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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你方唱罢我登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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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房间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更多小说 ltxsba.com

    “是谁?”

    外面传来计罗生硬刻板的英语语声:“我是皆川宏自,来拿我的衣服。”

    石元弥生忙用眼色示意渡边不要说话,然后亲自站起来,拉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计罗,只见他光着膀子,下身也只穿条短裤,左手抓着自己换下的内衣,右手拎着的却是刚才石元弥生给他准备的白色和服。

    大概是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看男性躯体的体验,女孩猛地倒退两,三步,定了定神才问:“皆川君,您这么快就洗好了,对了,您怎么不换好衣服?”

    这时候渡边也站起身来,跟进来的男子头示意,后者不置可否,随手将右手上抓着的和服往塌塌米上一丢,平平常常地说了句:“我不穿这玩意。”

    渡边脸色立马一变,也不管是否会失礼,对石元弥生鞠了一躬,“大小姐,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石元弥生对计罗的态度也有几分不满,但她一直正对着计罗,怕对方看出什么来,硬是坚持着笑脸不变,听到渡边的话,忙回了一礼,借以缓和了一下僵硬的气氛,“那,渡边叔叔您早休息吧,我和皆川君还有些事要谈。”

    “皆川君,我告退了。”渡边隐忍着没有发作,倒行几步退出房间,跟着便把木门拉好。

    “皆川君,请坐吧,我这就叫人给你准备衣物。”重新抬起头的石元弥生笑着作出个“请”的姿势。

    计罗扫了眼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没看到有什么椅子,于是走过去,坐在矮几上,把左手抓着的内衣放下,“小姐,请问,你让我来这里,呃,到底是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石元弥生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不礼貌的家伙,恼怒的同时心里也更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这个皆川宏自十有八九不是日本人,即使是也肯定不在日本出生和长大。”所以她心头还有一丝暗喜,便笑了笑掩饰住自己的些许不满,走到计罗身边,拿起矮几上的小铃铛,在手上左右摇了几下。

    门外很快传来声音:“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石元弥生偏开头,朝门口方向喊道:“准备一套普通服饰,要大号的,记住,不要和服。”说完还特地用英语重新跟计罗说了遍。

    “知道了,大小姐。”

    直到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石元弥生还在努力镇定自己紊乱的心绪,计罗虬结的身躯对她的震撼太大,尤其是膨胀爆裂的肌肉下蕴涵着的狂野和彪悍产生的强烈威压更是她从前完全没有过的感受。

    “小姐,请问,你让我来这里到底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哦,皆川君,很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总之是很对不起。”女孩边暗地里在想:“他真是太强壮了,强壮的有些可怕。”边手足无措地回答,“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您是指……”

    男人大刺刺地翘起二郎腿,他可没料到这个随意的动作会让对面的石元弥生整颗心都几乎蹦出喉咙口来,“是这样,你请我到你家里来,无非是想借助我的力量,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考虑帮助你,但是你必须给我我所要的东西作为交换。”

    女孩刚刚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马上又被男人这一剂猛药给呛住,她大惊失色道:“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皆川君您误会了,误会了。

    计罗脸色古怪地看着女孩,想了想,说:“难道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吗?”

    石元弥生终于习惯了计罗几乎赤裸的身体,人随即镇定下来,应道:“当然,我目前很需要皆川君您的帮助,不过我不是拿您说的那件事情来要挟您,我确实是记不太清楚了,所以,皆川君,能不能把您的那个项链先放在我这里?”

    男人很干脆地回答:“不行。”

    其实女孩多少也有好奇的意味在里面,“长得那么像会不会真有什么渊源呢?”见到要求被回绝,石元弥生便说:“那这样,我拿一架相机把照片拍下来,这样可以吧。”

    计罗头,女孩接着问:“我对那张照片有印象,但是目前还没有比较清晰的头绪,您能不能把您的一些事情和我谈谈?”

    “关于那个女性?我没有什么记忆,只觉得她应该跟我有某种关系。”

    男人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有继承范承关于这个项链,这个女人的回忆,但石元弥生一厢情愿的把这件事误解成了计罗曾经失忆,因为失忆而忘记了本来,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皆川君,失去自己的记忆一定很痛苦吧。”

    “痛苦?不清楚,恩,你是否能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

    女孩卖了个关子,“这个很难说,皆川君您有其他事情要去办吗?如果不急的话可以先暂住在舍下。”

    这时候门外侍女的声音响起,“大小姐,衣服准备好了。”石元弥生站起来,开门接过一叠衣服,拿回来放在计罗面前,“皆川君,您先换好衣服,我们再谈。对不起,我先回避一下。”

    “好。”计罗拿起衣服先是看了看,见只是一套同色的普通衣物,毫不避讳还有两个女人在场,自顾自就开始穿。

    石元弥生红着脸跑到门口,挥手让侍女退下,自己跨出房间,要关门的时候刚好看见计罗在脱短裤,雄性的象征猛一下晃花了未经人事的女孩的两眼,她轻啐一口,飞快地将门拉好。

    ※※※※

    这时候的中国同盟会总部

    南茗正在轻叩夏章通的房门。

    “进来吧。是南茗啊,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没什么急事,夏长老,我们在日本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一个半小时前二长老已经发来暗信,他已经成功回到了对方的总部,并且没有受到怀疑。这事我已经在总部电脑备案了,刚才经过这里,就顺便先和您汇报一下。

    正在翻看棋谱的夏章通有趣地瞅瞅她,“是吗,还和我老头子玩这一手,说吧,你想问什么。”

    南茗有不好意思,自己在屋里找了张椅子坐下,“夏长老,不知道火瞳的伤势怎么样?”

    “没事,他们那方面有老顾出手,即使治不了本,治标没有问题。就是问这个?”夏章通颇有意味地笑笑。

    “我打算告个假,明天去日本。”后者看看夏章通,咬牙说:“我知道这不合规定,所以才来找您,希望您出面帮我安排一个前往日本的借口。”

    夏章通眉头锁起,把手上的棋谱放到桌面,“一定是为了范承吧,南茗,我不管你对他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感情,私人情感和民族利益你可不能弄混了。”

    “您不同意吗,我知道了。”南茗失望地站起来,准备告辞。

    夏章通笑着挥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我只是提醒你,什么时候说过同意不同意,这样吧,你先去休息,我考虑一下,明天用什么理由让你去日本。”

    ※※※※

    中国H市北郊西海居

    一名身材高大,坐着就像半截铁塔似的男子把手中的黑子投入自己身边的棋鼓中,“顾老,您的棋艺名不虚传啊,这次我又输了。”

    他对座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笑吟吟地说:“火瞳,怎么样,这几天感觉如何?”

    高个男子正是月前旧伤复发的火瞳,他在西海居已经住了近月,替他治病的就是刚和他对弈的老者,顾滨。

    “好多了,感觉又生龙活虎啦。”火瞳猛力屈伸了下自己的双臂。

    “你可不能大意,和曹老头一样,我只是替你暂时压制住幻觉,要彻底根治,怕是还得去找那个始作俑者。”

    火瞳刚想说话,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跟着穿身灰西装的兀鹫出现在棋室门口,他朝火瞳招招手,走到顾滨面前,礼貌地大个招呼:“顾老好,我过来看看火瞳,他已经不要紧了吧。”

    顾滨伸手虚引,墙角的椅子像被人踢了脚,迅疾地滑到兀鹫身后,“坐吧,兀鹫,平时我跟你们难得见面,这次派我下来,正好可以和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

    后者依言坐下,手掌平放膝上,等着顾滨说话。

    老人笑了笑:“兀鹫,来我这里还用这么拘束吗?你看看火瞳。”

    火瞳看看自己翘得老高的二郎腿,尴尬地饶饶头,想辩解两句时正遇上兀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忙闭嘴换了个姿势坐好。

    这时候顾滨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这次的事情,你们还是输在了一个‘年轻气盛’上。现在被老曹他们抢了先手,想扳回来可就难咯。”

    “顾老,这个是我的错,和火瞳他们无关,毕竟这个小组里我是负责人。”

    “事情过去了,关于这次事件的检讨自有你去向上面汇报,我不是特地跑过来来追究你们的失误。兀鹫,现在有范承的消息了吗?”

    兀鹫习惯地揉揉眉心,组织了一下语言,“是这样的,自从上次那个晚上我们几个都受伤之后,范承和跟他同居的那个女孩都好像在空气里蒸发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上次送来的情报您应该也看过了,范承的突然失踪一定和他们有关。这个月来,我们几乎把能找的地方都挖了好几尺,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你发现什么了吧?”老人意味深长地笑笑,“否则你也不会特地跑过来听我这个老头子罗嗦。”

    “顾老高明,就在刚才,我们在日本三零企业里的情报员发来A级密报,三零重工位于东京郊外的分部遭不明身份人员破坏,本部人员仅余保安监督嘉清涟水带伤脱离,根据嘉清涟水的描述以及他们自己的现场勘验,已经初步判断是能力者所为。您看。”兀鹫把带来的笔记本打开放到桌上,调出资料,把屏幕转向顾滨。

    老人却不急着看,问道:“你的意思,这和范承有关?”

    “嘉清涟水带的是枪伤,据他所说,不明人员共有三人,其中一为能力者,另外的使用枪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影像纪录。”

    “嘉清涟水本人有什么问题吗?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他们’安排的?”

    兀鹫低头想了想,“不好判断,但是从表面看起来不像,他的伤口也很吓人,大概肩胛骨都被打断了。我估计很可能是在能力者和助手分开寻找他们的目标时,助手遇到要逃离的嘉清涟水和板田琢磨,激战之下,分部的负责人板田琢磨当场死亡,而嘉清涟水负伤逃窜。本来就这小事,我不应该过来打搅您,但是您看,这些是后期整理好的调查资料。”

    火瞳也把椅子搬过来,三人把资料演示仔细看了遍,兀鹫才开口分析自己的结论:“这些撕裂的钢板,都是被常人所不能拥有的巨大力量所破坏,还有这些洞穿的墙壁,也都显示这个能力者的强大,但是这样并不能说就和范承有关。我之所以会联系到他,主要还是现场死亡的那些保安人员死状太过凄惨。根据我们对范承的一些了解,这个人生性喜怒无常,动辄杀人残命。我们干这行的杀人见血自然不算什么,可要做到他这样,视同类为无物可不多,几十名死亡的保安里只有三名是死于枪伤,其他都是被打烂脑袋、砍掉脑袋、拉成两截、劈成两半……要说一般的能力者杀人,有这么血腥的记载只有十几年前美国的那几起案子,不过那——”

    说到一半他被顾滨拦住,后者对火瞳说:“火瞳,你先出去吧,目前你最好不要回忆起跟范承有关的事,对你目前的状况影响很不好。”

    火瞳站起来,头,“我知道了,兀鹫,顾老,我先回去。”

    等他的脚步声消失,顾滨摆手示意兀鹫继续。

    兀鹫接下刚才的话头:“那些过了十好几年了,而且范承刚失踪没多久日本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不太可能是巧合,另外也很符合他们一贯激进的做法。”

    “这样,最近H市还算稳当吧?哦,我是问上次那几个案子,眼下国际形势复杂,反华势力一直在叫嚣干涉我们的人权问题,而且前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影响确实不怎么好,现在有什么具体的处理办法吗?”

    “效果不太好,只是硬压下去,另外其中的死者还有副部长的儿子,虽然政治上我们并不被动,但是悬案长时间未决社会反响很差,进入12月以来有些许的好转,整体而言尚算平稳。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加大在日本的情报搜集力度,只要专门搜集关于各种骚扰或者奇异事件的情报,很快就能得知出现的能力者到底是不是范承。同时,我们还应该加强对他亲属关系的深挖,相信这里面会有比较有价值的情报。”

    顾老枯瘦的左手在棋盘上轻几下,摆放着的棋子齐齐弹起数厘米,漂浮在空中几秒后,黑白分明地自动飞落到各自归属的棋鼓里。顾滨把这块用普通桃木拼成的棋盘拿到手上,轻轻抚摸了会,意有所指地说:“讲起日本,那还有位老朋友健在啊。”感叹之后,他对听得有些雾水的兀鹫说:“这里是你在负责,我只是来协助你们工作,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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