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 我的书架 | 手机阅读

龙腾小说吧 -> 玄幻魔法 -> 六朝清羽记

第四章 俘虏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过那道长桥的时候──喂,你们见过那座桥没有?好长啊,而且是平的,一都不拱──他们的火把突然灭了。更多小说 ltxsba.com凝羽姐姐拉住我,从桥上跳了下去。”

    乐明珠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凝羽姐姐要自尽,谁知道她一手攀着桥柱,把我们两个人都藏桥下面。那些家伙傻乎乎的,根本没发现少了两个人。我们就一直躲在下面。你们动手的时候我想上去,凝羽姐姐却不放手。”

    程宗扬逗她道:“是不是吓哭了?”

    乐明珠小嘴一撇,“我才不怕呢。如果是你这个胆小鬼,早吓得裤子了!喂,你别动……”

    乐明珠叽叽喳喳地说着,手里却丝毫不停,一边给吴战威重新包扎伤口,一边给凝羽诊脉。

    吴战威赤裸着上身,被一个丫头片子在背上戳戳,不敢动还不敢叫痛,表情要多臀扭有多别扭。

    程宗扬抱着凝羽,感觉她身体愈发轻盈,仿佛她所有的精力都消失了,只剩下空空的躯壳。望着凝羽失去血色的面孔,程宗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才勉强道:“不用这么拼命……”

    凝羽淡淡一笑,闭上眼,没有开口。

    卡瓦首先清醒过来,帮着武二郎解下被缚的族人。受过毒烟的侵蚀,被掳的花苗人都显得神智恍惚。好在鬼王峒的使者已经逃遁,无力再来控他们。

    唯一奇怪的是阿夕。她静静看着程宗扬,目光中没有一丝波澜。

    程宗扬心头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对于自己的外貌,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算丑,但绝对与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些词汇无关。阿葭和阿夕先后委身于自己的情形,想起来都十分诡异。可程宗扬猜不出这种诡异来自何处。

    阿夕静静看着他,忽然弓下腰,从乱纷纷的圆木间捡起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程宗扬。

    盒子是用精铁制成,有手掌大小。在它掉落的位置散落着几块黑色的碎布。

    那是鬼王峒使者被凝羽刀锋划碎的黑袍。

    可以想像,它是从使者的衣袍中掉落出来。究竟是什么物品,会被鬼王峒的使者贴身收藏?

    程宗扬打开盒盖,看到的是几朵干枯的蘑菇。它们的颈很粗,菌冠小小的,颜色鲜红,表面覆盖着淡黄的鳞片,手指一碰,就落下细细的粉末。

    “这是蛤蟆菌,”

    祁远道:“又叫毒蝇伞,这东西只长在松树下面,毒性大得狠。”

    程宗扬随手把铁盒扔在案上:“云老哥呢?”

    鬼王峒的使者逃进地宫深处,他们也不敢再追。武二郎一把火烧掉木塔,几个人循着原路退回。

    在寝宫外,他们看到大批白夷人。那些俊美的战士将寝宫团团围住,而他们包围中,只有一个女人。

    苏荔立在寝宫前,弯刀插在她修长的玉腿旁,像武二郎一样双手抱肩,笑吟吟看着那些怯懦的白夷战士,顾盼间神采逼人。

    近千名白夷战士就那样眼睁睁看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半步。

    武二郎凶神恶煞般直闯过去,那些白夷战士仰脸看着他,没等这位爷靠近,就飞快地闪开一条大路。有一个跑得慢了,被他眼一瞪,当场就吓软了。

    程宗扬摇了摇头,白夷人既富有又怯弱,如果不是仗着地势,早就被其他强悍的南荒种族吞并了。

    “那只母兔子呢?”

    程宗扬言辞间对樨夫人毫不客气。自己一时心软,被她阴了一道,如果不是凝羽,他们只怕一个都回不来。结果凝羽伤上加伤,吴战威也挨了一刀,想起来他就火大。

    苏荔偏了偏头,眼睛却只瞧着威风凛凛的武二郎,满满的都是笑意。

    这两人可真是王八瞧绿豆,看对眼了。程宗扬抱着凝羽走上台阶,看着那些害怕却不散开的白夷人,吩咐道:“易彪,请云老哥过来。”

    云苍峰是白夷人的熟客,有他出面安抚,总比被这些兔子围着好。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万一惹急了,这几千只兔子冲上来,咬不死也烦死。

    走进寝宫,只见樨夫人被捆成一团,扔在榻上,见到程宗扬,那艳妇便开始哆嗦起来。

    程宗扬也不理她,随手把她拎起来,丢进一个空柜子里,然后腾开床榻,将凝羽放在上面。

    凝羽神情很平静。从她受伤到现在不过六、七天时间,程宗扬却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久到让他以为凝羽的伤会这样连绵地拖延下去。

    程宗扬握住她的冰凉的手指:“我们回去吧。”

    突然间,他很想逃离南荒,离开这个诡异而神秘的地方。

    “你还没有找到霓龙丝。”

    霓龙丝是程宗扬随口编出来骗苏妲己的,他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苦笑道:“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霓龙丝?”

    凝羽道:“那个姓谢的文士,说在碧鲮族。”

    程宗扬提起一丝兴趣,“他说的碧鲮族?是鱼人吗?”

    凝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是鱼人……”

    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道。

    程宗扬打开柜子,盯着那个怯生生的美妇,冷笑道:“夫人倒听得清楚。”

    樨夫人颤抖着道:“不要杀我……”

    程宗扬压低声音道:“你最好乞求她不要有事,不然你也活不了。”

    说着他从帷幕上撕下一块碎布,塞在樨夫人嘴中。

    不多时云苍峰带着人赶来,随即出面找来白夷族一些头面人物,进行安抚。

    祁远也找到了石刚,和小魏一起匆匆赶到。他熟悉人员,嘴上又善言词,先分派了人手照顾伤者,又安排了住处,让神情萎顿的花苗人休息。另外从云氏商会的护卫挑了人,守住宫殿和甬道的入口,安排得井井有条。

    凝羽被送到静室,由乐明珠和阿夕照料。祁远安顿停当,回来找到程宗扬。

    他挑起大拇指,“云老哥真是厉害,几句话下去,就镇住了场面。那些白夷人跟吃了定心丸一样,这会正筹备宴会呢。”

    说着祁远提醒道:“程头儿,那蛤蟆菌可别乱碰,出人命的。”

    程宗扬用布巾擦了擦手指。几株毒蘑菇,那鬼王峒使者还巴巴地带在身上。

    难道南荒没有别的毒药?

    祁远道:“那些白夷人还有些不安。说要见他们的族长和族长夫人,云老哥让我回来,请他们跟白夷人见一面。”

    “小心。那母兔子撒起谎来眼都不眨,别让她骗了。”

    “族长呢?”

    “云老哥没告诉你?”

    程宗扬道:“被鬼王峒的人弄死了。”

    祁远还不知道这事,顿时一惊。刚把白夷人安抚下来,偏偏族长又没了。

    程宗扬想了想,打开柜子,把樨夫人拖出来。

    “族长被鬼王峒的人杀死,你是亲眼见到的。现在鬼王峒的人被我们赶跑了,识相呢,就跟我们合作。”

    樨夫人本来惊恐万状,听说合作才安下心来,连连头。

    程宗扬扯开绳索:“你的族人要见你,去和他们见个面,叫他们安心。”

    祁远领着樨夫人出去。程宗扬用布巾擦了擦脸,被毒蝙蝠抓出的伤刚好就折腾了一夜,他这会儿也累了。

    打了个呵欠,程宗扬神智突然恍惚了一下。宫殿岩石砌成的墙壁像被风吹拂的帷幕一样飘浮起来,拖出长长的影子。

    他听到大地低沉的呼吸声,身边的空间仿佛呼吸着起伏变形。

    程宗扬揉了揉眼睛,视线没有清晰,反而变得模糊。他拿起布巾,准备认真擦擦,恍惚中突然醒悟过来。

    是那些蘑菇。他用手拿过那些蛤蟆菌,又用布巾擦过手,蘑菇的粉末沾在布巾上,自己又拿来擦脸,已经沾上蛤蟆菌的毒粉。

    好在自己只是略微碰了碰,沾上的毒素并不多。程宗扬身体懒懒的,不想再动,心想睡一觉也就没事了……身体的幻觉还在持续。耳边依稀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远远的,如轻烟一样缥缈。朦胧中,一股馥郁的香气飘来。接着身上的薄衾被一双手轻柔的揭开,一具滑腻的投入怀中。

    程宗扬微微打着鼾,朦胧的脑际转过一个念头:自己真是憋得太久了,竟然做了春梦……梦中,一张光洁的脸颊贴在自己胸口,柔软的香舌从胸前一路滑到腹下,最后樱唇一张,含住自己的,殷勤地舔纸起来。她嘴唇温润之极,放在里面,醉爽得仿佛要融化在她口中。柔嫩的唇瓣裹住根部,吸吮着来回吞吐,舌尖从到棒身,无微不至地卷动着,传来令人心跳的软腻。

    良久,梦中的女子吐出的,然后那具香滑的依偎过来。那女子翘起粉嫩无比的美臀,用柔软的臀肉夹住怒胀的,轻轻磨擦着。

    那张又滑又嫩,香气袭人。火热的在肥美的臀肉间滑动着,忽然一软,触到一团软腻的美肉。丰盈柔嫩的美肉油脂般滑开,露出湿腻的。

    那张丰腻的微微一沉,进,滑入销魂的腻洞中。

    那具芳香的柔软地依在怀中,丰腻而光滑的耸动着,用自己的。

    程宗扬睁开眼,看着怀中香难的美妇,发出一声冷笑。

    光线穿过层层叠叠的帷幕变得黯淡下来。樨夫人侧着身偎依在榻上,白嫩的美臀朝后挺起,柔柔耸动着,殷勤服侍他的。听到程宗扬的冷笑,她玉体一颤,然后转过头,讨好地露出笑脸,眼中却露出一丝怯意。

    樨夫人三十余岁年纪,比程宗扬大了不少,但美艳的面孔上那种怯生生的娇态,我见犹怜。

    程宗扬揉了揉太阳,脑中还有一丝毒菌带来的眩晕感。外面的雨声渐渐清晰,饱含水气的微风拂起帷幕,带来潮湿的气息。

    “谁让你来的?”

    他还停留在樨夫人体内,被温润的蜜腔包裹着,但森冷的口气却让樨夫人打了个寒噤,她怯生生说道:“妾身见公子一人独宿,无人侍寝,才自荐枕席……”

    说着羞涩地垂下头。

    说这番话的时候,樨夫人侧身依在程宗扬怀中,那张雪团般的美臀光溜溜贴在程宗扬腹下,就像一只雪白而又柔顺的玉兔。

    程宗扬双手一撑,抬起身靠在床头,然后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冷冷看着。樨夫人满面窘态,目光羞怯得不敢与他接触。她赤条条脱得一丝不挂,两团圆润的压在程宗扬腿上,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如果凝羽有个三长两短,程宗扬一刀干掉这个妇的心都有。不过他不是有洁癖的人。既然她主动投怀送抱,拿她当娼妓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宗扬冷笑一声,一把抓住樨夫人丰腻的臀肉,将她拖到自己身上。樨夫人白生生的胴体伏在程宗扬腿上,白美的双腿分开,骑在他腰间,那张充满肉感的大圆白光光翘在程宗扬面前。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分开樨夫人的大腿,露出她腿根处刚过的,粗鲁地朝两边剥开。虽然在灵飞镜中见过这美妇的,毕竟不及在眼前清晰。樨夫人成熟的被扒得敞开,宛如一朵鲜花在雪白的股间绽放。她柔嫩之极,阴中红嫩的蜜肉沾着透明的汁,仿佛融化的蜡汁般娇艳欲滴。

    程宗扬放开手,然后抓住她白滑的臀肉,将她臀沟扒得敞开,露出密藏的嫩肛。

    “呀……”

    樨夫人低低地惊叫一声,玉颊红晕过耳,她害羞地扭动了一下腰肢,一手伸往臀后,想掩住羞处。

    程宗扬被她狠摆一道,一肚子的火气还没发泄出来,眼见她羞怯作态,只冷眼旁观。等她雪白的手掌伸到臀后,才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手臂拧到背后。

    “哎呀……”

    艳妇上身伏在程宗扬腿上,玉腿挣动着,吃痛地拧紧眉头。

    程宗扬一手拧住她的手腕,一手扬起,“啪”的一声,重重打樨夫人臀上,将她白光光的打得乱颤。

    “装什么装?还脸红──很害羞吗?跟妖怪干的时候怎么不装呢?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装贵妇!以为我很好骗?”

    樨夫人香艳的大白被程宗扬打得发红,她却眉开眼笑。美妇收起脸上的羞怯,整个人变得媚起来,腻声道:“公子休怒,公子要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少废话,你不是兔子吗?尾巴呢?”

    艳妇吃吃娇笑着,风情万种地翘起,臀后生出一团雪白的兔尾,绒球般洁白可爱。她一手被程宗扬拧住,便把另一只手伸到臀后,拨弄着兔尾,臀间那雪玉般的肉孔微微抽动着缩紧,态妖媚入骨。

    程宗扬嘲笑道:“我还以为血虎那么大的家伙会把你干到肛裂呢,竟然还这么紧。这儿怎么长的?”

    樨夫人媚地摇着,“妾身是白夷人,别有妙处,公子试试就知道了……”

    樨夫人的嫩肛白生生光滑无比,仿佛在牛乳中洗过白嫩干净。被她骗进鬼王峒使者的圈套中后,程宗扬对她仅有的怜悯都化为乌有。

    他抬起手指,插到美妇艳异的肛中。那肉孔一滑,吞下他半截手指。绵软的美肉包裹着手指,滑软得不似儿。

    程宗扬抬手打在樨夫人臀上:“还在装?”

    樨夫人手腕被他松开,连忙两手抱着臀肉,将雪白的大掰得敞开,露出臀沟间小巧的肉孔:“公子再进得深些就是了。”

    程宗扬手指再次肛洞。滑嫩的尽头有一团充满弹性的软肉,指尖用力,那团软肉柔腻地扩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里面一片火热。

    樨夫人妖艳的大白翘在半空,光滑的儿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微微抽动,在她肛中,那团软肉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在程宗扬的指头上来回舔舐。她肛肉不仅细嫩,而且分泌出一层油脂般的液体,滑而不湿。虽然不像那样水汪汪的湿腻,却别有一番韵致。

    樨夫人翘起,密藏的内肛向外鼓起,吞没程宗扬大半手指。肛内一圈圈腻肉缠在指上,然后收紧,一一向外吐出。她肛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手指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肛肉的滑动都清晰无比。

    “这是……”

    樨夫人惊讶地睁大美目,看着那个奇薄无比的胶膜,透明的膜体长长的,有着水果的味道,表面的根部布满了颗粒……程宗扬将保险套戴在上,然后挺起身。眼前这艳妇看似端庄,其实不知道和多少人滥交过,对象中还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没有记错,危险系数比其他方式高一百倍。既然准备搞她的儿,最好还是小心一──幸好自己带有保险套。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但总是小心为上。万一染上了──他敢肯定这个世界没有抗生素。

    樨夫人识趣地不再询问,转而说道:“公子的好大……”

    一直以来程宗扬都有种感觉,自己的似乎变大了,但戴上保险套的那一刻,他发现那完全是错觉。保险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适,就和从前一样,这让程宗扬有些遗憾。

    樨夫人媚地瞟了程宗扬一眼,然后扶起他的,抬起,将对准自己的肛洞,腰肢扭动着朝下坐去。

    被保险套绷紧的滑入肛洞,住那团软肉。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扬腰间,柔软的儿裹住,浑圆的向下一沉,喉中发出一声。

    整根没入艳妇臀间,保险套上的颗粒挤在白嫩的肉孔中,将柔嫩的儿撑得变形。樨夫人背对着程宗扬,赤裸着香喷喷的娇躯卖力地耸动圆臀,用儿着他的。那团白绒绒的兔尾在臀后颤微微抖动着,不时磨擦着程宗扬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么地方?”

    “鬼王峒在盘江的南边……妾身也未曾去过……”

    樨夫人一边吃力地耸动,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他们怎么会挑你做族长?”

    樨夫人的媚笑有些发僵,使者与她说那番话时,周围只有那些被割掉舌头的鬼王峒武士,可这个年轻人却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隐瞒什么:“使者说:鬼王峒只需要最听话的傀儡……他们说妾身比族长听话……调教好了,好去觐见巫王……”

    “你见过他们的信使吗?像乌鸦一样的?”

    “乌鸦?”

    樨夫人显然不知道黑魔海的黑鸦使者。

    程宗扬转回话题,“他们是怎么调教你的?”

    “使者说,鬼巫王喜欢各种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时候会把女人身上每个洞都塞满……”

    樨夫人笑吟吟说着,眉眼间没有半分羞态,神情又又媚,“而且一干就是很久……还要会各种姿势……”

    “每个洞都塞满?”

    程宗扬脑中跳出一个浑身长满触手的怪物,难道鬼巫王是触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扬手从床头的烛台上取下蜡烛。“像这样……”

    她微微挺起,一手剥开玉户,将蜡烛塞入半截,然后握住程宗扬的手覆在上面,轻轻一推。

    “啊……”

    樨夫人骑在程宗扬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后仰去,胸前两粒丰挺的一阵摇晃。

    “啪”的一声,那个铁盒从案上掉落,几株蛤蟆菌滚了出来,樨夫人摇曳的停顿下来。

    “你见过这些蘑菇?”

    樨夫人了头。她说:白夷人称这种蘑菇叫毒蝇伞。它只生长在松树下,数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总共也没采到几株。

    说这番话时,樨夫人一直在程宗扬的。鬼王峒的使者花样不少,这美妇也足够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程宗扬。她丈夫已死,现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无影无踪,又与商队的人结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实上从他们占据宫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俘虏。

    南荒部族对仇人从来都不讲究宽容,胜者为王,败者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则。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尽辱,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沦落殆尽。为了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动委身求欢,只希望能讨好这个年轻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声越来越大,天地都仿佛被无边的雨水俺没。帷幕间,一具雪白的伏在地上,像只妖艳的大白兔般高高翘着,摇晃臀后的兔尾。

    在她身后,程宗扬挺起,用力干着她的儿,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

    身下的美妇发出浪的叫声,在雨声中愈发湿媚。程宗扬明知道她是装的,也不禁兴致勃发,如铁。

    樨夫人儿纤小白净,光滑柔嫩,看上去像艺术品一样精致,让人不忍用力。但见识过樨夫人与血虎的,程宗扬知道她的肛洞看似柔嫩,其实弹性十足,于是抛开所有顾忌,抱着她白美的,毫不怜惜地大力,将樨夫人干得花枝乱颤。

    透明的乳胶薄膜仿佛与融为一体,根部突起的颗粒在美妇肛中充满力道地进出着,将柔嫩的儿干得发红。樨夫人媚声不绝,丰腻的大白仿佛牛奶制成的果冻,在程宗扬的撞击下不住震颤,晃动出白花花的肉光。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复制本书地址,推荐给好友获取积分章节错误?点此举报