在家里……两次都叫你来见阿猪,所以今天……才变这样?”


    “你说呢?”我在镜中,跟他的视线对上。如果,你现在就跟我道歉;现在,就立刻带我走……那么,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丈夫的五官,天人交战一般……是他对我的爱,会赢?还是‘换偶’的欲念,会盖过一切?


    我很期待,他会道歉,说不想让阿猪碰我,立刻就拉我走……那么,我可以当今天给他的教训,已经足够了。毕竟,要我走出,跟阿猪相关的……下一步,即使气上心头,其实我也一万个不情愿……


    “老婆,我……”犹豫良久,丈夫究竟会说些甚么?


    偏偏,此时,桌上的扬声器,却传来下层房间的动静——我低头一望,是那个阿猪,准时走入下面的房间来了。


    “我……”丈夫也闻声低头,然后彷佛将想要讲出的说话,硬生生咽回喉咙……阿猪来得太不是时候!也许,丈夫差不多想向我谢罪、带我走,但当见到我‘换偶’的对象前来……他始终输给了,自己的阴暗面。


    我就晓得,他悬崖勒马的机会实在太渺茫……距离上次旁观我和邢俊的第二次‘换偶’,已经过了近三星期,他的性能力又下降至最不济的水平……他不论身、心,早憋屈到不行了……


    但我也不行了!我给你机会,给到最后一刻,可直到最后一刻,你还是令我失望!那你就别怪我,会像今早到现在一样,继续伤害你!我就狠下心肠,跟那个阿猪……亲近!由此来报复老公你!报复邢俊!


    我微笑转身,走到丈夫跟前,压低声音,以免被收音器转播到下层房间:“你刚才问,我有没生气?我那有生气哦!”


    句句反话,可我出身演艺圈,不论眼神声线,都欢欢喜喜:“你看我,刻意早起,兴高采烈,出门购物打扮!如果我恼你,怎会开开心心,跟你来呢?”


    丈夫没再追问……我想,比起我的演技,他只是宁可欺骗自己,相信我真的愿意作‘换偶’……甚至,从他焦躁的身体语言看来,他早急着想见到,我和阿猪……尽快开始……


    于是,那我便说出,报复大计中,最重要的几句话:“老公,开始之前,你听我说几件事——”


    他忙不迭地,一味点头……唉。


    我娓娓道来:“第一,事后,你要把今天的情况,清清楚楚,全部告诉邢俊。”


    ——我要让邢俊知道,他错失了甚么,令他万分懊悔。


    “第二,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


    我面不改容地作结:“第三,你能接受的尺度,有变吗?”


    第一件事,对丈夫来说毫无难度;第二件事?他便不会洞悉,陷阱何在。


    第三点嘛……他稍后便会知道……


    “跟上两次一样……”丈夫好像单只说这几句话,已经兴奋起来:“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里面……”


    我报以甜蜜浅笑,便动手解开,身上米色大衣的所有钮扣:“那么——”


    “你今天……”看见我内里穿着的一身打扮,丈夫脸上的表情,正属我想要的结果:“就好好看着我吧——”


    “老—公—!”我随手把脱下来的大衣,抛向茫然的丈夫,然后,便没再瞧他一眼。哼着让他听得见的轻快歌谣,我款摆迈步,走向那条螺旋楼梯——


    ***    ***    ***    ***


    “咳、咳!”我刻意在楼梯上,发出声音,引起下一层里,那个姓朱的注意。


    通过透明地板俯望,果然立刻就见到他,闻声望往阶梯的方向。


    我演戏、走天桥秀多的是。我懂得如何利用,这螺旋形的楼梯,让‘换偶’的女主角,亮丽地出场。深深地吸一口气,我挺胸、收腹,便向木质阶梯,踏出第一步——


    首先踏足第一级楼梯的,是一双崭新的亮红色高跟鞋。穿着红鞋的,是一双黑色长丝袜里,小巧玲珑的足踝。随着丝袜的女主人,莲步姗姗地拾级而下,由下往上呈现的,是黑丝中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与及立体、浑圆、紧致的大腿。


    远高于膝盖超过一尺多的黑色迷你裙,裙襬极短,切割成诱惑的锯齿状。


    裙身顺着螺旋楼梯,摇曳轻转至黑裙后方,包裹着微微翘起,坚挺的臀部曲线。


    同色系的阔身腰带之上,露背的设计,裸出半身如雪柔肌。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下,肩胛间的两片蝴蝶骨,浮凹分明。


    由上而下,楼梯快将走尽,裙子的正面又再绕回前方来。裙子前襟,是不规则的抹胸剪裁,不高不低,刚好将乳沟彻底覆盖。大方袒裎的玉臂、锁骨、香肩;长及胳膊的黑发,两耳垂着吊饰;樱唇腮帮,均抹上淡淡浅红;蛾眉杏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今天‘换偶’的女主角,我……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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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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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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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媛:作者是个大变态!在网上看了超多的内衣网站!


    阿猪:爽死了!赚翻了!多得又肥又丑的作者,把自己投射到我身上。


    小飞:连一句对白都没有……继邢俊之后,我也要被投闲置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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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红色的高跟鞋,交错拾级,一下接一下地,敲响木板阶梯,划破下层房间的寂静。新婚刚半载的人妻,由‘换偶’欲望越趋狂热的丈夫,三度安排,准备奉献予又一个陌生男人猥亵。百感交集,女主角终于走下螺旋楼梯的最后一级,踏足六星级酒店套房,名贵的白色地毯上。


    首两次跟邢俊的‘换偶’,我先是无心打扮、后来依然衣着保守。但这第三趟,我费尽心思,务求气煞丈夫,令那个阿猪惊艳。特地早起出门,我先去挑选耳环、一袭黑色连身迷你裙,再配上同色系的丝袜,与及亮丽的红色高跟鞋。


    随后到高档美容院,换上整套行头,洗剪长发,抹上唇彩,喷洒香水……即使在工作上,我也从未尝试作出如此性感诱人的容姿。


    一番精心经营,果然奏效——几尺开外,那个阿猪穿着西装,呆呆立着,两眼瞪大,嘴巴微张……震撼得不得了。


    我先不理他,大略看几眼这个房间——跟上层同样面积约百多平米,有沙发、大床、浴厕,更很突兀地,在房中央放着一台白色三角钢琴。视线转向角落,找到我想要的设施——一个小小的酒吧。上两趟我留意到跟邢俊见面的房间里,都附设小酒吧,如我所愿,幸好这里都有。


    踩着优美的步姿,我让曼妙的背影,从阿猪眼前,婀娜地步向那小酒吧。


    打开酒柜,藏品尽是顶级货色。我无视最易入口的红酒、白酒,只挑选其中酒精浓度,最高的几瓶烈酒。


    不像妹妹和其它明星姐妹淘常常喝醉,我天生就酒量挺好,加上性格克制,所以几乎从没喝醉过。但要令酒意上脑,其实不难:空着肚子,酒精就很容易被身体吸收;再将不同的烈酒,混起来喝,酒力便会发作得极快……


    我排开六个玻璃杯,正想斟酒,背后传来脚步声,是那个阿猪走过来了:“哎……嫂子,妳想喝酒吗?”


    叫甚么‘嫂子’?刺耳死了!有人会这般假惺惺,先恭敬地叫人‘嫂子’,等一会却向她……动手动脚?


    但我没有发作……我还要慢慢地玩弄他,通过他来报复丈夫和邢俊!我调顺呼吸,回过身来,首次在近距离下,凝视这个叫阿猪的家伙——


    跟我身高相若,一六零吧,男人来说算矮了。平心而论,确是长得一点都不帅,但未去到丑男的地步。只是昨日在停车场初次碰头,就知道他妄想染指我,不免觉得他面目可憎。


    现在看来,头脸衣物,还算卫生整洁。就是看来才三十多岁,前额已有些脱发迹象。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简单来说,在我等女明星眼里,是个我们绝不会注意的路人。但如今,我竟跟他共处一室,更快将要开始……‘换偶’。


    他尴尬地堆起笑脸:“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朱,嫂子妳可以叫我阿朱,或者肥猪的‘阿猪’,都一样,哈……”


    我只淡淡地应了一句:“哦,朱先生。”


    我态度不明,他显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摸头,一时搓手:“哎……嫂子,妳站着会不会累?要不到那边的沙发坐坐……”


    哼,这家伙是个‘好人’,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一种。我不知道丈夫说他是好人,是真是假……但只从当下的言语反应判断,他正是那种其貌不扬,不懂得如何跟女生相处,总是得不到女人欢心的那种‘好人’。


    我也算是中人之姿,自小追求者不绝,被人追得多了,自然就看得出,那些男人‘懂得’女生,那些‘不懂’……这个阿猪,一来就对我畏首畏尾,肯定属于‘不懂’的那一派。


    这下子,心里更笃定了,我有把握可以将这阿猪吃得死死的。我伸手想拿起吧台上的几瓶酒,他抢先献殷勤:“嫂子,我替妳拿过去吧……”


    我两手各拿了六只酒杯,没走向沙发,反在房间正中央,跟白色三角钢琴成套的琴櫈上坐下。阿猪尾随过来,学我一样,让几瓶酒,跟酒杯一同放在合上了的琴盖上。他不敢坐在我旁边,活像个下人般,站在琴畔:“哎,坐这里也好、也好……”


    我没回话,逐一把不同种类的各式烈酒,斟出混合,注满六大个酒杯,然后一口气灌了两杯。接下来的……丑事,我需要酒意壮胆。嘴巴、喉咙、食道立刻灼热起来……只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会……不胜酒力?


    那个阿猪不识相地规劝:“哎……嫂子,妳别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老土!抑或在装好人?我一瞥白色三角钢琴的品牌,是专业演奏用的,这‘换偶会’,究竟多有钱了:“这是为了甚么?”


    他不好意思起来:“哈……选这房间,是因为有钢琴,我想……弹些曲子,给嫂子妳听听……”


    我瞄了一下他双手,手指又短又肥。瞧你这模样,能懂甚么音乐了?顶多是想扮扮弹琴,搞好气氛,就开始碰我吧……你给我省省!


    “不用喇!”我背靠钢琴琴键,交叉长腿坐好,单刀直入:“朱先生……你想——对我怎样?”


    他万没料到我如此直白,简单手足无措:“哎……嫂子……这、这个嘛……”


    他像想向上层的丈夫求救般,仰望头顶,不透明的镜面天花板:“不是我提出的……是小飞……邀我……”


    癞蛤蟆,又怎敢主动提起想吃天鹅肉?只是丈夫看中,这阿猪模样不好,变态地想看他跟我‘换偶’,才令他得到这中彩票般的好运……


    “你坐下来。”我用下巴示意,琴櫈还有空间,他才笨手笨脚地,在我身畔坐下。见鬼,瞧他怯生生的,活像他跟我的男女立场,颠倒过来……


    我刻意提高声量:“我老公呀,小飞他,怎跟你说的?他有告诉你,可以对我做甚么吧?”


    终于进入正题,这阿猪始终是个男人,情绪、身体,都好像蠢蠢欲动:“小飞说……我可以亲……摸……嫂子妳……”


    我妩媚地侧头:“那你……还不试试?”可悲地,我仍在奢望,丈夫会否知错能改?然而,房内的扬声器,没有响起一丝杂音。


    见我开口,阿猪大着胆子,圆形的面孔便凑过来……我寒着粉脸,斥止他靠近:“我老公跟你说可以?但我本人没说可以。”


    “对、对不起!但是……嫂子妳……又叫我……”


    “我叫你试,但没说我会准许你。”被我耍了一回,这阿猪彷佛身心都不敢动弹……真有趣。我更看透他了,难得我这么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愿意被他触碰,当然受宠若惊。这种烂好人,别说动粗了,就连口头上反驳我,也做不出来……


    不,他答应丈夫来‘换偶’,就是起了色心,又算甚么好人?总之,对不起了,我要利用你,来刺痛不懂珍惜我的丈夫;我要利用你,让骗子邢俊知道,他本来可以在我身上,得到甚么……


    我要让丈夫目睹我和阿猪的‘换偶’,吃醋、后悔、心痛到死!我要让丈夫把所见告诉邢俊,令那骗子知道,我在‘换偶’中奉献给一个胖子的,比他得到过的更多!


    对,这所谓的报复,赔上我自己,损己、伤人。丈夫或会难受;但对千里外的邢俊,也许不痛不痒。但我没法子了,不这样做,我无法教训丈夫;不这样做,我没法宣泄因‘换偶’造成的伤痛……不讳言,我想自暴自弃,丈夫都不疼我了,我好想……糟蹋自己……


    开始吧!胃里酒气,适时上涌……真醉也好、装醉也罢,我要豁出去!伤害自己、伤害老公你——


    我演起戏来,首度向僵坐着的阿猪,绽放笑容:“朱先生,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哦!我老公都请你来了……”


    强忍不快,我亲昵地凑前去,在他肥厚的耳畔大灌迷汤:“我又怎会不准你碰我呢?但我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当我害羞吧!慢慢来,大家先培养感情,好吗?”跟之前有时跟邢俊说悄悄话不同,我确保每句说话的音量,都足以传入扬声器,刺激楼上的丈夫。


    阿猪将信将疑:“嫂子,妳跟我想象中的……跟小飞说的……好像很不一样……”我的公众形象,斯文含蓄;想来丈夫口中,定是跟他说我对‘换偶’不情不愿,所以他这么困惑……我也好困惑……现在这个我,不是正常的我……


    “来!别说这么多,来摸我……从我的手摸起……”我说得认真,阿猪便伸手试探,碰上我的右手。单只这轻轻一触,我已泛起一阵呕心……我可从来没被外表不帅的男人,沾上我一根指头……可是,我不得不鼓励他:“来,你摸……还可以……亲……”


    见我没反抗,阿猪便抚摸起我的右手来。不比邢俊的手指细长柔滑,他可能干过不少粗活,肥短的手指,皮肤粗糙。逐一赏玩着我五根葱指,再托起手腕,他低头亲上我的手背,用他肥厚的嘴唇,连吻着我虎口的花儿刺青……


    一个不帅的男人,在摸着、亲着我的手……我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只是这种程度,已令我立刻想叫停他。不、不行,我的报复,才刚开始:“我的手……滑吗?香吗?你说出来,告诉我老公!他最喜欢听……”


    同为‘换偶会’会员,阿猪明确知道这正是丈夫需要的,并没犹豫多久:“小飞,嫂子的手……好滑!气味……好香!”他说的不像邢俊那么满载挑逗,语气诚恳。


    对,就是这样。老公,也许你现在还觉得乐、苦参半?但接下来,最终我要你心里淌血!我横伸左手,沿着阿猪仍在亲着的右手手背,划上藕臂、香肩:“继续,往上亲……”


    我反应正面,阿猪信心大增,遵从吩咐,肥唇蠕动,爬过我的前臂,手肘……


    ……


    如果他是邢俊,我会好有感觉,可惜他是阿猪……我眉头微皱,努力不让他察觉我的抵触……


    我还变本加厉:“亲出声音来……我老公最喜欢听见……其它男人亲他老婆,亲出声响……”


    “雪、雪雪、雪雪雪……”有求必应般,阿猪没动舌头,但大嘴不断一边发出声音,一边攀上我的右肩。可恶,就连发自胖子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种折磨。听在耳里,头都开始痛了……还是,酒力逐渐上涌?


    “雪雪……”阿猪越吻越起劲,从右肩处,横越向性感的锁骨,快将吻到我的颈项……灵机一触,我又泛起针对丈夫的念头:“朱先生……”


    他停下嘴巴仰望,以为闯祸:“嫂子……我令妳不舒服了?”


    “没、没有,很……舒服……”我说着违心话,竖起食指,轻扫颈沿:“我想你给我……种草莓……”


    “种、种草莓?”他彷佛兴奋得眼神一亮,复又迟疑起来:“这……好吗?妳是明星,常常上电视、报纸……那个痕迹……”


    “没事……我近来不用工作……”我勉强自己,双手轻搭上他肉肉的两肩,推波助澜:“来,帮我……种草莓……”


    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女明星的这种要求。阿猪的肥嘴贴上粉颈,轻轻一吮,我骤觉颈肤被微微吸起,他已完成任务:“啜!”


    “再种、给我再种更多……要……满颈都是……”阿猪又吸了一下颈部的嫩皮,我努力憋着那毛毛的感觉:“让我老公天天看着……记得他老婆曾被你种过草莓……”


    “啜!啜啜!啜啜啜……”响应我荒唐的要求,阿猪吻遍我整条脖子。我仰望头上天花镜墙,依稀瞥见,纤细的颈际,各处散布着十多点如蚊叮的吻痕。


    好、好丑!也许要很多天方能消褪……哼,我就要丈夫……触目惊心……


    “你知道吗?之后小飞和我……做爱时……他一定会吻上你种的草莓,来回想起我被你亲过……”这不是胡诌……丈夫绝对做得出来。


    或许我表现得太过火了,阿猪蓦然停下来,迟疑地看着我:“嫂子……如果妳不愿意,不用勉强的……昨天我真的只想和妳见见面,认识一下而已……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邢俊那种人,妳怎会情愿跟我……”


    居然感觉到我在勉强,这家伙有点良心,亦没外表看上去那么笨。他像自惭形秽般,忽然坦白起来:“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是妳的影迷了,从‘流星草园’开始……所以现在……能跟妳……真像做梦一样……”


    当年一出电视剧,把我塑造成纯情玉女,红遍亚洲,那时阿猪还是青少年吧,把我当偶像也不为奇……想到自己长年的纯洁形象,现在却变得跟阿猪如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痛……


    不,我不会再中计了!邢俊说喜欢我来骗我,你这肥猪也来这一套?我不会再上当!就算真是我的长年影迷,我也要在这‘换偶’中利用你!我要继续刺痛、伤害丈夫!


    只是摸手吻肩、种草莓甚么的,还不足够!要加快步调,提高刺激……阿猪没再吻我脖子,我乘机喝下第三杯烈酒:“原来你是我的支持者?那我今天给你来一场……特别演出……”


    我转过身去,轻巧地踏上三角钢琴的琴盖上。这名厂钢琴十分坚牢,我站上去也没晃一下。宽阔的琴盖,虽已放着几个酒瓶、酒杯,却依然有不少空间供我立足。


    “你好好看着啰!”我挺胸收腹,俯望坐在琴櫈上,像个观众般仰望我的阿猪,开始徐徐起舞——


    婚后,为了当个称识的妻子,我再没去过夜店。没有音乐,我便轻哼舞曲,自己提供节奏。耸着裸肩,微摆娇躯,纤腰轻扭,我即兴发挥,尽显女体之美的挑逗舞姿。正面舞动,一双黑丝长腿和红色高跟鞋,形成冷与热的诱惑;转过身去,裙后雪背半露,玉臂抑扬,胛骨透突;裙襬随舞轻旋,微微飘飞,却总差一分半寸,方可窥见裙下风光……


    星眸半闭,红唇微敞;象牙色的十指,一时拢起长发,展现轮廓;一时隔着裙身,轻抚过抹胸前襟;或是翘起黑色短裙下的盛臀,突显美好的曲线……乘着酒意,我活用从秀发到鞋尖的每个角落,向阿猪发动魅惑的视觉攻势。眼角余光俯望,他早看得入迷,西装裤的裆部,更明显地隆了起来……


    舞至额角香汗微渗,我坐在琴盖上歇息,取过第四杯酒喝下:“我跳得好不好看?”


    阿猪回过神来,匆匆用肥手遮掩胯间:“好、好看……太好看了……”


    我翘起两条美腿,把红鞋递向前方琴櫈上,阿猪的面前:“我的腿……漂亮吗?”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红鞋黑丝,忍不住般吞着口水:“漂、漂亮……”


    “想不想亲亲我的腿?”我轻晃着迭在左腿上的右脚鞋尖:“你亲得我舒服……我再给你……特别的奖励……”


    之前万分撩拨的舞蹈,令好人也变得急色,阿猪胖头连点,嘴巴便吻向我的右脚脚背。我却避开来,用鞋侧轻掴他的左脸斥责:“不准偷懒!先从鞋子亲起……”


    男人兴奋起来,尊严也可不顾,阿猪毫不排斥,一手捧着我的右脚脚踝,一手轻托鞋底,便轻吻起红色高跟鞋的尖端、两侧……虽然鞋子是几小时前新买的,但总走过几段路,表面染着点尘埃,可他全不介意,一直在亲……


    我禁不住嘲弄他:“朱先生,你是不是有恋足癖、恋鞋癖啊?”


    他抬起头来,既难为情,又亢奋:“没、没有……但嫂子妳的脚……太、太吸引了……”


    看着一个大男人,低下地捧着自己的高跟鞋大亲特亲,我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意——先后两次‘换偶’,我都任由丈夫和邢俊摆布,卑微、下贱……但这分钟,报复的机会来了。


    “你说是我的影迷……那知道我的外号吧?”


    “美、美容大王……”


    “叫我一声大王……不,女王来听听……”


    “女、女王……”


    “嘻!好吧!本女王就赏赐美腿,给你吃吃……你给我用心吃哦……”


    当真像个奴仆服伺女王一样,阿猪伸长短肥的圆颈,吻上我的右脚脚背,再沿着小腿、大腿,一直往上亲去。也许是当‘女王’高高在上的感觉,加上有黑丝阻隔直接接触,他的大嘴亲在我腿上时,比较没有之前的呕心……


    让他亲完右腿,我又想捉弄他,便改递出左脚,但身体却向后仰去,两手按着琴盖表面,整个人慢慢坐着退开。如同被鱼饵般的红鞋吸引,阿猪头面探前,笨笨地跟着我的美腿移动……嘿!‘换偶’?现在是谁在玩弄谁?真爽!


    “上来呀……恋足狂!”我扬眉轻骂,阿猪并不反感,手足并用,追随着我的美足,爬上钢琴。我平躺下来,放肆地将左脚,搁上他的左膊。他便顺着我的脚踝,伸出舌头去舔……


    他埋首猛亲着黑色丝袜下,我足踝上的太阳刺青。吻右脚时他没动舌头,现在却又舐又舔。他连舌根都是又肥又圆又短,可能是胖子的关系,舌头远比邢俊的热,湿暖的口水,渗透黑丝,令丝袜黏紧我的腿肌……我理应感觉反胃,但他勤快的唇舌服务,却首次令我升起痒痒麻麻的快感……


    不知何解,从在琴上起舞开始,我精神渐觉放松;到要阿猪叫我女王,尽情戏弄,心情更变得雀跃……高昂。跳完舞休息挺久了,可全身依然闷热,头更有点沉重……眼光一瞥,尚有满满的两杯烈酒,在我右脚旁边……嗯,我懂了,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哈……


    阿猪跪在我左侧,一直抬着我的左脚连亲,舌尖直滑到迷你裙附近……我伸手按住裙襬,不让春光外泄:“你过来……拿杯酒给我……”


    “嫂子,妳喝完这杯,别再喝了……”我接过他递来的酒,不管口鼻间逐渐涌起的酒气,还是朝嘴里,倒下了第五杯。


    “来,躺下……”左手轻拍琴盖,示意阿猪在我左边,跟我一同面对面侧卧。


    我用左手支着微微发烫的脸蛋,侧身躺着,跟对面的阿猪,距离连一尺都没有。


    我居然被一个不帅的胖子,吻遍双腿,此刻更跟他这么接近……但我忽然不介意了……莫名地,脑袋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


    “嫂子,妳的面好红……妳喝醉啦……”醉眼朦胧,见到阿猪一脸紧张……


    嘻,我灌醉自己,不就正中你下怀吗?


    “我刚才说……你亲得我的腿舒服……就给你……特别的奖励……”我没礼貌地,用食指戮上他的肥腮:“我现在就给你……奖励……”


    我仰天躺下……打从起舞时开始,我就决定最后采用这个‘角度’。躺在挺高的钢琴盖上,不单跟玻璃天花拉近距离,而且这朝天睡姿,正好可让上面那个在俯瞰的没良心丈夫,对我和阿猪的作为一览无遗……老公,我让另一个男人,亲手吻腿,你还不够心痛吧,好——


    不无羞赧,但我还是首度主动触碰阿猪的胖手,搭上裙子的阔身腰带:“为了见你,我买了全新的……性感内衣……”


    “我让你……解开来……”换着早几天,打死我也不信,自己会叫一个平凡的胖男,去解开我的衣服:“看看……”


    喉结动了一下,阿猪又惊又喜:“嫂子……真的……可以吗?”


    我抬望天花镜面,坏坏一笑:“虽然是用我老公的钱,但我是全心为你而买的,连他都不知道是甚么款式呢!我第一次,就穿给你看哦……”


    “那我解、解开了……”阿猪神情振奋,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裙子的束缚便顿时一松。我不好意思瞧他,只用言语提示:“把前襟……拉下……”


    一对肥手,摸上立体剪裁的黑裙抹胸位置,连拉带翻,便让我内里只穿着乳罩的上半身,呈现在胖汉的小眼睛前——


    这是一件有着幼细黑色肩带的胸围。三十寸的B罩杯,不论内外侧都是鲜红色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通花蕾丝,黑里透红,倍添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白白的乳肉,细皮嫩滑……


    “性感吗?我特意挑选这件红黑色的……正好跟黑色的裙子丝袜、红色的高跟鞋搭配……”我垂眼一瞄阿猪,他已看得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他头发稀疏的前额都冒汗了,突然情不自禁般,缓缓向我胸前伸手:“嫂子,这内衣……真的好性感……”


    就在他的指头快将碰到胸围时,我捉挟地用双手护胸:“喂,我只说让你看,没说让你摸呀……”


    阿猪涨红了脸……软肉温香,看得见、却摸不着,对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朱先生,别失望嘛……”我双手拈着迷你裙两侧,微微往上拉起锯齿形的裙脚:“内衣,还有下半截呢……你要不要看?”


    阿猪大点其头,我将裙裾交到他手上:“你自己……掀开来看……”


    粗短的手指,慢慢抓着裙脚往上拉,令裙下黑丝包裹着的两条大腿,暴露的部份越来越多,眼看就要现出内裤的最下端……


    我却顽皮地一翻身,背向阿猪:“先看……后面……”


    被我吊足胃口,阿猪再按捺不住,下身一凉,我的短裙已被从背后掀起——齐腰的黑丝袜裤下,小巧可爱的俏臀,穿着一条高腰黑色内裤,跟胸围同款的通花蕾丝,让羊脂般的臀肤若隐若现。裤腰处挑空出一个小小的半圆,几乎就可从中窥见臀缝;上面点缀着一朵立体红花,说是遮掩,无疑更似挑逗……


    “吸引……吗?”即使背对着他,我仍弯下头来,尴尬欲死……我从没买过这么露骨的内裤,遑论穿着……更不消说,新婚半年,竟不是穿给丈夫、或者帅气的邢俊细看,而是……为了一个发福的大叔……


    这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吧?阿猪克制不住,也不问过我,两只大手,就从后按住我的黑色袜裤——蕾丝内裤里的水蜜桃,被他两手双双捏着。他的手好热,还渗着手汗;他的掌心皮肤好粗糙,却斗胆紧贴着滑溜的桃形果肉……


    连邢俊都未曾这样长时间,摸着我的屁股……而且还是在丈夫的眼皮下。


    我心里始终排斥……一个样子平庸的男人,我竟容许他……窃玉偷香……


    不……都走到这一步,不能退缩……我就是要丈夫目击、还要他转告邢俊,我今天……尺度大开。我要邢俊知道后万分嫉妒,我给难看的阿猪的,比给过他的更多……


    我又翻过身来,阿猪适时缩手,袜裤里三角裤的正面,便映入他的眼帘:内裤的前面,不是通花蕾丝,从腰畔到裆部,都是不透明的黑布。裤头下,有着红色半圆花纹,伴以一条条黑色流苏,欲盖弥彰地提醒男人,薄布里,就是女性最神秘的禁地……


    遭我连番……勾引,阿猪牢牢盯着黑中带红的亵裤,失态地舐着嘴唇。好,我就是想你这样……


    迷你裙被掀翻上腰带间,踩着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黑丝袜裤里,穿着黑红内裤的大腿尽头,保守地紧紧闭合……可是,我却绽开浅红樱唇,向身畔其貌不扬的胖汉,说出绝不保守的要求——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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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丈夫想叫停‘换偶’,但熙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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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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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上次更新是5月下旬了。近两个月来,生活依然失意,几乎连写文的气力都没有。但见到始终有在期待下文的朋友,还是尽力挤出一点点来给大家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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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体剪裁的黑色抹胸前襟,向下翻开,露出肩带幼细的胸围;三十吋的B罩杯,内外侧均是鲜红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铺着薄薄的通花蕾丝,黑里透红,诱惑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细皮嫩滑,白白的乳肉……


    迷你裙被上掀到解开的腰带之下,曝光的黑丝袜裤里,内裤从腰畔到裆部,由纯黑的绵布守护。裤头下,绣着红色半圆花纹,缀以一条条黑色流苏;亵裤下方的黑丝美腿,纤细修长,踩着一双亮红高跟鞋,耀眼迷人……


    我抬望着头上镜面天花板的反映,自己仰躺于纯白三角钢琴上的姿态,看起来真的挺冶艳:袒裎的玉臂、香肩、锁骨、乳沟;长及胳膊的黑发,性感地微乱披散;秀气的面颊,被酒精熏红;素来理性的眸子,明显带着七分醉意……


    这不雅的画面,本来勉强还可称得上唯美,但于我身畔左边,却侧躺着一个大煞风景的三十多岁胖汉——五短身材、头发稀疏、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是一个完全配不起我这位女明星,其貌不扬的平凡男人。


    可是,这个姓朱,昵称叫‘阿猪’的家伙,却是我新婚半年,暗怀‘换偶’怪癖的丈夫,亲自为妻子安排的亲热对像。而为报复伤害了我的丈夫和邢俊,我赌气地反客为主,强忍厌恶,持续挑逗着这头肥猪——


    强灌了自己五大杯混合烈酒,我大着胆子,让这阿猪亲我的藕臂、在脖子上‘种草莓’、隔着丝袜吻我的双腿;甚至着他翻开我的衣裙,细看内衣、隔着内裤摸我的屁股……而此刻,我更破天荒开口,向他提出极无耻的要求——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


    话刚出口,我左边立时传来阿猪难以置信的语气:“我的手……可以伸进……嫂子妳的……内裤里……摸?”


    完全缺乏转头望向他的勇气,我只正视着上方的镜面倒影,轻答一声:“嗯……”


    胖子的嗓音,十分迟疑:“但小飞他……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过……我不可以……”


    我朝天摆出挑衅的神情:“身体是我的……我说可以,你就可以……”


    “老、老婆!”房间里的扬声器,终于传出丈夫在这‘换偶’中的首次发言,大声地喝止我:“不、不可以!”


    “哦?”我侧头装作不解,明知故问:“不可以……甚么?”


    “妳刚才走下楼梯前,不是问过我,能接受的尺度吗?”他的声音好着急:“我说:跟上两次一样……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内裤里面……”


    “没错,我是问过……”我期待这反击丈夫的一刻许久了,连台词也早在昨晚想好:“但这只是你能接受的尺度呀!今天我能接受的尺度,开始跟你有所不同呢!”


    我转过头去,伸手摸着阿猪的胖脸,笑意盈盈:“我现在兴致来咯!看这位朱先生也挺顺眼的!而且,他摸得我、亲得我怪舒服……所以,我想跟他更进一步……”


    “不、不可以!老婆,我暂时……还没法……接受!总之……妳……不可以!”


    丈夫的反应,如我所料,我忍不住仰望冷笑:“喂,你忘记了吗?我刚才要你答应的第二件事——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啊!”


    一切,我早有预谋……刚才丈夫同意答允,是以为我只不许他,向我下达更出格的要求、命令吧?他怎会想到,我竟是不让他阻止这局面,走向更过火的发展……


    好像一时为之语塞,丈夫哑口无言……我决定,给他最后一次,终止这‘换偶’的机会:“你说不可以?好!你若现在叫停,我可以依你。但是,以后,我就绝对不会再答应你有下一次了!怎样?”


    我仍想再赌最后一趟,丈夫内心的天枰,会倾向哪一方:是爱妻之心较重?


    还是始终,只想窥视妻子,被其它男人亵玩?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过去……扬声器依然毫无回音。我只能认定,丈夫是在默认、默许——他宁可我让阿猪,伸手进内裤里乱摸,也不想叫停当前的‘换偶’;比起我的贞洁、感受,他就只怕以后,没有更多次的‘换偶’发生……


    很可悲,对丈夫的反应,我竟不意外……在首两次和邢俊的‘换偶’,我便看透自己的老公了……他实在太想看见,其它男人狎玩我!尤其是当下这个阿猪,长得这么平庸,丈夫怎会想错过,看他如何触碰如花似玉的我?


    作为女人、妻子,我真的死心了!好,姓汪的,你既然一点都不珍惜我,我就让你瞧瞧,我怎样自暴自弃!


    我望向躺在左边,沉默良久的阿猪。听见我们夫妻的口角,明显让他尴尬不已:“哎……嫂子,别令小飞难受了……还是,就此……打住吧……”


    我刻意朝他抛个媚眼:“哦?你舍得啊?”


    阿猪肯定想摸我,想得不得了:“可是……小飞他……介意呀……”


    “介意?他真介意,早就跑下来拖走我吧?”我眼光一瞄,阿猪和我一同望向,接通上一层的螺旋楼梯:“你看,他现在有行动吗?”


    “告诉你,我老公他呀,典型的口是心非!”我尝试演活开放的角色,双手亲昵地,捧着面前的胖脸,呵气如兰:“就上一次嘛,他看着邢俊碰我,自己都兴奋得在另一边打手枪呢!”


    “朱先生?”我瞥见阿猪的肥颈,在连吞口水:“你是不敢摸我?还是不想摸我?你再不动手?那就算吧……”


    “不、不,我想、我想……”阿猪猛跟我点头,又向上方镜面作最后确认:“小飞,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


    而我的丈夫,当然,没有出言,反对。


    “那你……来嘛……”我狠下决心作贱自己,这阿猪却一脸笨相,好像不知从何下手。但,我早替他想好了。我作这一身打扮时,已计划好如何彻底利用每一件衣物,来刺激丈夫和这肥猪——


    可要走这最后一步,我需要更多的勇气。我坐起身来,拿起最后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这是我在短时间内喝下的第六杯了,应该可以让我如愿以尝,人生中首次……喝醉……


    放肆地把酒杯掷落到地毡上,我给阿猪送个秋波,便翻过身去,笔直地趴在琴盖上:“来,先帮我脱掉高跟鞋……”


    “好,嫂子……”戏肉终于上演,阿猪连忙在我脚边跪好,一手一只,替我卸下两只酒红色的高跟鞋。


    “继续脱,还有丝袜……”我竟在指示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家伙,逐步拿下蔽体的防线……我应当害羞、害怕的,可这些感觉,居然变得很轻、很淡……


    我果真开始……醉了吗?


    蓦地感到身后一凉,阿猪又再掀起我的迷你裙……不久,他的双手便触及我过腰的黑色袜裤裤头:“嫂子,那我……脱了……”


    我配合方便他,稍为抬起腰身,让他更容易地,把丝袜逐寸往下拉低……


    我感到内裤从丝袜中暴露出来,然后是再下面的大腿、小腿、十只脚趾头,直至整条裤裤,被彻底脱下。


    想象到丈夫,正在上层俯瞰着这一切……哼,我偏要气死你!吐了口酒气,我莫名地,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朱先生,没了丝袜,你好好看看我的内裤嘛!”


    “人家今天,特别一大早起来,刷老公的信用卡,买来穿给你看的!你说,性不性感?”我趴在钢琴盖上,恬不知耻地,轻晃着高腰的黑色内裤。虽然瞧不见阿猪的样子,但我肯定他的视线,离不开裤腰间,那朵立体的红花下,那个挑空的半圆,正从中窥看春光微泄的小小臀缝……


    原来,半辈子都纯情保守的我,也可以这么使坏,逐步去勾引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哈,好好玩……嘻……我真的有点……醉啦……


    “性、性感……”我听见阿猪由衷地赞美,他的双手,又像之前一样,情不自禁般,按上我的内裤。少了丝袜的阻隔,他紧张得满是手汗的粗糙掌心,更加刺激我亵裤外的娇柔臀肌……接下来,我还要让这只肥手,伸入最贴身的衣物里?


    我又翻过身来,伸手拍拍左边的空间,示意阿猪再次卧倒:“来,躺下……”


    我主动拉得他的右手横伸,把后脑放上去,他肉肉的上臂,正好充当枕头。


    就这样,我对着天花板上的镜面仰躺,阿猪则侧卧于我左边……不论心灵,还是身体,我都……准备好了。


    “就连邢俊,我都没让他……摸过我……”我转头侧望,正等待我允许他,作关键行动的胖子:“下……下面……”


    “嫂、嫂子……”阿猪一脸感动:“太、太谢谢妳了!”


    “之后,你要把今天的一切,告诉邢俊,向他炫耀哦……”哼!邢俊,本来我们的第三次见面,我应该也会让你摸我的……那里……谁叫你却骗我,另外有个年轻女人?我现在就情愿给面前这肥猪摸,也不给你摸!


    我将阿猪的左手,牵到眼前细看,嗯,指甲剪得颇圆滑,也很干净……我嘟起红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亲:“温……温柔些……”


    然后,我便牵引着这条胖胖的臂胳,下伸向我的迷你裙,方才松手。


    来到最后关头,明明已经半醉,依然紧张起来……我禁不住合上眼帘,呼吸、心跳都微微加快,咬着下唇,等待阿猪的……入侵……


    眼前一片黑暗,感到迷你裙被掀翻上解开了的腰带处,一只肥厚、冒汗的粗糙左手,摸上我赤裸的肚皮:“嫂子,那我……”


    “来、来了——”蓦地,细腰下的内裤裤头,终于被五只向下的指尖,首度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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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熙媛终于被阿猪的肥手,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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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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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唔,状态和欲念,都逐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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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裙的抹胸前襟,往下翻开,坦露黑红双色的胸围;心情紧张,我三十吋的B罩杯胸脯,雪白的乳间微微起伏。我将后脑枕在阿猪横伸的右手臂弯,头茫茫、腮热热,酒意上涌……


    躺在白色三角钢琴的琴盖上,我仰望天花板上的单向镜面,知道接下来的所有不堪画面,都将尽收于没良心的丈夫眼底。镜上尚反映出,侧卧于我左边身畔的‘换偶’对手阿猪——虽然穿着西装,但亦难掩他的平庸外表:矮小、肥胖、脱发、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阔嘴巴、突肚腩……


    可我这位明星人妻,此刻却要允许这只肥猪,探索三角内裤里的……女性禁地……


    就连帅气斯文的邢俊,我都没让他直接摸过我的……下面……哼!但是谁叫他在两次‘换偶’中,撒谎说喜欢我,没几天却又暪着我在埃及,另结新欢?


    我现在就要便宜这个阿猪,也不给你!


    “啜……”我轻亲阿猪的左掌手背鼓励,然后便牵引着这条肉肉的臂胳,下伸到我的迷你裙处,方才羞涩地松手:“你……温柔些……”


    伤害丈夫和邢俊、作贱自己的报复,终于来到最紧要的关头……我没有睁开双目面对的勇气,于是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皮。漆黑中,我彷佛听得见自己加速的心跳;抿着下唇,等待阿猪的……侵入……


    左耳边传来阿猪亢奋的呼吸声,我骤觉腰下一凉,迷你裙的裙襬又被掀起了……一只肥大、满是手汗、皮肤粗糙的左手,便摸上我赤裸的小腹:“嫂子,我……开始了……”


    癞蛤蟆竟能吃天鹅肉,这姓朱的既兴奋又紧张吧……如果不是老娘今天大发慈悲,那轮得到你窃玉偷香?


    哼!你不过是我利用来,刺激丈夫的工具而已……我不忘开口,要他帮我打击丈夫:“朱先生,你要一边摸,一边大声告诉我老公……这样他才会高兴……”


    “好、好……”当前软肉温香,我说甚么这阿猪都忙不迭答应,他果然一边婆娑我平坦的小腹,一边描述自己的动作:“小飞,嫂子的皮肤,好白、好滑……”


    对,就是这样,我要丈夫除了视觉,还要在听觉上受折磨……


    不久,微湿的肥手,已下滑至内裤的裤头上……袜裤早被脱下了,这条单薄的三角裤,也快将失守……


    以前传媒访问,我多次提到:‘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事实上,跟我有个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子,丈夫的模样也属中上……可现在,得到这荣幸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胖汉……


    “小飞,我现在,把手伸进去……”五只指尖,终于伸入裤头里,向下探进——


    没几秒,我便感到,他、他已触及我的……耻毛……我简直有股错觉,似乎听得见,他的指头,在跟我的……阴毛,在磨擦而发出羞人的声响……


    阿猪并不急于往下前进,手掌像在安抚小动物般,在轻扫我的芳草:“嫂子的……毛发……小小的一撮……好柔软……”


    他的动作毫不急色,跟邢俊比起来,又是另一种温柔……这算是……人不可貌相吗?


    如同在轻梳美女的秀发,阿猪抚弄够了,手掌才再朝下进发……耻毛下面,就是……我的……


    下体一热,我咬着下唇,方没失声叫出来——阿猪的整只大手,首次彻底覆盖……在我的……私处……上了——


    “小、小飞……”我听见阿猪语调急促,难掩亢奋:“我、我的手……放在……嫂子的……上面了……小小的、暖暖的、真的……好娇嫩……”


    这家伙……一直说话笨拙,在这方面却这么绘声绘影……我听了都觉得难为情……可这是我想要的效果……隔着内裤,丈夫没法看清楚阿猪的手在干甚么,只能通过他的描述,在幻想妻子的裤,秘处正如何被亵玩……


    肥厚的左掌,静静的平放在我的……外阴上……阿猪在用掌心,感受我禁地的体温、形状、触感……他的手指,都贴着我的……那里了……手汗还湿湿的……好热……


    我应当觉得呕心的……但反感却变得很轻、很轻……是因为,我想气煞丈夫吗?不,不单止这缘故,我连喝六大杯烈酒,也有关系吧……我第一次醉了……不太在乎了……嘻,甚至,有点觉得好玩……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他还会……拿我……怎样?


    “别停着……”我继续闭目,却像管不住嘴巴,更伸手搭上他停滞的手腕,推波助澜:“你……摸嘛……”


    “是……”阿猪连回话都声音震颤,没想过我会这么主动吧?哈,真好玩……


    三角裤里,他终于有动静——收起其它四根手指,只剩下竖起的食指,他开始沿着我左边的……大阴唇外侧……由上至下,轻轻拂扫……


    他的指甲修得圆滑,没有刺痛我……他的指头动得很缓慢、很细腻,不会令人不舒服……哎……好痒……


    “小飞,嫂子的那里……”阿猪没忘记告诉丈夫,他的左手在黑色绵布下的行径:“轮廓好漂亮……好柔软……”


    毫不着地力,他的食指,又绕到我……大阴唇的右侧,这次则是从下往上移动……虫行蚁咬般……可恶……他挺有技巧的……我小看他了,以为他是个胖子,会很粗鲁……但现在,论手上功夫,他似乎……更胜邢俊?


    一根食指,不断在我的……两片阴唇外围……来回游走,耐心地绕上好几圈……不到位的挑拨,竟让我……有点想……要……我居然好想……他改为去摸……正中央的地方……


    是因为结婚半年来,都绝少得到满足?再加上,距离上次跟邢俊的亲热,已过了三个星期?兼且,丈夫近一周在床上,又变得不济事了?我突然感到,积压已久的空虚,变得……躁动不安……


    不知道是第几股酒气,涌上喉头,我不自觉开口,又再道出,迹近淫荡的诉求:“摸、摸……中间……”


    “好,嫂子……”前戏让我起反应了,他的话音流露喜悦,手指立刻响应,改移往幽谷上的肉缝——


    “小飞,嫂子这里……好紧致哦……”他的指头落在……大阴唇的隙缝上,发现蓬门闭合……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得天独厚,我也有几个男人了,可……


    私处依然保持没太经……人事的模样,两片肉唇,并没有难看地……向外翻得太开……始终维持,经验不多、贞洁自守的姿态……


    但如今,我却吩咐阿猪……主动叩关。他的指尖,在软肉形成的门缝间,上下来回、徐徐往返……他过多的手汗,点滴沾湿我的大阴唇,如在软化、在润滑……


    想张开……我想张开自己……让他的手指,更亲密、更进一步地摸摸我……


    丈夫都默许了、邢俊都舍弃我了……我也闭上眼睛了,看不见阿猪不帅的样子了……手指,没有帅不帅之分,只有,令我舒不舒服……嗯,他摸得我越来……


    舒服……他好爱惜,我的……大阴唇呢……


    心理,波及生理,先是我自己、继而是阿猪,都发现我的身体,出现惊人的变化:“小飞!嫂子……湿了……被我摸得……湿了……!”


    最初,是他的手汗,洒湿了我的谷口;然后,不知在那一秒起,我体内深处,竟淌出了潺潺流水……继邢俊后,又一个陌生男人,让我这位明星人妻,被摸得湿了……而且,这次更被丈夫当场知道……不,这不正遂了他的‘换偶’怪癖吗?我也不想多想了,我的头……好晕……酒真喝太多了……


    阿猪充满成功感般,用指头沾上我的……爱液,再涂抹遍大阴唇间,其它本来干爽的嫩肉,令每一方寸都又湿又滑,摸得我更加快慰,再流出更多的爱液……他的指法,真的挺厉害……说不定,他当真懂得……弹奏我们正躺着的钢琴?


    他的手指,明明又肥又粗,却灵活得很,时轻时重,又细心又细腻……我终于被他……打开了……只应该向夫婿敞开的……大阴唇,已湿润地左右微张,暴露出……最后的……关口……


    “小、小飞……我要摸……嫂子的……那里了……”阿猪兴奋得不知所云,指头却认得很准,一下子便碰上……那两小片最弱不禁风的花瓣——


    我浑身一震,感觉触电一般……阿猪……他摸上我的小阴唇了……他明明长得这么不好看,我却竟允许他,走到这一步……


    “好小的两片……感觉好柔弱……湿透了……好可爱……”阿猪继续语焉不详,手上却不胡涂,细意地用指腹,按摩我最后的关卡……他那只肯定干过不少粗活的手,皮肤粗糙,正抵着我的肉瓣,旋动、微压……好比在磨沙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两块小阴唇……我更加……湿了……也快将……最后一次……


    张开自己……


    “嫂子?”耳畔传来阿猪的询问,我茫然地转向左侧,慢慢睁开,闭合良久的眸子……但,酒劲上脑了?两眼花花的,我竟一点也看不真切……他的样貌:“嫂子,我……真的可以……手伸进去?”


    醉眼昏花,我面前的阿猪,分成了几个光影,那个不帅的他,彷佛消失了……


    他现在,就只是那一根能让我舒服的手指的主人……我莫名地好想,跟他拉近距离……


    我从仰躺,转成向左边侧卧,把双手绕到阿猪脑后,亲昵地摸着他的头发、脸孔,让他跟我面对面,四目交投:“可……可以……”


    彼此的鼻尖几乎碰上,我依然看不清楚阿猪的模样……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情……我挺感激他,摸得我这般舒服,让我湿了……此刻,丈夫连他一个指头,也比不上……我好想……亲亲他……答谢他……


    “啜……”上一秒,念头甫冒起,下一秒,红唇已自把自为,热情地行动——我慢慢地,亲遍眼前人油油的汗脸,吻他的额头、鼻尖、脸庞、耳朵,甚至……嘴唇……


    “嫂、嫂子!”做梦都没想过明星人妻,会向自己献吻吧?阿猪激动起来,跟我四唇互揩、互碰……


    刚才一连灌了六大杯酒,好唇干舌燥……好想喝水……或者,有甚么东西,湿润一下我干涸的口腔也好……


    朦胧的视线,突然聚焦……是阿猪那像汉堡饱似的阔唇大嘴……里面,不正是……湿湿的吗……


    连私处都打算向他张开了,我何妨也开放檀口,和他……湿吻?


    “啜……”喝醉酒的我,如同没有甚么不敢做的,主动伸出香舌,就潜入阿猪的肥嘴里……眼角余光,隐约瞥见他的眼神受宠若惊,哈……


    “啜、啜……”他为了这‘换偶’,擦牙漱口才来吧,口气很清新……我更没顾忌,贪婪地卷上他肥厚的舌头,饥不择食般,吸啜着他口里的津液解渴:“啜、啜……”


    放肆地湿吻着他,我益发动情,一边松开嘴巴,一边伸手搭上他停止已久的左腕:“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你……专心摸我……”上次没让邢俊给我高潮,事后挺后悔的……今日,我不想再失落了:“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


    “好、好!嫂子,我给妳、我帮妳……”阿猪的左手食指,久违地动了起来……往前微微施压,渐渐推开,全没阻力的两瓣小阴唇,开始进入……我的体内——


    哎……湿润的肉片,逐步感受到指头的挺进……我满心期待……但醉茫了的意识,却忽然无故想起,很多年前,母亲告诫刚步入青春期的我们姐妹,那一句警语——


    酒是淫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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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阿猪的指技,令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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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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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两个月来最想写的一幕终于完成……之后再来一点文戏心理转折,通往更多肉戏的道路,就畅通无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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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喝醉了。头晕、眼花、喉干口渴、气力没了大半……身体难受,心情却出奇地亢奋……嘻,老公,我让你急死了吧?你老婆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准许你安排的丑男,伸手探索我的……下面……哼!你说不能接受?我偏要、我偏要……嘻嘻……


    我半睁醉眼,向左侧躺在阿猪肥胖的右臂弯上。我的左掌充满感情地捧着他的右脸,右手下垂搭在他的左腕上,催促他在我黑色亵裤里的指掌,作出越界的一步:“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 对,别管那没良心的家伙!你总要我来‘换偶’?那你就睁大眼看着吧!你老婆终于要被其它男人大摸特摸呢!


    “你……专心……摸我……”正常的淑女明星、人妇贤妻,怎会讲出这种无耻说话?


    但谁叫,我那没用的丈夫,结婚快二百天了,都喂不饱我:“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


    “好、好!嫂子……”朦朦的眼睛,隐约看见阿猪大力点头:“我会给妳、会帮妳的……”


    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阿猪……他那左手食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小阴唇,为进入作最后准备……呜……搓得我全身更加发软……


    那两片小花瓣……绽开了……他将指腹向上……水平地、慢慢地……伸进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左右分开小阴唇……我的……阴……阴道……


    进、进来了!


    下嫁七个月,却有陌生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体内,还是在丈夫的眼底下发生……我真的好无耻、好淫荡……可是……也好、好刺激!才不过进来了一个指节,我已兴奋得,浑身毛管都竖起……


    “不……痛吧?”面前响起阿猪战战兢兢的口吻,我闭着眼,轻轻摇首。


    于是,他那指节,试探似的动了起来,缓缓地在小阴唇口处,一进、一退……


    嗯……只是在入口处……进出……好不是味儿……而且……怎么只伸第一节进来了……不、不够呀……


    舔了舔下唇,我忍不住要求:“太、太浅了……再深一些……整根手指……进来……”


    阿猪依我吩咐,指头陆续推进……手指的第二节、第三节……直至整根没入……整只左手食指……都放进来……丈夫一个多星期没能力我和做爱了……


    空虚了十多天的花径,终于被……充实……


    之前我以为胖子的手指,会较短小,但体内传来的感觉,却比丈夫的那话儿更长……一比较起来,就知道老公那里,真的好短,连人家的一只食指,都比不过……


    “嫂子,妳里面……好柔软、好温暖……好舒服……”阿猪赞叹着,开始将整根食指,进进出出,徐徐摩擦阴道……早就满是爱液了,动起来很顺畅,一点都不会痛……没几下子,已教我觉得……舒服……


    唔……力度、速度,都恰到好处,他动得好有技巧……进来、退出、前后、前后……令我里面更湿透……丈夫都不晓得,这样子用手……


    一直平放的手指,突然竖起来……哎……动了……在来回磨着我的肉壁……一边是光滑的指甲、另一边是皮肤粗糙的指腹……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掠过,反复擦过花径……喔……指头的厚皮,轻轻刮着……好刺激……我又起疙瘩了……


    “嫂子,舒服吗?”阿猪的声音,听来好温柔……我一点下巴:“嗯……”


    突然,愉悦却中断了——那可爱的食指,无故缓慢地退了出来……


    “不……”我禁不住睁眼低呼,想要挽留……话刚出口,才觉得……太羞人了……但我真舍不得……那滋味……


    醉眼朦胧,只听到阿猪在我耳边安慰:“我只是……换根手指……”


    噢……小阴唇被钻开……手指回来了!这趟好像是……中指?不像刚才食


    指直来直往……在顺时针地……转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旋磨着……好妙……一边钻、一边深入……一路转、一面撤出……在柔和地……搅动着我……全身都麻了……


    实在太有感觉,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嗄、嗄……”


    阿猪看见我的神态,左手停了下来,让我喘息,却又不忘感叹:“嫂子,妳好紧、好窄……像处女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垂低眼睛,内裤里,他又变换了手法——中指依然留在我里面,但刚才收起来的其它四只手指,都伸展出来,覆盖我的外阴、腿根:“妳双腿……张开些……”


    他又想怎样?期待他会令我更舒服,我不知耻地,稍稍张开了大腿……


    中指又动了……但这次是弯起来,像个鱼勾般,向上一勾勾的,轻挖着阴道的顶端……都是丈夫不懂得去触碰的位置和角度……原来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我居然要到这分钟才知道……老公的手没这么巧……龟头又没劲……从没顶到那个地方……


    中指忙碌的同时,其它四根手指也在助攻——中指两旁的食指、无名指,体贴地眷顾着大阴唇的两边外沿,在爱抚、在揩扫;最外面的姆指、尾指,亦轻搔着敏感的两边大腿内侧……好痕、好痒、好麻、好酸……


    腿根震颤……大阴唇都充血膨胀……爱液流到内裤上了……这家伙的五只手指好厉害……使我整个下体都……欲求不满……不、不行了……我想要……


    更、更多……


    “多……再多……”


    声音太小,阿猪听不清楚:“多……”


    本来因酒醉发红的两腮,更加烫了,我不敢抬头望他,提高了声浪——连丈夫都肯定听得见:“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


    “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


    “插……插我——”


    阿猪更加激动,右臂紧紧地搂住我:“好、好!”


    他人挺好,有求必应……我感激地,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颈项,上面满是因兴奋冒出的油、汗……可这一刻,我不介意……


    我的吻令他气息更促了,但他在下面的手,始终小心翼翼——食指、中指两只指头并合,先沾满爱液润滑,才轻柔地挤开小阴唇,逐毫米地蠕动往前,害怕会弄痛我……


    可悠长的前戏,做得太好了,阴道里分泌充足,他耐心地进入,我一点也不觉痛……只是首次被两根指头充满,我需要适应……微皱眉梢、轻咬贝齿,我逐渐让它们……填满自己……


    啊……彻底、完全地……放进来了!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好立体、好长、好粗!


    婚前,我有数载的感情空白期;婚后,丈夫的阳具又不中用……我有好几年,没被这么接近正常男人性器官的东西插入了……比起丈夫那勃起后,才仅仅三寸的小东西……阿猪这两根手指,绝对远胜老公毫不合格的男性象征……


    感觉我适应了,阿猪便由慢而快,开始移动手指。把两根手指都撤出三分之二,只余下两个指头,在蓬门处浅浅地进出,一下、两下、三下……像在吊我胃口般,直至第九下过后,却忽然两根手指一同深入……


    喔……‘九浅一深’!以前有个男友会这一套,呀……久违了的快感……


    好怀念……老公又是不会……不,不是不会,而是他太不持久,有时没插上几下,就立刻软掉……


    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并不死板,而是逐步提升速度和力度……女人最私密的嫩肉,都被挤进去、带出来……好、好爽……


    然后,他又变招了:刚才单用食指、中指施展过的伎俩,再次使出,但两指并用,令人感受倍增……旋转、勾挖、按摩、刮擦……呜……好硬……两只手指的节骨眼,凸起来顶住……还有指腹上的厚茧……我越来越敏感……


    他又把手指放平,一左一右,像剪刀般横向开合,令我那里时扩、时收,那在里面的弹动、那扩张……爱液又流得更多了,沾得他满手黏黏的……好淫秽……


    吻遍了阿猪的颈侧、耳朵、脸孔……我忽然好想……他反过来亲亲我……


    我好想有人……亲我的……胸部……


    伸手下揽,我让阿猪低头,埋首我的胸前:“亲我……”


    裙子的抹胸早翻下来,我上半身只穿着黑红两色的性感胸围。阿猪之前想摸,我捉狭不许,如今,他却得以大亲特亲——唇吻、舌舐,一张肥嘴,尝遍罩杯上露出的双峰深沟及乳肉……


    可恶……侧卧的姿势不顺手……我和他都腾不出手来,去解开我背后的胸围扣子……早知道就买件前扣式的内衣……那就能敞开胸围,给阿猪一边亲我的乳头,一边摸我的下面……


    脑里幻想着淫乱念头;酥胸被唇舌尽情品尝;秘处持续遭两指取悦……身、心的快感,都不住攀升;遍体发热,呼吸急速……我感觉自己……要……来了……


    伸手乱摸胸间的阿猪头发,我似示意,又像恳求:“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我声音都颤抖了,阿猪会意过来,两只手指再度竖立,用上远超之前的力气和速度,‘三浅一深’地进攻我:“嫂子,来,放松,去吧——”


    “呜……”我首次吐出一声低吟……两根手指动得好快、磨得好爽……好硬、插得好深……皮肤好热……几乎、几乎跟……一根阳具……没分别……


    疑似的阳具、疑似的抽插、疑似的活塞运动……疑似的——做爱……


    端庄女星、新婚少妇,由病态的丈夫安排‘换偶’,在他眼前,跟一个陌生的肥胖俗男,忘情亲热……


    哎……我,熙媛,竟被一个脱发的胖子……用手指弄得……快要……高潮……明明应该十分呕心的……可反而更觉……兴奋?难道我也跟丈夫一样,是个……性变态?我在享受……和不同的男人……‘换偶’?


    哎……不、不管了……不想了……下面……好舒服、太爽了……快、快要来了……


    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


    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


    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


    狂热地捧起阿猪的圆脸,我二度深深湿吻他……好厚的嘴唇、好肥的舌头,吃起来……好满足……


    倾情的法式接吻,令阿猪的手动至最快……已经不是‘三浅一深’,而是每记抽插,均用上最快的频率,最有力地挺进至湿淋淋阴道的极深处——


    那是力弱短幼的丈夫,从未达到过的深处——


    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高、高潮……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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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酒醉清醒,恢复理智,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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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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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又停载了一个多月,回归了。本回、下回,都是下一场肉戏前的过渡。希望本已不多的支持者,还在耐心的看下去啊(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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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我高、高潮了——


    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结婚七个月,我终于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潮!之前丈夫勉强给到我的,都无法跟这一次相比!我那里……真的很舒服啊!


    “嗄、嗄……”我大口喘着气,头还晕晕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觉清醒不少。嗯,我在甚么地方?发生甚么事情?我为何会……高潮?


    三角内裤湿湿的,全是我的爱液?还有阴道里,有着两条硬硬的物体?不是丈夫的小东西?就是它们令我高潮?不是老公,那刚刚究竟是谁在——插我?


    满口都是酒气,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适应好像挺久没见到过的室内灯光——


    视力逐渐恢复,眼前由朦胧到清晰,浮现出一张前额谢顶,冒着油汗的胖脸;蒜头鼻上、单眼皮下,一双小眼睛,在极近距离凝望着我;两片香肠般的厚唇,向我道出亲昵的说话:“嫂子,我还以为妳睡着了?再躺一会儿,小睡一下吧。”


    他,是那个丈夫想硬塞给我,讨厌的阿猪?他怎么会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说甚么,睡着、躺一会儿?


    我迟缓地确认自身现况——天!我正和这阿猪,面对面侧卧,互相拥抱在一起!我还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性感的黑红胸围;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脱下了黑丝长袜,袒裎出小小的黑色亵裤;而在那片三角薄布里,为我湿润无比的私处,带来高潮的两根硬物,赫然是——阿猪圆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


    我记起来了:我本来只想借着这次‘换偶’,报复丈夫、气煞邢俊;最初只想稍为利用、玩弄一下这个阿猪,所以才给他一点点甜头:强忍反感,让他摸、亲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种草莓’……


    可、可是,后来我却玩出火了!一连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杯烈酒壮胆,我这辈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渐失,越来越放得开,不单叫阿猪掀我裙子、脱我丝袜,还全无廉耻地,开口要求他——


    ‘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然后,阿猪那跟他不起眼的样子,毫不相称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渐沉醉,快感飙升,不自觉地,好想……‘要’——


    ‘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插、插我!’‘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最终,我竟主动、忘形地,捧着这胖子平庸的肉脸,第二度深深湿吻着他的粗唇、肥舌,然后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这七个多月来,丈夫从未尝带给过我的真正高潮……


    回忆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战栗起来!羞耻、呕心、自责……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亲热到高潮!我是美女、明星,从小到大,都只接受帅哥的追求;有幸与我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现在我却允许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大逞唇舌手足之欲……


    “嫂子?妳还好吗?”眼前这迟钝的家伙,完全察觉不出,我复杂的心理变化;他那两根可恶的手指,仍叫人发毛地,停留在我的体内……


    “你、你别再碰我!滚、滚开!”我又怒又急,忙将阿猪的手从内裤里拉出,然后使劲地把他推开——


    从我们躺着的白色三角琴琴盖上一翻,他便狼狈地掉在酒店房间地上,活该!


    “嫂、嫂子?”阿猪笨拙地爬起身,摸着额头上的肿包,一脸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表情彷佛在说:上一刻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


    我无力地侧卧在琴盖上,一手护着胸围,一手拉好裙子覆盖内裤;食道又涌起令人难受的酒气,两边太阳穴也再次作痛……我觉得好凄凉、好委屈:“呜、呜……”


    阿猪慌张得手足无措:“嫂、嫂子,妳、妳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变态!色鬼!你不要跟我说话!”想到打从知道丈夫有‘换偶’怪癖起,近来所蒙受的种种不快,我悲从中来,大哭发泄:“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小、小飞?”阿猪仰望头上的镜面天花板求援:“你快下来,看看嫂子呀!”


    没多久,接通上下两层房间的螺旋楼梯,响起足音——我在泪眼余光中瞥去,正是丈夫着急地向我们走下来。


    可我却注意到,在‘换偶’开始前,丈夫腰间那本系得好好的皮带和西装裤头,现在都松了开来,未及扣好……难怪他这么迟才现身!他一定跟上次,我和邢俊第二趟‘换偶’时一样,刚刚在上层窥看我和阿猪太兴奋了,便脱下裤子自渎起来……


    我竟嫁了这样的丈夫……倍感绝望,我双手抱脸痛哭。心神激荡,眼前蓦然一黑——


    ***    ***    ***    ***


    再次苏醒时,头还有点觉痛,这就是宿醉?不过,我却睡得很饱,活脱是结婚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身体的感觉告诉我,睡得好,主因不全在酒精,更多的是因为,尝到了久违的高潮之缘故。对,我好几年没体验过了,在激烈的男欢女爱后,又疲惫又满足地,瞬间入眠,甜美地睡到翌晨……


    躺在双人床上,遥望窗帘外透入的正午阳光,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竟全无印象,昨日丈夫是怎么从‘换偶会’,把我送回家来。身边没有睡过人的感觉,他是在客房睡了一夜吧。


    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即使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是不想离开,身不由己地有‘换偶’怪癖的丈夫。可是,难道我要一直继续‘换偶’下去吗?


    掀起被子一看,我还穿着那一袭性感的黑色裙子。当然了,我那样大醉,丈夫没办法帮我更衣、梳洗……


    想起没洗过澡,昨天身体的所有触感,彷佛精神上仍在残留——阿猪的手,摸过我;他的嘴,亲过我;我的手,也抱过他;我的红唇,更两次主动奉献,热情索求湿吻;我更敞开双腿,邀请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满足我空虚已久的花园……


    不行!单是回想,已经面红心跳,身体发热,私处更有点……我当真被丈夫安排的这三次‘换偶’,搞得身、心都奇怪起来了!我居然被一个一点都不帅的胖子,领上高峰,此刻还有点……回味?


    之前邢俊让我有感觉,还可推说因为他是合乎我审美要求的俊男。可现在这个阿猪,长成那副样子……然而,我却出奇清楚地记得,昨天自己濒临升天时的心声——


    ‘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高潮……’


    对,阿猪的确不帅,但他的手指,却比丈夫的手指灵巧得多;甚至比丈夫不中用的小东西,更加满足到我。想来,阿猪的那话儿,一定也比丈夫的厉害,可以给我更多的高潮……


    我又在乱想甚么?幻想邢俊也罢了,怎么连那个完全配我不起的阿猪,我都……话说回头,邢俊没错是帅,可那又怎样?还不是骗我说喜欢我,但一去埃及,就火速搭上了另一个年轻女生?


    脑袋乱七八糟,此时,房外却响起敲门声——


    只会是丈夫来了。对,我还要面对丈夫、面对昨天的事情、面对我们的婚姻。可我的心思,却纠结在其它两个男人和……性事之上……


    房门推开,丈夫神色复杂,走了进来:“老婆?妳睡醒了?”


    我刻意转过身去躺着,不理会他。老实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昨日的‘换偶’,无疑是丈夫授意,但我却破禁让阿猪进入体内,还当着丈夫眼下高潮……他在亢奋过后,会介意吗?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丈夫绕到我面前,在床头矮柜上,放下一杯冒烟的热饮:“我泡了解酒茶,妳喝了会好过些。”


    唉,在‘换偶’以外,他始终是个体贴的丈夫。我不理会他,却奇怪地瞥见,他手上还拿着一块陌生的平板计算机——那并不是我或他,在家中惯用的形号。


    丈夫发现我注意到了,便把平板计算机递过来:“今早阿猪来过,问候妳怎样了。这是他叫我给妳的。”


    给我平板计算机干吗?见到他的东西,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赌气地,转身背向丈夫。


    丈夫好像把那平板计算机,放在我背后的床上,然后走到门边,临关门前,才说了一句:“邢俊会打过来,跟妳视像通话。”


    邢、邢俊?我双眼彷佛亮了起来,不晓得丈夫有没瞧见。等他一关门,我便转身拿起那块平板——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阿猪拿块平板来,要丈夫转交给我,然后是邢俊会打来?他有甚么想跟我说吗?


    好像感应到我的好奇和焦急,平板计算机的屏幕,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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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回预告:越洋视像通话,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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